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和永澤都站在甲闆上遠遠的望着巴爾迪哥。
龍微笑着說道:“永澤,我想召開一場革命軍全體幹部會議來宣布你的加入,還有你所帶來的那些新思想。”
革命軍很少召開全體幹部會議,因爲革命軍的基地分散在世界各地,在四海還有新世界都有着革命軍的幹部,召集所有幹部是一個麻煩的事情。
但是龍覺得以永澤帶來的理論而言,永澤值得革命軍爲他召開一次全體幹部會議。
龍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将那些理論去說給每一個革命軍幹部每一個革命軍成員說。
因爲他知道,這些理論能給他們帶來多大的喜悅,多大的震撼。
永澤搖了搖頭說道:“不用那麽興師動衆,現在我們還處于蟄伏積攢力量的階段,太過興師動衆吸引到世界政府的注意就有點得不償失了,而且我在這裏的還是一個分身,不太合适。”
“用你們自己的信息渠道進行一個該有的通知就好了。”
永澤又不是甚麽喜歡搞面子工程的人,現在确實不是召開全軍會議的好時機。
因爲天龍人被殺的緣故,世界政府現在敏感的很,還是不要有太大的動作。
“永澤大人說的很有道理,在這個時間段有大動作的話,很容易被世界政府發現點什麽。”克爾拉認同的說道。
“什麽大人,不是讓你叫同志嗎,大家都是志同道合的人是平等的,不需要用大人這種稱呼,用職位稱呼或者是同志都可以。”永澤糾正道。
“不好意思,永澤同志。”克爾拉糾正道。
薩博笑了起來說道:“原來克爾拉你這種能幹的人居然會在稱呼上出錯嗎。”
克爾拉瞪了薩博一眼,作勢要打,薩博大笑一聲就跑開。
其實克爾拉剛剛是下意識的就叫了永澤大人,因爲她是發自内心的尊敬永澤,所以下意識的稱呼爲大人。
小時候的克爾拉不是一個走運的人,因爲她被人販子抓走,最後成爲了天龍人的奴隸。
在成爲奴隸的那段時光,是克爾拉這輩子最黑暗的時光,她一度的認爲自己的生命會在哪天天龍人不高興之後就結束。
被關在暗無天日的牢房之中,随意的抽打和謾罵,看見其他奴隸被天龍人踩死螞蟻一樣随意的殺死,這就是克爾拉的奴隸生活。
直到她十一歲的時候泰格大鬧瑪麗喬亞解放了大量的奴隸,克爾拉才跟着逃了出來。
在十三歲的時候,克爾拉加入了革命軍,她想要結束世界政府的暴政,想結束天龍人的統治,不想讓有更多的人成爲以前的她。
永澤在實力強大的同時居然還研究出了這麽厲害的理論,實在是讓克爾拉佩服。
而且就永澤海軍的大将的階級來說,這就更了不起了,他明明可以選擇不做。
要是克爾拉沒有小時候的那段坎坷經曆,她不一定有爲革命軍奮鬥的勇氣,這可是和世界政府作對。
“确實有些不妥,那就隻在總部召開一個簡單會議。”龍深思之後點了點頭說道。
他有些激動了,沒考慮好當前局勢的問題。
就在幾人說話的時候,船已經離巴爾迪哥越來越近了。
“薩博,還有克爾拉,回到總部之後,記得不要叫錯了名字。”龍想到了什麽提醒兩人說道。
兩人看了一眼已經變成扉間模樣的永澤,點了點頭。
永澤海軍大将的身份對革命軍幫助很大,不能輕易暴露,目前龍已經将這條信息列爲革命軍最高機密之一。
所以加入革命軍的隻會是殺死天龍人的白惡魔千手扉間,而不是海軍大将藤原永澤。
除了已經知情的薩博還有克爾拉,龍隻準備讓革命軍五大軍的軍長知道這個情報,副軍長都不行。
革命軍的五大軍長都是龍極其信任的部下,龍認爲他們都是不可能叛變革命的存在,對他們很放心。
在島上,永澤看到了一個黑色長發的美女,還是永澤的熟人,當然,隻是永澤熟悉她,她可不認識永澤。
永澤看到的黑發美女就是目前暫時待在革命軍的妮可羅賓。
不算本體那邊的話,羅賓是永澤進入海賊世界以來第一個看到的主角團成員。
不過除了薅果實,永澤其實也對主角團沒太大的興趣就是了。
畢竟在這麽一個真實的海賊王世界,永澤更想做的是幹翻這個爛透了的世界政府,而不是和路飛他們一起冒險。
革命軍這邊對白惡魔這個敢對天龍人下殺手的大膽之人,可謂是非常感興趣。
雖然羅賓不是革命軍的成員,但也待在革命軍總部,也看報紙,瞬間就認出了永澤馬甲這個白惡魔的臉。
看着白惡魔和龍走在一起,羅賓小嘴微張,有些驚訝。
不是之前革命軍還研究讨論這個人嗎,怎麽就到革命軍總部來了,這是加入了革命軍?
羅賓内心有着不少的疑問。
看到了羅賓,龍笑着和羅賓打了一個招呼,然後爲永澤介紹道:“這位是妮可羅賓,雖然不算我們革命軍的正式成員,但卻是我們革命軍的革命之燈。”
永澤點了點頭,他知道龍爲什麽那麽重視羅賓,因爲羅賓确實很重要,因爲她能夠解讀曆史正文。
在海賊王世界當中,有一百年的曆史是空白的,沒有任何記載。
巧合的是,消失的一百年曆史剛好是世界政府誕生之時,隻能說爲什麽會消失懂得都懂。
現在想要知道那空白一百年究竟發生了什麽,隻有通過解讀曆史正文才能得知。
而目前能夠解讀曆史正文的,因爲奧哈拉的毀滅,隻剩下羅賓一人。
也難怪龍會那麽看重羅賓了,哪怕羅賓不加入革命軍,也稱其爲革命之燈,因爲羅賓确實對革命軍很重要。
“哪裏,隻是幫了您的一些忙罷了。”羅賓謙遜的說道。
“這位是?”羅賓明知故問道。
“我是千手扉間,是殺死天龍人的白惡魔,也是革命軍的新顧問。”永澤笑着給自己的馬甲介紹了一遍。
其實在永澤之前,革命軍根本沒有顧問這個職位,是龍爲永澤新設立的職位,級别大概等于革命軍普通幹部。
龍倒是想給永澤更高一些的位置,畢竟無論是實力還是永澤研究出來的理論,更高都沒有問題。
不過永澤倒是無所謂職位的大小,一下子做太高也容易招來誤解,索性一個普通幹部就好。
其實一加入就是幹部已經是革命軍頗具規模之後沒有發生的事情了。
克爾拉也是爲革命軍立下了許多的功勞才晉升幹部。
她十三歲加入革命軍,現在二十二歲,都快加入革命軍十年了。
簡單和羅賓聊了一下,永澤就和龍走入了革命軍基地。
龍首先是安排了一下永澤的住處,然後處理了一下他出去之後堆積的事務。
晚上,龍将革命軍總部的革命軍召集,先是講解了一下永澤殺天龍人的經曆,旋即宣布了永澤加入革命軍成爲革命軍的顧問。
“白惡魔?原來他叫千手扉間,居然真的成爲了我們革命軍的人,太好了,我們力量又增加了。”
“是啊,太好了,革命力量逐漸增加,遲早有一天,我們會戰勝世界政府,解除它對民衆的壓迫。”
大量的革命軍都非常配合的鼓掌歡呼。
永澤自從殺死天龍人之後在革命軍本部可是出名的很,還有一些人猜測永澤會不會就是他們革命軍的秘密成員。
畢竟除了他們革命軍,還真沒有什麽人敢對天龍人下手。
雖然猜錯了,但是這會兒永澤加入了革命軍,所以還算值得高興的一件事。
要知道,報紙上永澤可是擊殺了天龍人之後還在大将黃猿的手底下從容離去,實力深不可測。
有這樣的強者加入革命軍,自然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龍和永澤進行了一波眼神交流,旋即龍走了下去,将舞台留給了永澤。
“在得知革命軍的存在時,我是欣喜的,因爲我知道,想要拯救世界上那些被壓迫的民衆,唯有革命這一條道路。”
“但是,在仔細了解革命軍之後,我産生了幾點思考……”
永澤開始了演講,将他帶來的一個一個理論以自問自答的形式講了出來。
場上的革命軍一開始有些人還不以爲然,你一個剛加入革命軍的人哪能對革命有什麽,高深見解。
但是聽着聽着,内心是真正對革命有想法的人,都逐漸聽入了神,主動的融入永澤的研究,去思考永澤所說的問題,去學習他所講的理論。
當永澤停下之後,台下掌聲雷動,比之前龍介紹完永澤之後的掌聲要更加的響亮。
因爲在那時候,他們可能是給龍面子,或者是給一個敢于殺死天龍人強者的尊重。
但是這一次,他們絕對是發自内心的鼓掌。
旁邊被叫來旁聽的羅賓看永澤的眼神也不一樣了。
羅賓從小生活在考古聖地奧哈拉,那裏有着世界上最多的學者和藏書最多的圖書館——全知之樹。
羅賓從小耳濡目染,也是一個學識淵博的人。
正是因爲如此,羅賓才能更加感到震撼,因爲這已經是一門非常不簡單的學問了。
因爲永澤殺死天龍人的彪悍戰績,再加上自家船長之前也揍過天龍人,羅賓便先入爲主的認爲永澤也是一個不太擅長思考膽子很大的人。
而永澤的這場演講刷新了羅賓對永澤的認識。
結束之後,永澤拿出了複印好的簡單小冊子,發給了全體的革命軍,這些都是他演講涉及到理論的内容。
由于是匆忙制作,所以略顯簡陋,但是革命軍們卻一點都不嫌棄這個簡陋的小冊子,一個個都視若珍寶。
永澤覺得自己恐怕還是有點低估了龍還有海賊世界的革命軍。
這裏雖然沒有像他那邊已經形成了成體系的理論知識。
但是龍的革命軍也發展了很久,而且借着超凡力量這一優勢,甚至已經實踐了很多次解放整個國家,有着相當的經驗。
不然永澤是沒辦法那麽順利的讓革命軍理解他的理論思想的。
永澤的演講不是單純一天,在後面,永澤連續給革命軍開了一個星期的理論課,去講解理論。
一時間,大家都忘了永澤白惡魔的稱号,反倒是隐隐約約有一個革命導師的稱号在革命軍内部流傳。
在這期間,永澤影分身想辦法和本體聯系了起來,最終決定在本體挑戰鷹眼的時候讓本體和龍會面。
一方面是徹底讓龍安心,然後就是永澤順便薅果實。
原本永澤是想趁着和龍握手的時候薅果實,但是握了半分鍾之後,永澤才發現影分身居然不能薅果實,得本體才行。
所以本體到革命軍也是必須的事情,放着那麽多果實不薅豈不是很可惜。
雖然不知道龍具體是什麽果實,但肯定不會弱就是了。
羅賓的花花果實也挺适合忍者。
花花果實,正面和人說話,結果背後有一雙手在結印,直接打對面一個措手不及。
不過薅羅賓倒是比較難,羅賓比價謹慎,又是一個妹子,強行握着人的手肯定是不太行的。
不然他這個革命導師的人設還不得崩。
念及至此,永澤不禁感歎好人果然就是要難做一些。
如果他是那種啥都不顧沒有底線的帶惡人,以他的實力,還不是想怎麽薅就怎麽薅,誰能擋得住。
艾恩的果實永澤都沒來得及薅,沒有找到機會,有點小可惜。
不過賓茲的果實他倒是薅到了,賓茲是茂盛果實,配合木遁應該有不錯效果。
革命軍沒有讓永澤本體久等,在永澤戰勝鷹眼過後的第二天,永澤就受到了影分身的消息。
永澤沒有讓革命軍靠近島嶼,而是讓革命軍找了一個靠近一點的距離,然後他直接用飛雷神一路瞬移過去。
在龍期待的眼神之中,一把苦無插到了革命軍的船上,旋即一個身穿正義披風,背對着革命軍們的人出現了。
“應該沒有遲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