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錯事情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既然你支持身份,而且想和我談條件,那麽這件事情我就不管了。
北路大軍立即停止前進。李承乾開始制定褚遂良所建立國度的建設規劃。
來之前這種人就知道我,如果說歐洲農業發展最完善的地方,不是君士坦丁堡附近,而是羅馬所在的亞平甯半島。
良田規模的龐大意味着這裏的村莊衆多,隻不過這裏的村落沒有什麽規劃,而且村落的規模都不大。最多的有千人左右。所以需要對壓天天半島進行合村并鎮。也因此不可能提前做出規劃,而是實地考察後進行規劃。
李承乾所率領的北路大軍停留兩天,褚遂良率領大軍前來彙合。而杜荷正在後方給褚遂良做規劃,與李承乾一樣。這個村子沒必要存在,拆了。那個城市的位置太差,基礎設施差,沒有保留的價值。
除了合村并鎮重新建成以及道路規劃以外,還有測算具體的安置人數。無論是李承乾還是杜荷甚至包括褚遂良在内,都不希望擡眼所望都是農田。
褚遂良和李承乾會和,見禮後看着李承乾有些嘲弄的笑意。
也就這貨總是有事兒沒事兒,逮着機會就嘲諷一下。
李承乾感覺也有點兒沒多大意思。轉移話題問道:“你知道這邊的建築風格的怎麽樣,是好又保留下去的必要。”
褚遂良一路上也不斷的思考這個問題,此刻看看四周的建築,淡然說道:“比如我大唐皇朝的工匠在,這種建築風格,藝術風格,他們早已了然于胸。如果他們建造,肯定比這些更好。甚至能結合這裏的藝術特點和大唐王朝的特點,創造出新的建築藝術。所以臣會保留一處比較完整的建築群,至于其他的,甚至包括羅馬城以及教廷……”
褚遂良嘴角露出一絲冷意:“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李承乾沉默不語,半晌後歎息一聲:“給他們一個機會吧。”
他知道褚遂良心裏已經蘊含着無限的殺機。别看他沒事兒就怼自己兩句,但李承乾很清楚,褚遂良對自己非常尊重。
褚遂良心裏,在他的治下的國家,其他的民族本就是土雞瓦狗。這些土雞瓦狗褚遂良自己都不搭理,直接砍了算了。而這些人還想跟皇帝陛下講條件,褚遂良是真生氣了。
嗯,以前他們都沒有讓褚遂良生氣的資格。
而褚遂良生氣……
李承乾還真沒在乎教廷的做法,畢竟他們理解不了大唐這種信仰自己的思想。他們以爲自己很有用,實則不知道他們不但一點兒用處都沒有,甚至隻有弊端,他們根本就沒有存在的價值。
有了這個誤判,他們這麽做其實無可厚非。但李承乾依舊不想看到就因爲這一個小錯誤,就讓幾十萬人葬身于此。
“喏!”
不管是不是大唐的朝臣了,但包括褚遂良在内所有人,依舊把李承乾的話當做聖旨。
李承乾語重心長的說道:“任何一個種族。都有心地善良的人,也有心腸狠毒的人。用爲非作歹的人,也有救死扶傷的人。每一個人都是不一樣的。就以西突厥來說,大唐與**者的仇恨,可以說罄竹難書。西突厥到戰士,幾乎每一個人的雙手都沾着大唐子民的鮮血。他們可以死。但西頭覺得富人也有在大堂的夫人被略到他們那裏後,積極照顧他們的。朕不希望那些心存善良的人遭受苦難,而是希望他們的善良,在終有一日的時候,會得到百倍,千倍的償還。”
“朕理解你的想法,也理解其他所有人的想法。朕希望以一種平和的方式,即使時間跨度十年,百年,幾百年。也不希望一種暴力的方式,以幾十萬,幾百萬人的性命,在短期内完成。世間之事,尤其是對一個民族而言,沒有一蹴而就的解決方案。”
“臣會給他們一個機會,但隻針對平民階層。”褚遂良微微欠身。
像是儲存量這種人,或者說曆史上每一個名人。他們都有一種固執的堅信自己是對的。褚遂良是退讓了一步,但那是因爲皇帝的命令,而不是因爲他認爲再給他們一條生路。五胡亂華時,誰又給過了漢民生路?褚遂良的想法,用後事的話來說,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按照褚遂良自己的想法,如果他有這個權利的話,他希望這個世界上隻有漢民這一個種族。
褚遂良
離開大帳問道:“那個什麽的,什麽主教還在呢嗎?給我帶過來吧。“
親外出去沒多久,帶着一名穿着特有服裝的主教前來。随同的還有雙方的翻譯。
那主教恭恭敬敬的欠欠身,剛要張嘴說話,褚遂良不耐煩地擺擺手,他實在懶得聽對方要說些什麽。
主教無奈的捧出一封信,雙手遞交給褚遂良的親衛。
親衛打開信,先是仔細摸了兩下,然後放在鼻子下面仔細聞了聞,這才第一給褚遂良。
現實兩封,一封是希臘文,一封是大唐的文字。這本來是一個非常善意的舉動,但是在褚遂良眼裏,就不是那麽一回事兒了。
褚遂良是誰?那是唐初著名的書法家。
對方這封漢文字的書信,在褚遂良眼裏,那字體簡直難看的要命。這是最漢文字的羞辱。
不得不說,如果一個人看你不順眼,你即使做的再正确的事情,對方看你更不順眼。褚遂良完完全全就是這樣。
沉着臉強忍着看完,果不其然,書信上的内容和他想的一模一樣。無非是你到地裏來需要統治這個地方,但是必定這個地方有原住民。他們會對你們有抵抗情緒。但是有我們在,我們會會很好的配合你們教化他們,讓他們成爲你們的順民!
當然爲了更好的達到這一個目的,希望你們承認教廷的存在,并給予一定的特權。
“這是講條件呀。怎麽如此不明智?”褚遂良看完書信直接将它遞給周圍的一名文臣,心裏不由得冷哼一聲。
在他周圍有七八名文職,這是儲存量所建立國家的高層班底。
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冷哼一聲:“居然還敢談條件,這麽不明智嗎?”
這人正是褚遂良的長子褚彥甫,也是即将建立國家的國王。至于褚遂良?他不會當其他國家國王的,死也要死在大唐。
父子兩人的思維很相像,褚彥甫的說辭就是褚遂良的想法。
其他完全看完書信則是無語的搖搖頭。
在大唐皇朝,無論是朝鮮上下還是平民百姓之間,要面對更尊貴者求人辦事兒,沒有張嘴閉嘴說我對你有什麽用處,有什麽好處,你應該給我什麽好處,沒有這樣的。
事情給你辦了,然後給你什麽什麽好處,那要看對方的心情。
因爲你所得的任何好處,都是一種恩賜。用皇帝陛下李承乾的話說,别真把自己當盤菜,别把自己想的那麽重要,地球離了誰都照樣轉。
你教廷覺得你有這樣那樣的好處,有利于我們的統治,那麽我就呵呵了,在大唐皇朝那還有比你們更合适的存在。甚至他們更合适的地方在于根本就不會對王權産生威脅,而不像是教廷,簡直要獨立其外。
所以無論是教廷派一名主教攜帶書信前來,還是書信上的内容,都顯示出教廷根本就沒有看清形式。不說宗教信仰了,大唐皇朝根本就沒有宗教信仰。但你能說大唐皇朝的子民不忠心愛國嗎?
褚遂良停留了兩天,帶領大繼續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