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澤沒有立刻動手,而是選擇一直跟着那個“森下大人”,在不斷觀察他。
永澤不是山中一族,可沒有能直接暴力獲取記憶的能力。
爲了能夠不被輕易發現,永澤得觀察一下對方的一些習慣,比如對人是高冷還是溫和,脾氣怎麽樣等等。
森下木月一路避開了人群,低調的回到了自己的家裏,換了一身正常的草忍服飾,這才走出門。
暗部太過特殊,如果不是什麽重要任務,一般不會出現在普通忍者和民衆面前,所以他一般回家就換上正常草忍的服飾。
“森下大人。”
“嗯。”
走在草忍街道上,木月面無表情的應付着和和他打招呼的草忍。
他是村子内少數的上忍,而且還是在其中較爲強大的,所以對這一切早已習慣。
“聽說岩隐和木葉簽訂和平了,這下我們草忍應該能和平一段時間了吧。”街上有人讨論着這段快速流傳忍界的消息。
草忍位于岩隐和木葉中間,隻要兩國交戰,草之國必将淪爲戰場。
除非哪一方有強大優勢,能攻進對方國土,不然就是在草之國打。
“對呀,總算要迎來和平了,真好。”旁邊有人感歎道。
木月淡淡的看了那讨論的兩人一眼,瞬間兩人不再說話,識趣的走開。
在草忍村,誰不知道,森下木月是堅定的鷹派,認爲隻有戰争才能讓草忍彎道超車,超越五大國。
“真是鼠目寸光,隻看到了眼前的和平卻沒有看到日後的壓迫。
你們不知道五大國對小國的壓迫是無盡的嗎,隻要五大國還壓在草忍頭上,戰争永遠無法消失,哪怕草忍不想戰争。
隻有戰争讓他們全部元氣大傷,才是草忍的機會!”
說完,木月也懶得和兩個平民見識,繼續着他的散步。
每次他執行完暗部任務,都需要在整個草忍村漫步一遍散心,他覺得這樣他更能堅定自己的信念,更加努力的爲村子工作。
在散步到東邊殘破的廢舊區時,木月歎了口氣。
别人都以爲他喜歡戰争,但其實他卻是最讨厭戰争。
但是如果草忍不變強,變得和五大國一樣強,變得超過五大國那樣強,那戰争永遠都将降落草忍。
而且是以一個草忍及其不願意的方式——強行逼迫站隊。
面對五大國的強大武力,他們隻能是當個牆頭草,誰強往哪邊倒。
而想要超過五大國,正常修煉是行不通的,五大國有比他們更多更好的資源,更強更豐富的忍術,他們憑什麽變得比五大國強。
所以,隻有戰争,才能改變這一狀況,讓五大國狗咬狗都元氣大傷。
木月覺得這是草忍想要打破五大國封鎖的唯一途徑。
突然,木月感受到一陣劇烈危機,當他想要使用瞬身術離開原地之時,一陣強烈的痛感來襲,使他不禁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看着直接倒地的木月,永澤笑了笑,他現在也是有着老年白胡子一半實力的高手了,
要是偷襲一個上忍還不成功,得打半天,那他都不用混了,直接去一樂拉面打工得了。
“該怎麽處理這個人呢。”永澤陷入了沉思。
他剛剛特意控制了力量,所以沒有将對方直接殺掉。
想了想,永澤最後還是沒有殺了木月,而是在其身上下了封印術,悄悄的運到了木月自己的家裏。
想殺随時都可以殺,但是如果殺了,他可沒辦法把對方救活,永澤感覺木月可能還會有點用處。
随手将木月扔入一個小房間中,永澤開始在木月的房子開始搜尋有用的資料。
木月是草忍中少有的上忍,住的房子自然也不簡單,還蠻大的。
永澤直接将木月的房子翻了一個底朝天,各種資料都被他翻了出來,不過大多都不是他感興趣的東西。
不過也拜那些資料所賜,永澤也大概猜到了木月擅長的東西。
那些資料有很多關于各種流派的劍術,要麽就是一些雷遁忍術。
很明顯,木月大概是一名擅長劍術與雷遁的忍者,這對他僞裝也有些幫助。
永澤穿上木月的草忍暗部制服,走向了草忍暗部的方向。
………………
………………
卡卡西僞裝成普通草忍,謹慎的走在草忍村的街道上。
永澤給他的任務是調查草忍村普通忍者對戰争的态度。
所以卡卡西沒有僞裝成最好僞裝的平民,而是變成了忍者。
根據他的經驗,越是小忍村的忍者,越是看不起普通平民,所以如果要和對方接觸,起碼得同爲忍者的身份。
所以在觀察一小段時間之後,卡卡西加變身術變成了一名大衆臉年輕草忍的模樣。
卡卡西沒有貿然的和草忍直接接觸,而是選擇了去到了一家酒館,這地方可是打探消息的好地方。
卡卡西點了一瓶酒一點小菜,假裝喝酒,實則是一點一點倒在了地上,他還沒成年呢,可不能喝酒。
酒館之中,各種談論争吵的聲音彙聚在一起,營造出了一種熱切的氛圍,在這種氛圍之下,再加上酒精的刺激,人很容易上頭說多。
一名草忍興奮的拍着桌子,喝了杯酒道:“他麽的,岩隐那群逼崽子終于和木葉那幫傻吊簽訂和平條約了,戰争也算過去了。”
旁邊也有一名草忍感歎道:“是呀,戰争總算過去了,岩隐和木葉打架,我們草忍反而還要遭殃,真是操蛋。”
砰!
不遠處的一名草忍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怒道:
“你們這些人,總是把希望寄托給那些大忍村,要我說,戰争就是不能停,讓那些五大國打出狗腦子才好,我們草忍才能有機會超越他們。”
旁邊有不少草忍也紛紛附言道。
卡卡西看見了這一幕,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好像,草忍村也并非鐵闆一塊,既有支持戰争的,也有反對戰争的,就是不知道草忍村首領是那一派的。
不過以草忍派遣暗部截取資料的行爲來看,卡卡西覺得恐怕是前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