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刺客現在想走,不過,顯然,秦逸不打算給他們機會。
一是這些刺客本就不應該活着,二是,也讓那些西北李家的人知道,自己可不是那麽容易被殺的。
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根本就奈何不了秦逸。
所以,便見他身子一閃,便迅速沖上前去,直接擋在門口,将那五個刺客攔住那。
五個刺客轉身,想要從窗戶逃走,卻見窗戶的位置,正站着詩顔。
詩顔手裏拿着一把清秀的長劍。
正站在哪兒。
幾個刺客愣了一下,顯然他們覺得這詩顔不過是一個女子,根本構不出任何威脅。
于是他們便都向着那詩顔沖了過去。
爲首的一個将手裏的長刀對着詩顔狠狠的劈下。
詩顔冷笑一聲,突然長劍一揮,隻聽叮的一聲,那殺手手中的長刀居然瞬間折成兩截。
然而詩顔手中的長劍,居然完好無損。
足以說明詩顔的實力很強,以及使用劍的手段極爲高明。
那名刺客顯然被眼前一幕鎮住了。
還不等他有任何其他反應,卻見詩顔的長劍,再次以一個刁鑽的角度,對着那殺手攻擊過去。
殺手見狀,已經來不及反抗,隻聽一聲慘叫,一朵血花綻放,那殺手瞬間倒在了地上,沒了呼吸。
另外四個殺手,被眼前這一幕給震撼到了。
他們萬萬沒想到,這個看起來長得挺漂亮的少女出手,居然如此的幹脆利落。
居然一擊便直接殺了一個殺手。
雖然那個殺手之前就被秦逸打傷了,但也足以證明這詩顔的強大。
這下,那四個殺手都慌了。
秦逸的實力,他們已經見識到了,一個打他們五個還能将他們五個打的重傷。
這詩顔也不是善茬兒。
于是他們四人隻好繼續想辦法逃走。
隻是秦逸和詩顔卻根本不會給他們機會。
接下來便隻聽到屋子裏刀劍聲音不斷響起,時不時會有一聲慘叫。
片刻之後終于安靜,這時,刺史也帶着官兵沖了過來,顯然這裏的動靜已經引起了衙門裏的人的注意。
秦逸的房門打開之後,裏面躺着五具屍體,刺史趕緊沖上前,來對秦逸說:
“大人,您沒事吧。”
秦逸微微點頭說:
“我能有什麽事?把裏面收拾一下。”
刺史點點頭,看了看屋子裏的五具屍體,旋即說:
“是西北李家派來的?”
秦逸說:
“肯定。”
刺史又說:
“那爲什麽将他們都殺了?留下活口,不是又可以以此爲理由,去西北李家抓人嗎?”
秦逸:
“這已經是他們第二次派人來殺我了,有了上一次的經驗,你覺得他們還會給我們機會留下把柄嗎?”
刺史稍微愣了一下,覺得秦逸說的很有道理,倒是顯得他有些蠢了。
于是尴尬地笑了笑,趕緊讓人将屍體處理,随即對秦逸說:
“大人果然料事如神,看來這衙門裏也要加強守衛了。”
秦逸說:
“這些事情,你看着去辦。”
“是,大人。”
很快,屋子被收拾了出來,不過秦逸和詩顔也都換了一個房間,當然,這次兩人是分開住的。
經過殺手刺殺這件事情之後,當天晚上倒也沒有再發生什麽其它事情。
而西北李家的大廳裏,卻極爲的不安靜。
現在已經是淩晨,西北李家的大廳裏,依舊燈火通明,坐着不少人。
聽到雞叫聲的那一刻,坐在上位的李家家主,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蒼老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愁。
旋即說:“恐怕,這些刺客是有去無回了……”
大廳裏的其他人也面面相觑,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說什麽。
畢竟這一次派的殺手可謂是相當的專業,然而若是他們都不能成功的話,那想要依靠殺手将秦逸除掉的方案,顯然是行不通的。
“這件事情,咱們還是需要注意,不能夠利用殺手來殺秦逸的話,隻能考慮别的辦法,而且還不能被抓到任何的證據,否則殺當朝驸馬和朝廷重臣,如果有證據的話,朝廷肯定不會放過咱們這一點。”
在座的各位其中非常的明白,就聽坐在上位的李家家主說:
“如果用暗殺的方式行不通的話,那麽就沒辦法再殺他了,否則其他方法容易露出馬腳,反而讓時團更爲麻煩。”
下方,一名男子開口說:
“那我們該如何應對這件事情,總不能就這麽算了吧?何況大爺和大少爺在那秦逸的手上。”
家主沉默一會兒,說:
“自然是要用别的辦法,這秦逸的目的是想将咱們西北李家整垮,當然不能坐視不理。要對付他,我自然也有我的辦法,而眼下自然是要先救老大和他兒子。這樣,召集人手兩日之後劫刑場!”
時間倒也過得挺快。
兩天時間一閃而過。
到了行刑的這一天,菜市口無數的人在這裏圍觀。
顯然他們也都想看這西北李家的大爺和大少爺被殺。
同時他們也都好奇,究竟能否真的被殺,這代表着很深的意義。
這天一早,無數的官兵就在菜市口周圍圍成了一圈又一圈。
觀刑台上,秦逸和刺史等一些官員也都懶得坐在那兒。
刑場上,李家的大爺和大少爺都被捆着結結實實跪在刑場中間,他們的身後都站着兩個劊子手。
鋒利的大刀放在一旁,綻放出道道寒光。
然而那李家父子卻無比的淡定,便見他們挑釁的看向秦逸說道:
“小子,你現在放了我們還來得及,否則你會後悔的。”
事到如今,這對父子居然還如此嘴硬,道也實在讓秦逸覺得有些驚訝。
顯然這對父子還是非常的自信,覺得李家有辦法救他們,所以才敢如此猖狂,根本沒有對死亡的害怕和畏懼。
然而秦逸也在心中下定了決心,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将這兩人必須殺掉。
他這一生,自從做官,倒也殺過不少人,隻要是他想殺的,卻也沒有說不成功過。
比如曾經的李孝恭。
這李孝恭那是大唐的功臣,也是堂堂李家的皇親國戚,更是貴爲王爺,不照樣被他秦逸給殺掉了?
何況在西北,李家隻是一個比較偏遠的旁系,秦逸還真沒有任何一絲的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