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刀将锉刀的木把削的能套進水管裏。試了下怕不保險将,用鐵釘在水管和木把連接處釘牢固,就不怕關鍵時候掉鏈子了。
一切準備就緒,葉彥站到門後檢查了自己的裝備,大衣已經洗幹淨了,可惜今天又要弄髒,自來水已經停了,不指望喝還指望它能洗衣服呢!
左手提着自制鐵槍右手将門打開。
“碰!”
随後葉彥又将門關上了,太臭了、前些天他幹掉的喪屍腐爛的氣味熏讓葉彥眼都睜不開。
家裏沒有口罩,于是葉彥找了條羊毛圍巾罩住口鼻,在圍巾上撒了些花露水才好點。
再次把門打開,一隻烏黑的爪子向葉彥臉上抓了過來,爪子的主人正使勁的想從門縫裏擠進來。
不過這次葉彥有了準備沒有被吓到,小心打量了下喪屍、喪屍爪子上的皮肉向内收緊,骨節全都露了出來像老鷹的爪子朝着葉彥,尖銳的指甲帶着幹枯的手指來回伸縮。
喪屍拼命的想把腦袋塞進門縫,臉上的皮肉同爪子一個摸樣,眼眶深陷、突出的顴骨在鐵門上來回摩擦,似乎想把腦袋削尖了鑽進來。
葉彥雙手舉着鐵槍,三角锉刀的頂三角對着喪屍的眼睛猛的刺了下去。
雙手緊緊握着水管使出吃奶的勁道使勁向外頂過去,第一次用鐵槍掌握不了力道,隻知道向外刺。
忽然葉彥感覺到好像所有喪屍都不過如此而已,自己能把它們全都殺掉。
又有兩隻爪子從門縫裏向葉彥抓了過來,兩隻之爪子在葉彥眼前搖晃着讓葉彥清醒了過來。
拔出了鐵槍槍頭,喪屍的眼眶變成了一個深深地黑窟窿,緩緩地向外流淌着烏黑粘綢的血液,喪屍先倒在旁邊的喪屍身上有慢慢的歪倒在地上。
“還有五隻!”葉彥自語道,沒再去看那隻死掉的喪屍。
沒用過長槍,也掌握不好力道,葉彥用他那粗淺之極的破槍法磨死了剩下的五隻喪屍,當最後一隻喪屍倒在地上。
“铛”的一聲。
葉彥再也拿不住鐵槍任它掉在了地上。
葉彥坐在地上劇烈地喘着氣兒,一隻腳向前伸着,另一隻腳向上彎着。
鐵槍靠在腳邊,三角形的槍頭朝着防盜門倒着,上面沾滿了古黑腥臭的血迹。
七成新的綠色防盜鐵門向外開着一條10公分長的縫隙,葉彥坐在地上能看到門外的地上靜靜地躺着幾具屍體。
它們在20天前還是人類,現在變成喪屍躺在門外,葉彥沒有殺人之後的恐懼。隻有勝利之後的興奮。
“這樣下去,我熟悉的小葉子就不存在了!”坐在一片雲朵上的白沐見此說道。
另一片雲朵上的肖陽也看着下方的葉彥,然後開口道:“不同時空,不同的性格很正常。”
但白沐可不想讓葉彥變的冷血,他說道:“我不會讓葉彥變得冷血的。”
葉彥坐了五六分鍾就休息的差不多了,拿起鐵槍站了起來。
把門把上的細麻繩解開向外推門,門外的喪屍屍體把門擋的死死的。用鐵槍将屍體向外頂開,才走到門外。
葉彥觀察了四周、門外的樓道裏橫七豎八躺着7具屍體,他幾乎連下腳的地方都找不到,五天前殺掉的喪屍背朝上倒在葉彥的腳下,烏黑的血迹發黃的腦漿飛的四處都是。
葉彥不敢再看下去,怕多看一眼他就會吐出來。
站在屍體堆上讓葉彥毛骨悚然,強烈地屍臭連撒了花露水的圍巾也抵擋不住。
葉彥找到了五天前遺落的鍋蓋盾牌,拿到手裏心裏總是多了些底氣,雖然防不了刀槍,能擋住喪屍的利爪就行。
對門的鐵門向葉彥敞開着,屋子裏沒有燈光,黑洞洞的讓他有些涼意。
葉彥小心的走進對面的客廳,白色的地闆裝在烏蒙蒙的光線下反射出我晦暗的倒影,讓他的體内有一種寒徹透骨的冰涼。
葉彥找到了客廳的電源開關,打開了客廳的頂燈。在光線下才感覺自在點。
葉彥的目标就是廚房,其它的卧室葉彥不敢去,萬一碰到喪屍被撓一下那就虧大了。
小心的靠近廚房,在别人家裏找東西總是有些不自在,前半輩子沒做過入室行竊,末世到來到讓自己做了一次賊。
腳上不發出一點聲音慢慢靠近廚房。
忽然他聽到有東西在撓廚房的門,葉彥心中一緊,真是怕什麽來什麽!老天就不能讓我安生點麽?
“艹”
葉彥罵了一句,硬着頭皮鍋蓋緊緊護住身前,右手三個指頭握住槍身,用大拇指和食指握住門把手,輕輕轉動再猛的一拉。
“嗖”的一下
從廚房裏串出一道黑影。葉彥左手拿着盾牌擋在身前右手舉起鐵槍向黑影指着,随時發起攻擊。
仔細一看原來是鄰居家養的肥貓,毛色斑駁的肥貓望了他一眼就向門外跑了出去。這隻貓把葉彥的心吓得撲騰亂跳。
“遇到貓總比遇到喪屍強”。自我開解着走進廚房。
二十天沒人打掃廚房裏的仿紅木餐桌落上了一層薄薄地塵埃,隻有幾隻如梅花的貓爪印記零零落落地散落在桌面。
葉彥打開冰箱,裏面的蔬菜放的時間有些長不怎麽新鮮,葉彥不嫌棄直往口袋裏裝,上層的蔬菜雞蛋和下層急凍的魚與豬肉被我一掃而光,在廚房裏陸續找出半桶大米,一缸腌菜,一袋糖還有其他一些調味料,往家裏搬了兩次才将廚房掃光。
看着門外的屍體,得想辦法扔遠點實在是太臭了。
葉彥了出門四處找扔屍體的地方,看到平台中心的小菜圃還長着十多顆大白菜,現在随時可以任葉彥求取,五天前拼命場景還如昨日。
“哎!!!這該死的世界。”末日後葉彥的感歎總是特别多。
白菜不會長腿跑掉,葉彥先不管了、到平台的樓梯口看看自己踢到樓下的喪屍怎麽樣了,自從被對門家的喪屍偷襲後出門葉彥就總是特别小心。
慢慢的走到樓梯口向下看去,樓下的台階上一具斷腿喪屍正在地上爬着,身上的衣物被磨成抹布大小的布丁挂在身上。它忽然聞到了葉彥的氣味,向葉彥爬了過來。
我蹲在平台上看着它慢慢地從下往上爬了過來,聞到了新鮮的人味兒、它興奮的張着滿口尖牙的大嘴,爪子在水泥台階上劃出一道道印痕。
一隻三角槍頭從它鼻梁上一下子刺入大腦,槍頭從左至右轉動抽了出來,喪屍不動了。
葉彥越來越習慣殺喪屍了,就像他小時候蹲在牆角殺螞蟻,沒有了興奮、沒有了恐懼、隻剩下一臉的漠然,他知道全世界60多億的喪屍我是殺不完的,所以他隻要殺掉對自己有威脅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