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下去吧!”白沐對着肖陽道。
肖陽一聽見這話直接坐了起來,兩手抱在身前,眼睛撇着白沐道:“我才不下去,說好了不幹預的,你之前幹預的那點我都沒說你,你還想下去!”
白沐則是毫不在意肖陽的話,靠近肖陽,道:“你之前還不是也幹預了我,我還沒成爲魔尊之前,你也跑我身邊來了!”
肖陽道:“那是有原因的,魔王大人讓我這樣做的!”
“哼!我不管!”白沐無理取鬧道,并且在雲朵上撒潑打滾。
看着白沐撒潑打滾的模樣肖陽也很是無奈,隻好答應了白沐。
白沐立馬轉變了态度,可以看出來之前撒潑打滾到底樣子都是裝的。
肖陽沒好臉色的說道:“下去吧!”
肖陽正要走,白沐忽然出聲道:“先等等!”
“?”
看着疑問的肖陽,白沐笑着說道:“我們兩個大男人下去不好接觸,得有一個人變成妹子,然後扮演夫妻下去接觸他。”
說着白沐臉色有些微微發紅,肖陽見這模樣,下意識的說道:“你要扮演妹子?”
白沐連連擺手道:“不,肖陽你來扮演妹子!”
“爲什麽是我!”
白沐道:“因爲你有經驗!你以前就變成妹子騙過别人!”
肖陽無話可說,他确實是有分身化成過妹子!
“完成了今天的負重訓練了,休息了一會。”葉彥喃喃道。
于是便開始坐起了飯看着剩下的物資已經不能讓他再堅持一個星期了。
“要出去找食物了。”
葉彥一邊做飯一邊想着,前些天殺掉的那個力量型型喪屍讓葉彥有些心理陰影。
吃完飯葉彥向往常一樣打開電腦,準備玩會單機遊戲,開機的聲音剛響起,下一刻電腦就黑屏了,家裏的電燈也随之熄滅。
“保險燒了?”
葉彥有些反應不過來,四處找手電,找保險絲,一直過來半響葉彥才明白,城市電網經過三個月的運轉罷工了。
整個城市陷入一片黑暗。
坐在床上望着窗外黑漆漆地夜空發呆,周圍一片寂靜,葉彥已經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偶爾樓下也會傳來空易拉罐被喪屍踢到的聲音,那聲音會在空寂的夜裏傳出很遠,很遠。
葉彥靜靜地坐着,感覺自己從沒像想着這樣安靜過,回想着往事一直到很久,慢慢的變得困了,也就睡了。
葉彥睜開眼睛,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電停了,電磁爐用不成了,吃着昨天剩下的冷飯葉彥思量着今後的打算。
“不能再待下去了,沒電沒火沒食物,隻會慢慢困死”
“速度快的話應該能沖過去,艹,那兩隻死狗也不知道死到哪裏去了!”
想從街上逃到市外無疑太難,就樓下就有近兩百,前些天出現的兩條大狗來過兩次,吃掉幾隻喪屍就再沒來過了。
樓下花園停車場倒是有不少小轎車,可葉彥不會開,就算給他車鑰匙他也沒辦法,長這麽大葉彥就會騎自行車,那種輪子小巧的小摩托倒也騎過兩次。
想來想去想不出來,也再不想了,先準好物資再想!
葉彥倒空雙肩背包背在肩上,檢查了下腰上的軍刀,背上狙擊弩,拿上鐵槍出了門。
到了平台上葉彥看了下四周,覺得喪屍都有自己的地盤,三個月了,還沒有喪屍到平台上來,走到下平台的樓梯口上,望着花園。
“這是怎麽回事?”花園裏的喪屍一隻不剩全都失蹤了,地上有不少白骨散落着,“喪喪屍呢?”葉彥低語着。
慢慢走下樓梯來到花園,春天還未到來,涼亭上的葡萄藤隻隐約的發着苞芽兒,幾片殘留的枯葉襯托着更顯蕭條。
草坪上的枯草淩亂的伏在地上,花園裏一堆堆白骨一片讓人驚的異樣風景!
葉彥走在花園裏,那種帶着詭異氣息,讓人感到莫名奇妙的感覺又回到了心裏。
“有什麽東西在看着自己。”葉彥感覺到。
對于這忽然而來忽然而去的的感覺讓葉彥有些恐懼,上次正是這種感覺讓自己沖到了雨中,後果就是被折磨的痛不欲生,事後又時常後悔。
站在花園中間向四周張望,想找出暗中窺探自己的東西,最終一無所獲。
葉彥隻有更加小心的向小賣部移動,打開軍刀,刀鞘上的暗扣,做到能随時拔出。
葉彥拉開狙擊弩,扣上一支鋼箭做好随時發射的準備,一手拿着鐵槍一手端着弩箭,小心的戒備着。
一直到了小賣部葉彥才微微地送了口氣,幾個月沒人打理,小賣部裏發出一股談談的黴味兒,葉彥盡量拿着能即開即食的高熱量食物,巧克力,火腿腸,還有一聽聽的牛肉罐頭,再裝上幾瓶水,就再也放不下了!
提了提才二十多斤,輕松地背在肩上往家走去,返回時那種被窺探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剛走上平台一股悚然的寒意從尾椎骨一直向上透到頭頂,心中莫名的第九感不停的警告着,危險的感覺來自花園方向。
葉彥背向家門慢慢後退着,危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當退到平台中間時更是達到頂峰。
慢慢的将背包取下,輕輕地立在地上,鐵槍靠在背包上讓自己可以随手取到,雙手端住狙擊弩瞄着樓梯口的方向。
一直渾身麻黑斑斓的大花豹出現在瞄準鏡上的十字準心中,碩大的頭顱上兩隻腥紅的眼睛閃着危險的光芒,白裏發黃的尖牙向葉彥展示着它的兇殘,兩米長1.2米高的身軀裏蘊藏着危險的力量似乎随時都會爆發出來,尖銳鋒利的長爪從厚實的腳墊裏彈了出來,緊緊地扣在水泥地面上。
“艹,動物園裏的豹子怎麽跑到這來了,怎麽看着有些眼熟”心裏想着。
葉彥瞄準着豹子的頭顱,随時準備扣動扳機。
當豹子整個身軀上到平台上時,葉彥有些傻眼,這豹子怎麽越看越像鄰居家裏的那隻肥貓!
說時遲那時快,那隻不知道是,疑是肥貓的豹子還是疑是豹子的肥貓,突然加速如閃電般向自己沖來,葉彥手指一緊,扳機一松,弩箭飛了出去。
接着眼一花,一股巨力将葉彥斜着撞了出去,葉彥在地上滾了幾圈卸掉餘力,爬了起來。
豹子在離我七八米遠是地方面向徘徊者,一隻鋼制弩箭釘在它的肩胛骨上,葉彥扔掉狙擊弩拿起鐵槍和它周旋着,右肩上傳來一陣麻木脹痛的感覺,用眼角餘光瞄了下,右肩上的衣物被扯成碎片,三道深深地血口。
葉彥沒再管傷口眼睛死死盯住豹子,如果剛才的弩箭沒有射到它,迫使它的動作走形,現在自己的喉嚨肯定被它咬斷。
那豹子将頭伏低,邁着輕巧靈捷地步子圍着葉彥繞着圈,喉嚨裏發出“咕噜咕噜”的聲響。
腥紅的牟子尋找着葉彥的破綻,随時發出緻命一擊。
葉彥始終面向着它,和它對持着,在緊張的對持下葉彥不知道時間的流逝,也發在不乎傷口的疼痛。
終于它忍不住向葉彥撲了過來,無數次的刺殺練習到了現在終于有了用武之地,槍頭以閃電的速度向它腦袋刺了過去,在刺到它的同時,它的頭顱歪了下,槍頭順着它的耳朵刺到它的後背上,在它斑斓的皮毛上劃出一道血痕,葉彥也被它的巨力給撞倒在地上。
葉彥翻過身來正面朝上,還沒等葉彥爬起來,豹子已經向我撲了過來,葉彥雙手握住槍身,槍頭指着空中的豹子,等着它自己撞上來。
豹子已經撲到身前,眼看就要被鐵槍刺穿,哪知道豹子在空中輕巧的換了下身形就從葉彥頭頂撲過,槍頭隻輕輕地掃到了它的後腿。
葉彥随即面向豹子站了起來,那豹子卻趁葉彥立足未穩之時向葉彥沖來,這回豹子沒有跳到空中撲殺,而是壓低身子沖着葉彥的大腿來。
隻能說豹子的戰鬥直覺過太敏銳,幾次刺殺都被它避重就輕的閃過,而它每次都能順着自己的破綻殺向自己。
眨眼間豹子就沖到了葉彥的身前。
“殺!!”這喊聲不是從嗓子眼裏出來的,還是是從自己胸腔裏嘣出來的,帶着葉彥全身的精氣神,帶着葉彥手中的鐵槍猛的刺向豹子的腦袋。
如同前次,在刺中的最後一刹那,豹子搖晃下腦袋,鐵槍再一次的劃過背上的皮毛落到空出。
葉彥也被豹子的尾巴抽翻在地上,兩隻小腿骨疼痛欲裂,沒時間去管腿骨有沒有骨折,隻是面向豹子舉起鐵槍,果不其然,豹子趁葉彥倒地飛快的沖了過來,眼睛死死地盯着葉彥的喉嚨!
葉彥同剛才那樣舉着鐵槍,指向豹子的頭顱,豹子卻在相撞的瞬間,閃到一旁,卻是不想再吃虧。
葉彥爬了起來,一如開始與一樣豹子對持着,火辣脹痛的肩膀,骨裂預折的小腿,不停的折磨着我的神經,寒冷的冬日裏汗水不停的從臉頰上滴落。
葉彥顧不上其它,眼裏隻有那隻像貓又像豹子的怪物,就算老虎也沒這麽強!
肩胛骨上的弩箭似乎也在刺激着豹子的痛神經,豹子也越來越煩躁,那雙腥紅的眼睛對葉彥閃着仇恨,兇殘,以及痛恨,讓葉彥對它人性化的眼睛感到詫異!
對持繼續着,他對葉彥是狗咬刺猬無處下口,随時都有可能受到一點傷,而葉彥對他是雞毛毯子打兔子,追不上,打不着。
現在這種情況葉彥也很頭痛,打不赢,跑不了,甚至不敢随意動彈,怕被找到破綻,用眼角找了下狙擊弩。
“沒有。”葉彥和豹子搏鬥的幾個回合,戰場已經離葉彥的背包越來越遠了,用狙擊弩吓跑它的希望沒了!。現在隻能指望它自己走掉了。
豹子已經不知道圍着葉彥轉了多少圈,葉彥也不知道面對着豹子過了多長時間,現在渾身酸軟,隻有心頭一股硬氣提着。
豹子的目光越來越危險,豹子也越來越焦躁,葉彥也感到快支撐不住了。
半響後,這時豹子的耐心也到了極點,看到始終拿葉彥沒有辦法,憤怒了!
“嗷嗚。”豹子發出一聲低吼,雖然在葉彥聽來,和自家對門家的那隻肥貓叫、春的聲音差不多。
不過這個場景怎麽那麽熟悉呢?
豹子開始吸氣,這時在葉彥腦子裏那隻大狗的動作和這隻豹子的動作開始重疊。
“擦!!!”葉彥嘴裏狂罵着,死也不松手的鐵槍被葉彥扔掉,雙手抱着腦袋就是一個“懶驢打滾”,什麽也不想,什麽也來不及想,隻是拼命地滾着!
一股灼熱的火焰從身後噴了過來,還好時間不長,而葉彥已經到了火場邊緣。
除了頭發燒掉不少外,就隻臉上灼傷了幾處,接着滾了幾下将衣服上的火苗撲滅。
豹子噴出火焰後,有些萎靡不振,當它看到葉彥手裏沒有鐵槍後便快速向葉彥撲來。
看着豹子向葉彥撲來,葉彥抽出了軍刀眯着眼算着距離,近了,更近了!
就在五九米外,豹子後腿猛的蹬在地上,接着騰空向葉彥撲來,就在它咬中葉彥前的一瞬間,葉彥照着平日裏練刺殺的姿勢弓步前沖,矮下身子,右手握着軍刀,刀刃沖前,刀尖向上,一陣阻力從刀尖傳到刀刃,再傳到手腕上,接着刀尖一空阻力消失。
豹子輕盈地落到了葉彥的身後,轉過身來望着葉彥,下一刻不可名狀之物從豹子的胸腹間掉了出來“稀裏嘩啦”落到地上。
豹子向葉彥這邊走了三四步,便倒在地上抽搐着。
“呼!”葉彥深深地出了一口長氣。
走到豹子身前打量了一下,可葉彥不管怎麽看豹子都像自己兩個月前從對門家廚房裏放出那隻肥貓,葉彥還記得它出門前還望了自己一眼。
“難道貓變異後就長這麽大了?”想到這葉彥又狠狠踢了它一腳;“忘恩負義的家夥,早知道就讓你在廚房餓死算了!”
軍刀從它的喉嚨一直開到了它的尾部,地上被弄的血淋淋的。
“活該!”
葉彥要撿回自己的鐵槍,今天能保命全是靠它。
“艹!”葉彥看着鐵槍狂罵着那隻死貓,三角锉的木把被燒成了焦炭,鍍鋅水管被燒得通紅,略微有點變形。
命根子被整成這樣怎能讓葉彥不氣憤。
葉彥拔出軍刀要将那隻死貓大卸八塊,一刀,兩刀葉彥不停地刺着屍體,突然刺在一個堅硬的東西上震得手臂發麻。
“不是骨頭?”葉彥将其割開,一個不規則三角形的物件露了出來,有拳頭大小葉彥拿起來,上面滿是血污,實在看不出來什麽玩意,隻是覺得很硬。
“這是??”
葉彥拿起還有些燙手的鐵槍,提上背包和狙擊驽帶着那塊不明貓結石回到家中關上防盜鐵門,心頭的那股硬氣一散隻覺得身上的力氣都跟着消失。
暈厥的感覺随之而來,用最後一點力氣最後一點清醒走到床邊,接着葉彥就什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