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幾聲之後,陸師兄又湊到了師妹身旁。
“師妹是想将基礎功法練至十三層之後再服用的吧?這樣做,築基成功的幾率确實更大一些。”
興奮的繼續爲美人寬衣,又用一隻手撫開她面上的散發:
“此事倒提醒我了,縱然是異靈根,也不能保證自己有十成的突破把握。不過,如今有了師妹的這一粒丹藥,那築基就絕對不成問題了。”
“怎麽會是她?!”
在看清女子的真容之後,周明驚訝之後,更加困惑了。
原來,此人竟是前不久他剛吐槽過的聶盈師妹!
那日,于太南坊市之中,周明曾遠遠的望了她一眼,這般容貌出衆的女子,他當然有不淺的印象,故而一眼就能将其認出。
“所以這些個女修,也全都不簡單啊!”
回憶起原著描述的場景,約莫兩年後,兩人再見之時,女子雖對陸師兄态度冷淡,但言語之中也并無仇恨字眼,
不管這陸姓淫賊有無得手,曆經此事之後,她居然還能表面當做無事發生,就不知是事出有因,還是其心思本就不淺?
周明暗趁,應當是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倘若其元陰被奪,又丢失了丹藥,無疑會令她陷入不能築基的困境。
這等阻道之仇,若無外界因素影響,就是表面功夫,都不好維持才對!
“所以,待會或許會有其他修士無意路過,并壞了陸師兄的好事?”
恰有修士在此地閉關的情況,周明是不大相信的,
畢竟是太嶽山脈外圍之地,這裏的靈機隻能算是一般,對修行并無多大的增益效用。
況且他來時已有探查,未發現有人爲造成的痕迹,山間有人的可能性屬實微小。
因此,還是路過的概率更大!
這人能無視築基丹的誘惑,起碼是個築基,且多半與兩人皆熟!
眼下,聶師妹面色酡紅、雙目含春,與尋常的模樣大不相同,一看便知是藥力上湧、情難自禁了。
“嘿嘿,師妹平日裏的性子确實冷淡了些,但動起情來,還是可圈可點的嘛。”陸師兄嘴中“啧啧”的說道。
美人兒檀口微張、神色迷離,雖是被法術束縛的原因,動彈不得,粉嫩的肌膚、傲人的曲線,卻散發着令人着迷的誘惑。
看着眼前香豔、色氣的一面,周明心知,不能再等了!
陸姓青年手上的兩粒築基丹,是他勢在必得之物,見到了,便沒理由放過。
而此地,随時都有可能有修士從中路過,再等下去,無疑會将事情變得複雜。
既如此,那就速戰速決!
已經做出決定,他便不在拖沓,直接取出一張符箓,就要将其打出。
“咦?原來早被發現了。”
這陸姓青年雖一刻不停的爲師妹褪着衣物,可耽擱的時間也未免太長了點,且他表面一臉急色的樣子,卻有一隻手不自覺的朝着腰間儲物袋靠近。
“風靈根果真不凡!”
即便沒有将隐匿之術修至大成,但周明自認,尋常煉氣修士,應當識不破他的僞裝才是。
看來他悄然靠近時,空氣細微流動的異常,竟被對方察覺了!
果不其然,在周明神識張開之時,就發現有某件法器正無聲無息的從側邊向他飛來,若不是對方漏了馬腳,他未必能察覺!
“還挺奸詐,不過,遇見我,僅憑這點小伎倆,可不好使!”
無視陸姓青年的偷襲,周明運起法力,隻在瞬間,便将手上的符箓激發。
“去!”
一道暗金色鎖鏈,飛速的向對方纏了過去,眨眼間就到了淫賊眼前,又光芒一閃,破滅了對方慌忙間撐起的青色光罩,并将之緊緊的束縛起來。
同時,感應到攻來的靈力波動,周明身上的金符應激而發,瞬間便彈起了一個光罩,将那件偷襲的法器擋在了外側。
“哼!”
陸姓青年悶哼一聲,并未料到隐于暗處之人的手段會是這樣犀利,讓他直接被控制住了。
“好、好!沒想到谷内新晉弟子中,會有閣下這般人物,當真不簡單呐!”
修爲超過煉氣十層的精英弟子已然可以不穿門内制服了,因此,隻有低階弟子及新入門弟子還會身着如此服飾,
眼下這個時間點,陸姓青年怎會猜不出對手來曆?他驚怒不已的說道。
“卻是服飾将我暴露了!”
略微一想,已然顯露身形的周明便已知曉是怎麽回事,微微一笑,并不在意對方的言辭,
不說對方僅是第一次見他,就是知曉自己的來曆,又能如何?
“這回在下認栽,師兄有何要求,還望直言,要是能做到的,陸某絕不皺眉,隻請師兄能放小弟一馬!”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青年雖然高傲,可道理還是懂的,
但他能說出此話已是不易,言語之間有些生硬,恐怕還是自覺天資不凡,覺得同門弟子多半會心有顧忌,未必敢下死手。
“呵呵!”
周明也不答複,他快步走上前來,直徑便将陸姓青年的嘴給封上了。
開玩笑,時間如此緊迫,又怎有時間同你墨迹?
一拍儲物袋,将自己的飛舟取出,就準備帶着對方離開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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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抽魂之術并不簡單,他未在此處下死手,一時半會之間,饒是以周明的實力,也難以竟全功,
若是在施法過程之中,被人撞見,豈不又徒生事端?
“隻要不于人前對這人出手,便不會有修士能猜出我的真實意圖!”
未施抽魂術之前,便是立刻就有外人相遇,周明也還是正義、樂于助人的一方,
該人設事關自己幾年内的發展大計,慎重一些還是有必要的。
先轉移陣地,而後再進行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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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法器後,他猶豫片刻,
便又大袖一揮,将聶師妹以及她的私有之物也卷上了靈舟。
倒不是對其有什麽不良企圖,隻是,等下若真有修士路過,撞見兩人跟遇見一人的區别,還是不同的。。。
既然做了一回善事,索性就好人做到底,再保她一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