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著的前期當中,甯次應該是屬于那種出來就帶着一點壓迫感的人,有種高手的感覺,不過是站在主角對立面的。
在中忍考試的時候,甯次勸退雛田失敗之後直接把雛田打得吐血,然後還嘲諷了雛田和爲雛田加油的鳴人。
但如果就這樣把甯次當做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那是不太準确的。
甯次之所以會下手那麽重,是因爲他對日向宗家抱有極大的仇恨,在雛田三歲的時候,有雲隐忍者來綁架雛田,但是被日向日足發現然後殺死。
謀畫白眼失敗的雲隐不僅沒有認錯,反而還倒打一耙,稱如果木葉不給一個令他們滿意的答複那就開戰
那時候剛好是第三次忍界大戰沒結束多久,木葉已經無力再戰,而且岩隐也是蠢蠢欲動,所以木葉被迫和雲隐完成了一個交易,一命還一命。
本來應該是日向日足死的,但是最後日向日差主動赴死,替代了自己的哥哥去死。
甯次一直認爲是宗家逼迫自己父親去替死,所以一直仇恨着宗家,仇恨着日向日足還有雛田。
面對“殺父仇人”一般的存在,甯次怎麽可能留手,既然不願意認輸,當然是怎麽狠怎麽來。
但是甯次不是一個不可理喻的人,當他看到自己父親的遺書,知道了自己父親是真的自願赴死之後,他就不再仇恨雛田和日向日足,也對自己之前的行爲感到了愧疚。
最後在第四次忍界大戰的時候,甯次用生命擋住了十尾的攻擊,保護了雛田和鳴人,就此犧牲,是一個唯一戰死的木葉十二小強。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讓人感到有些意難平的角色。
他天賦異禀,是日向一族中最天才的忍者,日向一族隻傳宗家的秘術,被他成功自學,在中忍考試中失利,但卻是十二小強中第一個晉升上忍的人。
幼時的悲劇早就了他扭曲的三觀卻沒能将他整個人都扭曲,在得知真相後能夠承認自己的錯誤。
他不喜言語,總是面無表情,看似毫無感情,卻是一個關心同伴的人,甚至死的原因也是爲了保護同伴。
回憶起原著中甯次的悲慘遭遇,永澤思緒萬千,他很快收回了目光。
原著的甯次的悲慘遭遇已經不可能重現了,雲隐現在老實的很,别說來木葉偷白眼了,就算是木葉忍者去他們村裏偷血迹忍者,他們也得憋着。
依然沒有雲隐這個攪屎棍來偷白眼,那甯次的父親也不會死,甯次也不會變成那個整天悲觀命運論的甯次。
“啊,你是那天那個……”鳴人認出了甯次是之前幫雛田帶話的那個人,但是仔細一想,才發現自己根本叫不出别人的名字,不禁有些尴尬的撓了撓頭發。
甯次先是一臉淡定和屋内的大人說了敬語,然後把雛田交給他的信拿了出來,然後遞給了鳴人說道:“這是雛田給你的,她出不來,所以我幫忙給你。”
“她說是你之前要的初代目大人他們相關的故事。”
聽到是柱間和斑的資料,鳴人瞬間眼睛一亮,接過了信就是一陣道謝。
甯次點了點頭,然後準備轉身離去,卻被鳴人叫住。
“那個,你叫什麽名字啊,真是太感謝了。”鳴人爲了防止下次見面叫不出名字的尴尬,直接問道。
甯次的腳步頓了頓,然後想了想,開口說道:“日向甯次。”
“小甯次要喝茶嗎,要不要吃零食。”玖辛奈一臉和善的開口問道。
“不用了,謝謝。”說完,甯次就準備告别。
看着甯次就準備走了,鳴人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感覺像是和百合華一個類型的人。’
鳴人覺得高冷的甯次和百合華性格有點像,就是不知道甯次是不是和百合華那樣厲害。
“日差最近如何?”永澤突然開口說道。
甯次愣住,用疑惑的眼神看向永澤,顯然是不知道永澤爲什麽突然問起他的父親,不對,爲什麽知道他的父親是日向日差。
這一句話的信息有點多。
“我和你的父親認識,他曾經說過自己有個天才兒子。”永澤淡淡一笑說道。
他這還真不是瞎說,他不僅認識日向日差,還認識日向日足,不是單純知道名字的認識,而是有過一些交流的。
至于原因嘛,有不少,除去一些雜七雜八的小事情,主要原因就兩個。
一是他身爲木葉的高層,有時候會因爲工作産生交集,日向也算是木葉的重要力量了,白眼的戰略價值是很大的。
比如之前不讓日向忍者出村的那次,就是永澤和日向日足談的。
二是培訓隊的原因。
永澤很早就定下了培訓隊的發展基調,他改良出來的忍者版本的六式,不會成爲獨屬于暗部的暗部六式,而是木葉忍者的六式。
在完成全部暗部的培訓工作之後,永澤很快就制定了新的培訓計劃,讓村中一些擅長體術以及忍體術的忍者來學習六式。
在木葉說起體術,那就繞不開日向了,日向一族整個忍族都是修煉自己家祖傳體術柔拳的家族。
他們不修煉其他忍術,隻修煉能夠和白眼配套的柔拳。
柔拳是一門特殊的體術,唯有擁有白眼才能發揮它的威力,因爲柔拳是針對人體内部打擊的體術,沒有白眼的透視能力,根本無法施展柔拳。
日向一族隻修煉柔拳不修煉其他忍術的原因就是因爲柔拳足夠強,人體的内部是難以鍛煉的,強大的忍者被柔拳打到,也是緻命的。
所以日向一族也不缺乏上忍,和宇智波一樣,他們族中上忍有不少。
但是和宇智波開啓萬花筒不同,日向一族開啓轉生眼極其的困難,現在的日向一族已經沒人知道轉生眼的存在了,所以缺乏頂級強者。
在二十年前,甚至現在五大國,上忍都可以說是村子的主要戰力。
但是永澤知道,時代很快就要變了,後面上忍的實力就算不了什麽了。
日向一族在這樣故步自封下去,以後可能還不如靠白眼去打狙。
一直守着自己那點東西,甚至唯一有點價值的東西還之傳給宗家的傳人,在大變之下,顯然不是什麽明智之舉。
所以在培訓隊的培訓計劃當中,也是涵蓋了一部分日向一族的忍者,其中也包括了日向日差。
“他很好,多謝您的關心。”甯次反應過來迅速說道。
“柔拳學的如何?”永澤問道。
“還算可以。”甯次謙虛的說道。
“那出去打給我看看,我看日差吹上天的兒子有多厲害。”永澤笑了笑說道,然後和水門說了一句就走出去了。
甯次猶豫了一下,然後還是跟上去了,好像這個人确實是他父親的朋友。
好奇的鳴人也跟着上去看熱鬧。
在空地上,甯次深呼吸一口氣,然後擺好了架勢,旋即便是對着身前的空氣一陣淩厲的輸出。
鳴人撓了撓頭,感覺有些不明覺厲,雖然說不上來什麽,就是感覺有氣勢。
永澤點了點頭,甯次的柔拳打的非常流暢,在他這個年紀已經是不容易了。
“确實不錯,你沒有辜負你父親的期待。”永澤誇贊道。
“您過獎了。”甯次嘴上謙虛,心裏也有些高興,誰不喜歡被誇,而且這還是幫父親長臉。
“不過,”永澤突然話音一轉,“雖然日向一族的柔拳有些門道,不過還是太單一了,而且你是分家吧,無法學習那些宗家秘技。”
甯次沉默不語。
緊接着永澤突然一腳踹出一道淩厲的月牙斬擊,将地面斬出一個大坑。
突如其來的動靜讓水門迅速查看,見是永澤出手才放心的回去。
“我這裏有一套名叫六式的體術,剛剛施展的就是六式之一的月步,如果給你一個機會,你想不想學。”永澤笑着說道。
日向一族那宗家分家的破規矩屬實變态,一代隻有一個宗家,哪怕是雙胞胎也隻能是晚出生的那個當分家。
而且分家的性命完全被宗家所掌控。
由于是他們家族自己的破事,永澤也懶得去強行幹涉,他選擇的是培養甯次,讓甯次自己去改變那個故步自封的日向一族。
甯次望着被永澤輕輕一踢早就的十幾米深坑,陷入了沉思。
毫無疑問,永澤表現出來的力量震驚到了他,說不想學那是騙人的。
但是永澤畢竟是一個隻見了一面的陌生人,這讓甯次有些猶豫,他是一個能夠冷靜思考的人,永澤是不是他父親的朋友都不一定。
“唉,看來你是不想學,那就算了吧。”見甯次一時間不說話,永澤故作可惜的樣子歎了口氣。
甯次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閉上了嘴巴,不過微微顫抖的手證明了此刻他内心的不平靜。
不知道是否是在後悔剛剛沒有答應下來。
永澤笑了笑,在甯次不解的目光中在他的腦袋上敲了三下。
看見這一幕的鳴人亮起了眼睛,這不是永澤曾經和他講過的某個故事的名場面嗎。
鳴人激動的說道:“甯次,永澤叔沒有拒絕你啊,敲三下是讓你半夜起來去找他。”
甯次一臉問号看着鳴人,不是很能理解鳴人的話。
鳴人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迅速和甯次說了孫悟空拜師學藝的故事。
甯次無言,他可沒聽過這個故事,他看向永澤。
永澤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用手敲了一下鳴人的腦袋,“就你懂得多。”
“嘿嘿。”鳴人撓頭笑了笑,沒有不高興,因爲永澤哥哥沒有用力氣,不痛。
最後,甯次将信送走,卻收獲了一堆的疑惑回到了家裏。
回到家中之後,甯次找到了父親日向日差,和日差說起今天的事情。
“我今天去了一個叫波風鳴人的家裏,見到了一個……”
“波風鳴人?那不是四代目火影的孩子嗎,你去四代目火影的家裏做什麽,你們是朋友?”日差好奇的問道。
甯次搖了搖頭,他和鳴人隻是見了兩次面說過幾句話,應該不算是朋友。
“我是幫雛田送東西過去。”甯次解釋道。
“然後我見到了一個人自稱是您的朋友,好像是叫永澤?”甯次繼續說下去,然後他發現自己父親楞了一下。
“你确定那個人是叫永澤?”日差忍不住問道,他雖然和永澤有些交際,但基本上都是他作爲下屬部下,原來永澤居然把他當朋友的嗎,日差有些受寵若驚。
雖然他的年齡比永澤還要大個幾歲,但是無論是身份地位實力,雙方都根本沒得比,就算他哥,那個日向一族的族長日向日足來了,也是沒得比啊。
“是的,那個波風鳴人是這樣叫的。”甯次肯定的說道,然後還描述了一下永澤的外貌。
“沒錯了,就是永澤輔佐。”日差點了點頭。
聊到後面,聽到永澤居然對甯次頗爲看重,準備傳授六式,日差更是大爲震驚,後面得知甯次猶豫之後永澤說算了又露出一臉可惜。
看着自己父親短時間居然露出了如此豐富的表情,甯次察覺到了一件事情,似乎這個叫做永澤的男人,十分的不簡單,于是甯次詢問起永澤的事情。
日向日差笑了笑說道:“永澤輔佐可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他是我們木葉的火影輔佐,更是如今忍界的最強者。
曾經靠着一人的力量擊潰了由雲隐四代雷影和八尾人柱力帶領的精銳忍者部隊,将雷影和八尾人柱力生擒,帶領木葉戰勝了雲隐。
之前九尾暴走,也是他将九尾鎮壓,讓木葉避免了很大的損失。”
“雖然他的年齡不大,但是對木葉的貢獻卻是遠勝我這種人。”日向日差感慨道。
要知道這一手,睜着眼睛都不一定能看穿,别說永澤還是閉着眼睛了。
“這就是見聞色霸氣。”永澤睜開了眼睛,笑看着三人。
“見聞色霸氣能夠使人的五感變得敏銳,可以使人能直接感受到周圍人的氣息,
而且可以預判攻擊回避危險,所以不管你們從哪裏偷襲,都會被我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