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忍考試開始前的第六天,參加的所有忍村全部到齊。
大忍村上,有岩隐村砂隐村還有雲隐村三個。
小忍村也是三個,分别是草忍村泷忍村還有雨忍村,這三個小忍村都是和火之國接壤的,離得近。
如果木葉有想法,邀請其他小忍村,他們一般也會來。
但是小忍村和大忍村相差太大,根本沒有可比性,來了三個大忍村就滿足所需要的聲勢了,不需要再邀請其他小忍村了。
雖然湧入了大量的外國人,但是這并沒有對木葉的居民正常生活造成幹擾。
因爲大部分來參加中忍考試的忍者都在木葉所安排的住宿區老實呆着。
岩隐是大野木提前有所警告,不能在木葉亂來,所以岩忍非常老實,哪怕出去買東西也不敢有什麽異動。
砂忍則是因爲羅砂的要求,他們正在抓緊每一分鍾的認真訓練,哪有時間去搞事。
雲隐就更簡單了,被永澤狠狠的恐吓一番,現在心中根本沒有搞事情的念頭,隻想着趕緊考完中忍考試,然後回去雲隐村。
大忍村都那麽老實,小忍村那就更不用說了,有樣學樣,也是在住宿區待着,靜靜的等着中忍考試開始。
不過一直憋着也不太好,在最後第二天的時候,三大忍村都放松了對下面忍者的約束,讓他們可以去木葉放松。
當然,必要的警告還是必不可少的,那就是不可以鬧事。
“可算可以休息了,四代目風影大人真是太嚴格了。”一名脖子上挂着砂忍護額的黑發少女伸了個懶腰,吐槽起了羅砂。
“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了,我們去木葉逛街吧,木葉比我們砂隐繁華,肯定會有很多我們那邊沒有的護膚品化妝品。”黑發少女對她旁邊的同伴發起邀請。
她的同伴也是一名少女,不過她同伴的打扮更趨向于傳統砂忍,用白色的頭巾将頭發裹住,垂下來的白布除了臉幾乎全部被遮住了。
真樹左右看了看,歎了口氣說道:“裏子,這裏可離住宿區沒多遠,要是被風影大人聽見你就慘了。”
“肯定不會的,風影大人這會兒應該在和那些其他大人們商量事情,不會聽到的。”裏子驕傲的說道。
“走嘛真樹,好不容易來一趟木葉,必須要好好逛一下,下一次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呢。”裏子抱着真樹的手,用着撒嬌的口味說道。
真樹猶豫片刻,最後還是架不住裏子一直撒嬌,同意了陪她一起逛街。
“好耶,我就知道真樹對我最好。”裏子小聲歡呼道。
“真不知道你這種性格是怎麽培養出來的。”真樹有些頭疼的看着裏子。
人性格和環境其實有着很大的關系,作爲被黃沙籠罩的風之國,其國中女性,性格相較于其他國家來說較爲大膽和堅強,除了特别小的時候,很少會有撒嬌這種事情。
比如她的師父葉倉,就是真樹認爲最完美的風之國女性。
她從來沒有看到葉倉露出過軟弱的情緒,永遠都是那麽果敢堅強。
在真樹心中,哪怕是四代目風影也是不及她的師父。
可惜戰争無情,雖然她師傅是一個極其強大的忍者,被譽爲砂忍英雄,但還是死在戰争中。
“嘿嘿,就是要不一樣嘛,大家都是一個性格,這個世界豈不是很沒意思。”裏子露出了真樹認爲是傻笑的笑容。
裏子抓起真樹的手,高高興興的走向了木葉的街道。
這時候是晚上,如果是砂忍村,這時候應該是一片漆黑,沒有店鋪會開門。
因爲在沙漠中,晝夜溫差極大,晚上太冷了,沒人喜歡在那麽冷的夜裏去逛街,商戶自然也不願意頂着寒風爲極少數的人開店。
但是此時的木葉卻是燈火通明宛如白晝,不,比白天的木葉更加熱鬧,因爲白天有些店是不開門的。
裏子的眼睛發着閃亮的明光,好奇的看着夜晚中的木葉。
真樹也有些失神,不過很快就恢複了。
這裏再好,也不是她的家,她的家在風之國,在砂隐村,雖然那個家隻剩下她一個人了,不過那裏依然有着很多的美好回憶。
可能是因爲連續好幾天都被壓在住宿區訓練,裏子興緻很高,拉着真樹到處逛,真樹覺得腿酸的時候,裏子依然熱情高漲,看不出一絲疲憊。
“要是訓練時候有這個勢頭,指不定能取代拓也成爲‘王牌’呢。”真樹忍不住吐槽道。
拓也是一名十五歲的下忍,比真樹和裏子大了一歲,實力很強,各種風遁信手拈來,所在的小隊是砂忍正常下來的下忍小隊綜合實力最強的小隊。
羅砂對拓也還有他所在的小隊很重視,最近親自指點他們修行。
當然,真樹其實并不覺得自己比拓也差,畢竟自己可是砂忍英雄葉倉的弟子。
不過她的實力很難在正面戰鬥上表現出來,因爲真樹擅長的是封印術。
“那種事情無所謂了,中忍考試這種東西,重在參與。”裏子不在乎的說道。
能成爲中忍自然好,成爲不了就下一次繼續嘛。
實在通過不了,下忍又不是不行,又餓不死。
如果永澤在這裏聽到裏子的話,估計得吐槽裏子居然領悟了躺平奧義。
“真是沒有鬥志。”真樹無語,爲四代目風影默哀了一秒鍾,哪怕天天做思想工作,還是有漏網之魚啊。
“诶,你看那邊,是不是出事了?”裏子突然發現有一個地方彙聚了大量的人群。
裏子仗着自己是忍者加上身體比較小巧,帶着真樹硬是鑽入了最裏圈,來到了吃瓜最前排。
擠進最前排,裏子雖然還沒問别人,但卻出奇的理解了出事的緣由。
因爲她看到了争吵中兩方人的護額,一個是岩隐,一個是雲隐。
兩個忍村剛在上一次戰争中結下大仇,如果是他們的話,起沖突是正常的。
裏子問了一下,過程大概是岩隐和雲隐走到大街上,一名雲隐不小心碰到了岩隐,然後岩隐“你找茬是吧?”
雲隐:“我就是找茬怎麽了。”
然後雙方就吵了起來。
可能是因爲被村裏前輩警告過,雙方雖然吵的很激烈,但是都還算克制,沒有動手,更沒有波及旁邊看戲的民衆。
“你們這群膽小鬼,敢不敢一起到沒人的地方一決勝負,讓你們這群隻會以多勝少的廢物知道雲隐忍者的厲害。”一名皮膚黝黑,有着壯碩肌肉的少年對岩隐忍者挑釁道。
三代雷影的死是雲隐忍者們心中的一根刺,如果是在同級别的戰鬥中死的就算了。
但三代雷影是被一萬名岩隐忍者圍攻,最後精疲力竭而死。
三代雷影以一敵萬這一壯舉讓雲隐忍者感到驕傲,岩隐一萬人圍剿一人讓雲隐深惡痛絕。
所以,那名雲隐忍者才說岩隐都是膽小鬼,隻會以多勝少。
正當有一名岩忍受不了雲隐的激将,準備捏緊拳頭準備出手之時,一個看上去頗爲老實的憨厚少年按住了那人的手。
“岩太,他們欺人太甚。”那名被抓住手的少年憤憤不平的說道,似乎不理解岩太爲什麽身爲隊友要阻擋他。
“荒鬥,這裏是木葉,我們隻是客人,客人在主人家胡鬧可不是一個好行爲。”岩太強行将荒鬥的手壓制回去,保持着憨厚笑容說到。
‘可惜。’站在雲隐隊伍裏的薩姆伊暗道可惜。
如果剛剛那名岩隐忍不住出手的話,她絕對會讓雲隐忍者不還手,承受其一擊。
相比較她那些腦子裏全是肌肉的同伴,薩姆伊是雲隐村難得的“智者”,喜歡冷靜的用腦思考事情。
在來木葉的那天,薩姆伊感受到了永澤那宛如神魔的至強氣勢,從前,沒有一個人能給到她這種壓力,在剛成爲忍者的時候,她也看到過三代目雷影。
她敢肯定,哪怕是以一敵萬的三代目雷影也不及永澤十分之一。
那一刻,她就下定決心,在木葉絕對要老老實實,再精妙的計劃,遇到絕對實力也是無可奈何。
任你千種計劃,我自一拳破之。
永澤的實力太犯規了,這還是在永澤的大本營,根本看不到一絲獲勝的曙光。
所以,在起沖突的時候,她沒有阻攔,而是吩咐雲隐,絕對不能出手,然後在不出手的情況下,怎麽拉仇恨怎麽嘲諷。
因爲薩姆伊确信,隻要岩隐敢先出手,那倒黴的就會是岩隐。
不過薩姆伊沒想到,自己這邊都這麽說了,岩隐那邊還能有人沉得住氣,該說不愧是以岩石作爲村子信仰的忍者村嗎。
“怎麽回事,發生了什麽?”
大部分人喜歡看熱鬧,也有人擔心出事,于是通知了警務部的人員。
因爲現在村子裏有着大量的外村忍者,所有最近警務部巡街特别勤快,很快就趕到現場。
“岩忍和雲忍?”警務部的宇智波上忍微微皺眉,然後開啓了血紅的三勾玉寫輪眼。
宇智波上忍四處看了看,确認沒有發生什麽破壞,才問到:“你們怎麽回事。”
“他們先找事!”岩隐忍者迅速說着事情的前因後果。
薩姆伊也不甘落後,馬上解釋道:“明明是岩忍故意撞向我們的雲隐忍者。”
宇智波上忍有些頭疼,這裏又沒監控,鬼真的是雲隐撞岩隐還是岩隐撞雲隐。
不過這事畢竟是小事,兩方也沒打起來,沒破壞東西,于是宇智波上忍想了想,開口道:
“我不管你們有什麽目的,但是我看你們年紀都不大,可能很多人都是來參加中忍考試的吧,看在沒有破壞東西傷人的份上,這次就算了。
但我奉勸你們一句,不要惹事,不然别說中忍考試,連回村都要延遲。”
岩隐雲隐相視一眼,給了對方一個走着瞧的眼神,和宇智波上忍道歉,然後離開。
岩隐和雲隐走了,周圍的吃瓜群衆自然也散去。
“居然沒打起來,真是稀奇,我還以爲要提前看到岩隐和雲隐的戰鬥。”散去之後,裏子說道。
“木葉現在的威信很強啊,要不是那名宇智波忍者過來,我感覺他們還能吵很久。”
“畢竟這裏是木葉,而且現在的木葉太強勢了。”真樹面色凝重的說道。
雖然木葉是砂隐所謂的盟友,但是身爲砂隐忍者的真樹看到木葉那麽強盛,心裏非常難受。
明明木葉也沒做什麽,怎麽感覺不知不覺中,木葉突然就那麽強了。
飛速大敗雲隐,一場中忍考試邀請,三位影齊聚木葉。
明明在幾年前,木葉面對四大國的攻勢表現的那麽艱難,一副快不行的樣子,忽然變得這麽兇猛,也太奇怪了。
真樹理解不能。
………………
和岩隐雲隐忍者那些外來忍者村忍者不同,鼬和兜在最後一天依然照常修煉。
一是木葉是他們生活的地方,不說整個木葉都非常熟悉,大部分繁華的地方都去過的,沒有那份探索未知的熱情。
二是永澤的獎勵他們非常感興趣,想要獲得永澤的獎勵,必須抓住能提升的時間去認真修煉。
“鼬,能夠在戰鬥中使用呼吸法了嗎?”修煉過後,滿身大汗淋漓的兜坐在草地上,問着旁邊的鼬。
鼬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使用是沒問題,但是消耗的查克拉和體力太多了,同時對身體負擔也很大,理性狀态是使用一分鍾。
超過一分鍾就會對身體造成傷害,不過兩分鍾以内都不是大問題。”
“可惜時間不夠,如果讓我再輔修你的水之呼吸,使用混合呼吸法,這次的戰鬥應該更有把握。”鼬歎了口氣。
這麽短的戰鬥時間,對付普通敵人還行,對付兜這種強敵的話,兩分鍾根本不夠用,隻能當做最後底牌來用了。
他修煉基礎日呼也才幾個月的時間,能做到這一步已經是因爲天賦異禀加上勤學苦練。
“沒事,中忍考試又不代表忍者的全部,而且你的年齡還那麽小,已經是優秀的不得了了。”兜出聲安慰着鼬。
雖然知道兜是在安慰自己,不過兜這個隻比他大一歲的人說這種話,讓鼬感覺十分微妙。
他比較早熟,被同齡人安慰這種事情一般不會出在他的生活中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