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這下子可怎麽辦啊?”一名弟子走到了魁梧大漢的旁邊,然後對着他問道。
“這………”魁梧大漢十分尴尬地撓了撓頭,他對現在的情況,也不知道該用什麽辦法解決。
“掌門,我剛剛看那個天帝派好像還有幾間空房,要不然我們去問問他們吧,或許他們能将房間讓給我們也說不定。”一名女弟子出聲說道。
“唉,好吧。”魁梧大漢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接受了這名女弟子的意見。
魁梧大漢轉身離去,然後來到了天帝派的廂房之外,他站在門口躊躇良久,最終還是伸手敲了敲門。
“咚咚!”敲門聲從門外傳來。
“請進。”陳曦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随口說了一句。
“嘎吱!”
房門緩緩打開,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漢走了進來,他滿臉紅潤之色,看着陳曦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你有事嗎?”陳曦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名魁梧大漢,他确信自己沒有見過他,不知道這人來自己這裏,究竟想幹什麽。
“你好,我是流月門的掌門,你叫我大壯就行。我們流月門這次來的弟子比較多,房間有些安排不下,不知道友能否讓給我們幾間空房?”流月門掌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出聲說道。
這魁梧大漢幾乎很少求人,所以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才會顯得如此扭捏。
“可以。”
陳曦隻是稍微思索了幾秒鍾,然後便做出了決定。
“多謝道友!”魁梧大漢在聽到陳曦的話後,他的眼睛一亮,然後嘿嘿笑了兩聲。
“不必客氣,那些房間我們留着也沒什麽用。”陳曦緩緩搖了搖頭,然後随口說了一句。
“道友,以後要是有人欺負你們天帝派,那就報我流月門的名字!”魁梧大漢在猶豫了一會兒後,他咬了咬牙,然後出聲說道。
他并不知道天帝派具體屬于什麽層次,但是想來,應該也不會比自己的流月門強上太多,所以他才敢打這個包票。
流月門在六流門派之中,那可是很有威望的。
“那就多謝了。”陳曦在聽到魁梧大漢的話後,他愣了一下,然後哭笑不得的說了一句。
一座小小的六流門派也想罩着自己?估計就算是風雪山,也沒有這個資格!
當然,陳曦也知道眼前的這名魁梧大漢是出于一片好心,所以并沒有出聲拒絕,而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魁梧大漢在聽到陳曦的話後,他的心中緩緩舒了一口氣,他這人最不喜歡欠别人東西。
于是,魁梧大漢轉身離開,再次回到了流月門之中。
“掌門,怎麽樣?那天帝派的人有沒有答應?”一名身材嬌小的女弟子急忙跑了過來,然後對着魁梧大漢問道。
“他們同意将房間讓給我們了。”魁梧大漢微微一笑,然後對着眼前的衆弟子說道。
“那真是太好了!”那名嬌小的妹子眼睛一亮,她十分雀躍的說了一句。
“我說你們是不是傻屌?連數都不會數的嗎?不過十五個人而已,又不是住不開。”這時,一名身材很是瘦弱的老者走了過來,他嗤笑了一聲,語氣中滿是嘲諷之色。
“柳老頭,你這是什麽意思?”魁梧大漢的眉頭微微皺起的,毫不客氣地說道。
這裏要不是風雪山的話,他現在已經對着那柳老頭大打出手了。
“兩名弟子一間房的話,正好能住滿六間,剩下一男一女各自住一間房,再加上你這掌門,那不還能空出一間嗎?”
柳老頭的語氣中滿是嘲諷之色,他覺得這流月門的人真是沒有腦子,居然連如此簡單的算術題也算不明白。
“掌門,他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啊。”一名男弟子在仔細地回想了一下柳老頭的話後,他點了點頭,然後贊同的說道。
“我呸,有個屁的道理。怎麽?你想和其他人擠在一間房?”魁梧大漢直接憤怒地說了一句,然後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那名弟子的頭上。
“真不知道你們流月門,爲什麽到現在還沒有被人滅掉,就憑你們這智商,估計離被滅門也不遠了!”柳老頭自然不會放棄,這個狠狠打擊流月門的機會,他繼續出聲說道。
“給老子閉嘴!”魁梧大漢的臉色愈加陰沉起來,他狠狠地盯着柳老頭,然後大怒道。
“呦呦呦,這怎麽還急眼了呢?惱羞成怒?”柳老頭十分欠揍地笑了兩聲,然後對着魁梧大漢說道。
“閉上你的臭嘴,我們流月門不歡迎你,趕緊滾蛋!”魁梧大漢臉色發黑,他毫不客氣的說了一句。
“就你們這破地方,讓老夫多待,老夫還不願意待呢。”劉老頭轉過身子,然後冷冷地笑了一句。
說完這句話後,流老頭便毫不猶豫的離開,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門派駐紮地。
既然自己此行的目的已經達成,那繼續留在流月門也沒什麽必要了。
當老者路過天帝派的時候,他的眼中閃過一抹陰霾之色。
“不過是一個下九流幫派而已,居然也敢幫助流月門,這完全是在和我們相柳門做對啊!”
“别讓老夫抓住機會,要不然老夫絕對讓你吃不了兜着走。”柳姓老者微微眯起眼睛,他在心中如此想到,心中已經對天帝派宣布了死刑。
也不怪這柳姓老者有膽子說出這種話,他們相柳門即使在六流門派之中,那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要是想要收拾一個下九流的幫派,那簡直和吃飯喝水一樣輕松。
此刻的陳曦并不清楚,因爲自己無意間的一個舉動,已經成功爲門派招惹了一個對手。
嗯……雖然這對手可能有點垃圾。但再怎麽說,大小也算是個麻煩。
“哈欠!”陳曦正端坐在房間修煉,可是他卻突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是哪個家夥咒我?别讓本座知道,要不然絕對弄死你丫的!”陳曦拿出一張手帕,他輕輕擦拭了一下嘴,然後惡狠狠的說道。
柳長老剛剛回到相柳門的廂房之内,他拿過一張椅子,剛準備坐下。
可是突然間,柳長老感到遍體生寒,整個身子都凝固在了那裏。
“這突然出現的寒意是怎麽回事?難道我真的老了?”柳長老的眉頭微微皺起,他自言自語了一聲,然後緩緩歎了口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