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媽的!”見他還沒有絲毫驚恐悔改的樣子,我也是徹底怒了,大吼一聲,身子一閃,沖到他跟前,狠狠一巴掌,就直接甩在範澤建的臉上!
“啪!”當時就聽見一聲清脆,緊接着,範澤建的身體,硬生生的被我扇飛,足足十幾米,撞到牆上之後,才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噗!”範澤建痛苦的嚎叫一聲,臉色無比的慘敗,随後口中噴了一口鮮血,最後掙紮着站起來,目光滿是怨恨的盯着我:“你等着,你給我等着!”
這時候,這邊的動靜,吸引了不少人過來圍觀,甚至酒店的保安都來了。
但是看到範澤建,以及滿是煞氣的我,那些保安都不敢貿然靠近,就那麽遠遠的盯着。
這時候,範澤建拿出了手機,快速的撥打了一個電話:“馬德,老子在東升酒店,被人打了,你們趕緊來,多帶點人。”
叫人?
聽到範澤建的呼喊,我一臉微笑的站在那裏,一副淡然自若的樣子。我倒要看看,這範澤建背後的勢力,到底是誰。
而這個時候,旁邊的秦韻,此刻反應過來,走到我跟前,呆呆的看着被我打成豬頭一樣的範澤建,表情很是複雜,又是震驚,又是擔憂,看着我的眼眸之中,還有一絲的責怪。
“林白...你....”打量了我幾秒,秦韻無比的焦急,随後拉着我的手,就要離開酒店:“你瘋了,你打了他,他不會放過你的!快走...”
一邊說着,秦韻一邊拉着我向着大門外走去。
“走?就算他現在走了,以後也躲不掉,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林白,你就等死吧!”此刻,看着秦韻焦急的拉着我走,靠在牆邊,滿嘴鮮血的範澤建,冷笑着說道。
“傻逼,誰告訴你我要走了?”聽到範澤建的話,我冷笑一聲,冷冷的看着他:“你最好把你的人都叫來,免得到時候不夠我打的!”
見我這麽說,範澤建臉色更加陰沉起來。
“林白,你瘋了...”拉着我的秦韻,聽到我這麽說,也是急的滿臉通紅:“他已經叫人了,你還在這裏逞強?”
“我不是逞強,我這是自信!”我淡淡一笑,看了看她:“誰讓他那麽嚣張,弄得好像你已經成了他的女人一樣,我忍不了。”
說着,我深吸口氣:“你是我的!”
頓時,聽到我最後一句,秦韻嬌軀一顫,目光和我碰觸了下,就趕緊移開,臉色紅紅的,好似受驚的小鹿一樣。
見她這幅樣子,我心裏一動,隻想立刻将她抱在懷裏,好好憐憫一番。
呼啦啦..
而就在這個時候,酒店大門,快速沖進來幾十個大漢,爲首的一個,剃着光頭,年紀三十多歲,一臉的兇惡之相。
這光頭也是個修煉者,實力在三十級左右,而他帶來的那些人,一個個實力也都在二十五級左右。
難怪這個範澤建這麽嚣張,還果然有點勢力啊,不過,這幫人,雖然看着面生,但是他們體内的内力波動,我卻是感覺到有些熟悉。
“馬德,敢動範老闆?是那個不長眼的?”
這幫人剛進來,爲首的那個光頭,就怒喝了一聲,霎時間,看到這情景,在周圍看熱鬧的衆人,一個個都惶恐的散開了。
“諸位,我們這裏要做生意的,你們别再這裏鬧事...”這時候,酒店經理,走出來,苦笑着對那光頭說道。
“滾一邊去,馬德打爛了東西,我們賠不起麽?”光頭眼一瞪,兇狠的說道。
看着他們一個個兇神惡煞的樣子,酒店經理吓得一個哆嗦,趕緊推到一旁,不敢說話了。
“馬德,你們總算來了,快,就是那個小子,給我打死他。”這時候,靠着牆一身狼狽的範澤建,看到光頭這幫人,眼睛一亮,然後就指着我大聲的喊着。
頓時,範澤建話音剛落,光頭幾十個人的目光,一下子都彙聚在了我的身上。
一時間,整個酒店一樓大廳的氣氛,瞬間凝滞起來,空氣中都彌漫着一股令人喘不過氣的壓力。
“林白..”此刻,站在我身後的秦韻,看到這一幕,也是緊張的開口道。
我笑了笑,拍拍她的手,示意不要緊張。
這時候,那光頭看了我幾秒,就大步走了過來,快到我跟前的時候,那光頭目光閃爍,随後在周圍衆人的注視下,忽然間,單膝跪地,語氣恭恭敬敬的開口道:“屬下李澤光,見過教主!”
“屬下參見教主!”
随後,光頭身後的那些人,也都紛紛跪下行禮,語氣恭敬的喊道。
嘩...
看到局勢如此轉變,周圍圍觀的衆人,頓時一片嘩然,一個個目光都是不可思議的看着我,而範澤建,更是完全傻了眼兒。
在我身側的秦韻,更是小口微張,滿臉的震驚。
而我,看着跪在眼前的光頭衆人,臉色很是淡定,掃視了一圈,就淡淡的開口道:“李澤光?”
“是的,教主,屬下是東海市分壇主的手下,當初教主還是白龍殿主的時候,屬下有幸見過教主一次,現在教主榮登大寶之位,真是可喜可賀...”李澤光半跪在那裏,态度極其的恭敬,連說話都不敢大聲。
“李澤光,你特碼幹什麽?”這時候,範澤建緩過神來,沖着李澤光大聲的喊道,隻是語氣沒之前那麽嚣張了,臉色也是陰沉不定,透着一絲的慌亂。
“你特碼給我閉嘴!”
範澤建話音剛落,李澤光就怒吼了一聲,然後快步走過去,啪的一聲,給了範澤建一個耳光,然後大罵道:“你特碼傻逼?連我們教主也敢招惹?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什麽?他是你們....”
聽到李澤光的話,範澤建一張臉,完全沒了血色,整個人也是一下子癱倒在地。
李澤光還要再罵,我咳嗽了一聲,然後招了招手,讓李澤光過來。
李澤光趕緊走過來,畢恭畢敬的說道:“教主,這家夥怎麽處置,教主你一句話。”
“我不管他和你們是什麽關系,或者和咱們有什麽生意的往來,連我的女人,也都想碰,你知道該怎麽做...”
我看了一眼範澤建,想到之前他口袋裏掉出來的房卡,心裏無比的惱火,就冷冷的對着李澤光說道。
“明白,教主放心,屬下知道怎麽做了。”
聽到我的話,李澤光滿臉的森冷,應了一聲,就揮了下手,讓幾個屬下,将範澤建架了出去。
“林白...林教主,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我不是東西,求求你,放過我吧...”那一刻,被架出去的時候,範澤建整個人,癱軟的如同一堆爛泥,滿臉的惶恐,不停的對我求饒。
我全當做沒聽到,交代了李澤光幾句,就拉着秦韻離開了酒店。
秦韻一直沉浸在内心的震驚當中,一直到了酒店的停車場,她才緩過神,眸子看着我:“你....他們剛才叫你教主?”
“是啊,我現在是通天教的教主!”我笑了笑,很随意的說道:“還以爲這個範澤建多牛逼呢,原來和我通天教的人有關系。”
說完,我笑眯眯的看着她:“好了,經過今天的事情,我相信,以後沒人敢騷擾你了。”
看着秦韻尴尬的表情,我忽然想到什麽,拍了下額頭:“呃,說起來,那人也不是騷擾你,你們今天是在相親見面...”
聽到我的話,秦韻臉色有些羞紅,随後嗔怪的白我一眼。
我暗暗吸口氣,認真的看着她:“你爲什麽要答應跟這種人見面?”
“沒見面之前,誰知道他是這種人?”秦韻有些郁悶的說着,随後臉色紅紅的看着我,跟我目光碰觸,又趕緊轉移到别處,低聲道:“咱們...咱們的事情,我想了很久,覺得那樣對你不公平,怎麽說我也帶着一個孩子。”
“帶着孩子怎麽了?我是婉兒的表叔,在我心裏,咱們一直都是一家人,而且婉兒也喜歡我,不是麽?”聽到這話,我趕緊說道。
秦韻沉默了下去,足足過了十幾秒,才看着我說道:“可是我心裏一直有道坎...”
“好了,不說了,咱們先去楚然那裏,把婉兒接回來吧。”見她糾結的樣子,我暗暗歎息一聲,拉着她向着車的方向走去。
快到車跟前的時候,忽然間,秦韻秀眉皺了皺,然後輕哼了一聲,緊接着,她的身體,隐隐有些發軟,腳下一個踉跄了,差點倒在地上!
“怎麽了?”我吓了一跳,眼疾手快,趕緊摟住了秦韻,然後輕聲問道。
這時候,我也發現,秦韻的身體,軟綿綿的,好似一點力氣也沒有。
聽到我的詢問,秦韻伸手捂着額頭,語氣透着一絲的疲累,輕聲道:“我也不知道,就是忽然間,感覺到腦袋有些暈。”
聽到這話,我暗暗皺眉,想到那個範澤建,就看了看秦韻,此刻我也從秦韻的身上,聞到了一絲淡淡的酒味。
很顯然,在我感到酒店之前,兩人在包廂喝了酒。
之後範澤建一個人出來,背着秦韻開房間,正好被我撞到。
想到這些,我不禁暗暗慶幸,尼瑪的,幸虧我來到及時,如果再晚一些的話,隻怕秦韻已經被範澤建給騙進房間了。
“之前你們喝酒了?”心裏思索着這些,我深吸口氣,對着秦韻詢問道。
秦韻點點頭,不敢看我的眼神,那模樣,好似做錯事的小孩兒一樣,讓人憐惜,然後低聲道:“沒喝多少,就喝了兩小口!”
說着,秦韻的身子,已經是軟弱無力,整個人幾乎都癱在我的懷裏,那模樣,根本不像是隻喝了兩小口。
馬德,那個範澤建,不會在酒裏下藥了吧?
感覺到秦韻身體,越來越不對勁,我心裏暗罵了一句,也就是這個時候,我看到秦韻的臉色,顯得更加的潮紅,尤其是那雙眼眸,也是呈現出一種迷離的狀态。
“林白,我身上有點熱...”
這時候,秦韻輕輕的喘着氣,在我懷裏輕輕的說着,那聲音透着幾分撩人的意味,聽的我骨頭都要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