“小杜啊,要不你幫我看一下吧,我出去買個菜?”楊梅看到杜然一還專門去買火腿腸來逗大熊,這是真喜歡狗啊,而且他自己也養貓。
加上對杜然一的印象不錯,就把狗托付給杜然一了。
“行,梅姐你去吧。”
大熊的狗繩到了杜然一手裏,杜然一看着這條哈士奇,這種狗雖然二,但長的還滿俊的,特别是一雙藍眼睛,總感覺它有一種嚴肅的酷勁。
等狗吃完了火腿腸,杜然一在小區裏遛狗,心理盤算怎麽樣才能合情合理的把大熊弄到自己家,跟自己住一晚。
如果大熊也能像小仙一樣,那是不是靠本能覺知的物種更容易鏈接小天地的平衡?
如果大熊不能鏈接外平衡,那小仙就真的是一隻稀有的貓了。
遛了幾圈,等房東回來後,把狗交到了房東手裏,又和房東聊了些家常。
就是爲了增加房東的信任度。
有個年輕人陪着聊天,楊梅也高興,吐槽了一些他兒子的問題,在學校不怎麽聽話,成績也一般,很皮。
高三了一點高三的樣子都沒有,老是玩遊戲。
杜然一就順從楊梅說,說自己那個時候也是一樣的。
像是打開了話匣子,最後大熊受不了要走,楊梅才上樓。
杜然一沒跟着上去,順便拿快遞,他買的戶外裝備有一部分到了。
上樓,電梯打開,杜然一看到陳有志站在自家門口。
“我說怎麽敲門都沒反應,原來出去了。”陳有志笑道。
“你這是?”
“讓我串個門呗,我這邊不方便。”
陳有志的門沒關,他引着杜然一到了他房間這邊看了一眼。
一個姑娘靠在沙發上,并且睡過去了。
而且這個姑娘正是先前在樓下碰到的那個姑娘。
陳有志跟着杜然一去了杜然一那邊,沒等杜然一問,他就主動說道。
“我的一個病人,硬要過來。”
“病人?你真是心理醫生?”杜然一詫異的問道。
“不是,我們是催眠師,但在治療精神疾病上,我們這種人有奇效。”陳有志說道。
“除了幹這個你們還幹其他的嗎?”
杜然一很好奇這個問題,這也是比較核心的問題,催眠師在這個社會中到底扮演着什麽角色。
陳有志沉默片刻,似乎在想能不能說。
片刻後,陳有志還是開口道:“當然,比如解救被傳銷洗腦的人,大企業高管培訓,以及服務特殊部門。”
“特殊部門?”
“對,有很多,比如部隊,最典型的是刑警,他們會接觸殺人案,很多人在查殺人案的時候心裏承受不住,會需要我們做一定的精神建設,比如我有一個病人,他是個警察,有個自殺的女孩兒他救了三次,最後還是自殺了,他崩潰了。”
杜然一明白了,難怪張賢會說他們做的事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那你們是公立還是私立?”
“私人性質的,有報備,全國各地類似于我們這樣的工作室或者說組織不少,但我們能排名前三。”
杜然一掏出來一張名片,張賢的那張名片,通體黑色,左上角有一隻留白似的眼睛:“就是這個?”
“對,黑眼,我們的工作室。”
這些東西多多少少算是行業秘密,但陳有志還是說了,說了能說的,在他看來,杜然一肯定不是普通人,而且他們這個也不是見不得人的事和組織。
既然有私立,就有公立的,他們這一行的國家隊,屬于正兒八經的科研人員。
“你缺錢嗎?”陳有志突然問道。
杜然一看着他,啥意思?
“我這個病人叫蔣薇,抑郁症,治療費用六位數,這不算貴的,一般能找到我們治療心理疾病的人,非富即貴,當然,在這個領域,我們确實也有奇效。”
杜然一笑了笑,這還是在煽動自己學催眠術。
确實有點誘人,杜然一現在還沒有真正的收入來源。
不過,現在杜然一開發了第四舌識,花費不大了,養自己輕輕松松,相對來說,小仙吃的都比自己貴。
它是貓,得吃肉,不像是自己,吃草就能活。
“你們治療抑郁症一般怎麽治?催眠他們?讓她們睡一個好覺?”
“是也不是,睡一個好覺是必要條件之一,抑郁症其實挺可怕的,嚴重的抑郁症患者從悶悶不樂到悲痛欲絕可能隻要幾分鍾,啥也不幹,然後就輕生厭世了。”
關于這方面沒深講,隻是給杜然一說了催眠師在社會中的運用和地位。
陳有志還是想讓杜然一學催眠術,從而教自己一些東西,可杜然一不爲所動。
陳有志以爲杜然一知道的越多就越會好奇,催眠術難練,但練出來後日子絕不會差。
隻是他不知道杜然一玩的東西比催眠術高多了。
陳有志在杜然一這邊呆了兩個小時,電話響了,他那位女病人醒了。
陳有志過去了。
下午那位患者才離開,離開也是回酒店,這幾天都得治療。
晚上,杜然一和小仙又開啓了以前的模式。
黑色的空間之中,杜然一在想陳有志他們,也就是催眠師。
按道理來說,超意識應該就是顯意識。
陳有志他們研究潛意識和利用潛意識,成了催眠師,那自己的超意識是不是就是在轉化潛意識?把潛意識變成了顯意識?還是真的就隻是強化了顯意識?
讓杜然一賊心不死的是細胞覺知,催眠師的理論出現倒是給杜然一又明朗了一些目标。
意識這個東西是你的一切的結合,是系統性的,然後産生了意識。
我們的顯意識占比很少,隻有百分之八,剩下的都是潛意識或者無意識。
平衡法有可能在改變這個比例,那麽,當杜然一的超意識足夠強,改變比例也好,強化意識也好,終究會能反應到細胞覺知上去。
因爲你的意識就是你的一切的結合,包括細胞。
杜然一在等一個量變到質變的時候。
第二天,杜然一起床,依舊是踩着點出門,“恰好”遇到了楊梅和她的狗。
這一次杜然一直接開口了:“梅姐,又遛狗呢?我挺喜歡大熊的,要不我順便也幫你遛了吧,正好我也要出去散步。”
楊梅喜笑顔開:“那怎麽好意思呢。”
“沒關系的,我還想着給小仙找個伴,提前适應一下它能不能跟狗狗相處。”杜然一接過了楊梅手裏的狗繩,笑道。
“那還不好辦麽,要不你帶着小仙過來玩,要不我帶着大熊去你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