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代自己修行的方式自然找到了,
否則,此時的周明又怎會取出這般多的中品法器,
事實上,他本計劃着在自己肉身的每一個主竅上,都放置一個法器組件,
用以牽引、并輔助煉化靈力,
但欲要煉制全套法器,無疑要消耗非常可觀的的資源,更有部分,甚至是結丹老祖煉制法寶時,才用的上的靈材。
以周明的身份,想要獲取足夠的份額,難度自然是極大的。
好在前些日子,他于坊市的諸多地攤之中,僥幸撿漏,尋得了一小塊,由此才有了這三十個造物的誕生。
“一爐十三煉,各個皆相同。”
于周明來說,煉制此物也非是要一個個的手工開爐,深谙流水線之道的他,隻需設計好圖紙、完善相應的程序,再将各個細節敲定,
批量煉制同種法器便是輕而易舉之事。
是以周明才能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内,煉成三十件中品法器,
非但如此,若不是受到了資源限制,他還能産出更多!
“先試試效果如何!”
嚴格來說,法器并非法寶,是無法将其納入體内孕養的,
不過好在周明以非常規手段煉制的法器,已然已然解決了該難點,
因此,
嚴格來說,這批造物組合起來,已然稱得上是半法寶了!
..........
前些日子,周明已将此物已在自己身上試運行了一遍,無有問題,可即便如此,他多少還是有些忐忑的,
人、蛇構造并不相同,
雖然同具經脈,但适用于人類修士的法器,未必對妖獸有同樣作用!
索性,
即便達不到自己滿意的效果,不說稍作更正,就是回爐重煉,對他來說也并非難事。
此刻,
周明先是收起了多出的法器,而後又出手,将準備多時的造物,通通打入了蛇傀肉身的二十八主竅位置。。。。
。。。。。。。。。。。。。
。。。。。。。。。。。。。
無名山丘之上,
陸師兄的攻擊,令的圍觀之人不由驚呼起來。
此時的慕容兄弟,
體内的法力已然耗盡,又拿什麽去施展防禦術法?
兩少年不禁驚慌起來,着急的迅速四顧一番後,就要分開而逃,
“疾!!”
看出對方意圖的陸師兄,怎肯令對方如意,
方才就在這兩小鬼手上吃了一個暗虧,此時再讓慕容兄弟跑了,他的臉面還能往哪擱!
青年嘴中猛喝一聲,飛行中的青色光刃亦随之加速,隻在瞬間,便已來至慕容兄弟的面前。
此時,圍觀的衆修士之中,幾個修爲較高者其實是有實力擋下此擊的,
可眼見二人已然逃脫不能,他們非但無一人伸出援手,反而悄然後退,生怕爲此招惹上什麽麻煩。。。
圍觀之人中,韓立自然屬于法力較爲深厚的修士,可他同樣沒有插手此事的打算,
料想那位陸師兄就算再怎麽猖狂跋扈,也絕不敢明目張膽的傷害慕容兄弟,最多不過是折辱戲弄對方一番罷了,
見到人群之中的異常,韓立心中一動,雖暫未想通緣由,但也有學有樣的悄悄後移,打算低調的隐藏自身。
“住手!”
如切冰碎玉般清冷的女聲自上空傳來,接着一道烈鳥狀的火系法術從天而降,直接就把兩少年身前的青色光刃給吞噬了幹淨,
“誰?是誰破了我的法術?”陸師兄神色大怒,擡頭朝着天空望去。
隻見衆人頭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位玉骨冰肌、麗質天成,天姿卓約的藍衣女子,
柳腰纖細、領如蝤蛴、雲鬟霧鬓,一身藍色宮裝,那出塵脫俗的氣質,說是天女下凡都大有人相信!
“原來是聶師妹啊!我就說誰還能恰巧出現,行這急公好義之事!”陸姓青年原先暴怒的神色徒然收斂,接着對藍衣女子不陰不陽的說道,
卻是指責對方早已到來,偏偏隻在關鍵時刻出場救急,
“慕容與聶家可算世交,妾身對他二人有所留心自是理算應當,反倒是陸師兄,怎會有閑心至此?”宮裝女子冷淡的說道,
片刻之間,她收起法器,從空中落了下來,好巧不巧的,正落在了韓立剛退至的另一座山丘上,
“糟糕!!”
韓立見狀,心中大呼不妙,果不其然,藍衣女子的這一舉動,直接就把四處的目光全都吸引了過來,
暴露在公衆目光下的他,卻不好再退了,索性便留在原地,靜觀事态發展。
“聶師姐,還好你及時出手,否則我們可要吃大虧了!”
尚且不過十來歲的慕容兄弟,并未察覺到雙方言語之間的交鋒,也沒受對方言語影響,
剛剛逃過一劫的他們,一見親近之人,當即喜笑開顔的跑了過來。
“回去之後面壁思過,未至煉氣後期,不許外出。”聶師姐清冷的聲音傳出,不帶絲毫的煙火之氣,也看不出一點的情緒波動。
慕容兄弟聞言,不由垂頭喪氣,全都耷拉着腦袋,将此事應承了下來。
“你們似乎把我忘了,這事還沒完呢!”
一道陰冷的聲音傳遍全場,這時,陸姓青年正滿臉不耐,似有再欲出手的舉動,
。。。。。。。。。。
“呀,這人怎麽回事啊,對方不已經輸了麽?他怎麽還死追着不放?”
“看來傳言确實無錯,這位陸師兄果真是個小心眼!”
“聽聞幾月之前,他還還曾對聶師姐當衆示愛呢!”
“啊,那他這是?”
“求偶不成,因愛成恨呗!”
“噓!小聲點,别被聽見了,他這人很記仇的,要是被盯上了就麻煩了!”
......
陸師兄的舉動,實在過分,令附近的人再次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
“哼!先前就有言明,若我輸了,定會給他們磕頭賠禮!”
聽見衆人的議論,老底被揭的陸師兄不由惱羞成怒,
他蠻橫的用神識掃過全場,欲要尋到惡語相傷之人,未果,見衆修士具已靜聲,便将此事暫且記下,
臉色一沉,就發起了诘難:
“但你們不會以爲,這兩小鬼輸了之後,便能當做無事發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