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的命令一下,身後的幾個捕快,便直接持刀上前,要捉拿這李家的長孫。
然而那名叫李勇的李家長孫卻冷笑一聲,旋即對身後的打手說道:
“誰敢動我直接打死。”
他的話音落下之後,身後的打手們便迅速沖上前去,将李勇護在身後。
見狀,秦逸淡淡開口說:
“怎麽,這西北李家當真如此猖狂?居然要和官府作對嗎?”
李勇哈哈大笑說:
“小子,我看你是沒有分清楚情況吧?在這西北哪有什麽官府?都是我李家說了算。你拿官府和我李家做對比?那也真是搞笑。”
秦逸的眉頭微微皺着,李家的長孫如此猖狂,這更加說明了這西北李家在西北的所作所爲有多麽的過分。
官兵回頭看了一眼秦逸,顯然他們也是在征求秦逸的意見。
秦逸則是開口說:
“不用怕,給我上。”
于是那些官兵全都硬着頭皮沖了上去。
兩百個官兵,立馬和那将近三百個李家打手打在一起。
李家外面,便直接成了一個戰場,幾百人在一起打鬥,場面極度混亂。
這些官兵畢竟是官府的人,有一定的實力,而那李家的打手,也擁有一定的實力。
所以雙方打起來,還真有些不分上下。
好在,秦逸這邊有牛飛和馬跳這兩個相對厲害一點的高手,他們加入戰局之後,那些李家的打手便都難以招架,很快,那些打手便在牛飛和馬跳加入戰局之後,被迅速打得節節敗退。
不消片刻時間,這李家的兩三百個打手就全部被放倒。
那李家長孫李勇都看呆了,他對自己家養的的這些打手是很自信的。
卻沒想到,秦逸手底下居然有這麽厲害的存在。
一時之間,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便在他有些懵的時候,就聽秦逸指着李勇說道:
“把他給我拿下吧!”
牛自飛和馬跳親自上前,直接将那李勇給扣住。
李勇想掙紮都掙紮不脫,隻能憤怒的吼道:
“秦逸,你想清楚,我可是李家長孫,你要是敢抓我,你就徹底和李家決裂。
你若是敢動我,就準備好面對李家的怒火,那不是你可以承受的。”
秦逸可不怕他的威脅,所以,絲毫不猶豫地一揮手:
“帶走。”
他今天沒有徹底動李家,畢竟找不到理由。
哪怕知道李家平日裏胡作非爲,經常幹一些混賬事,但也不能夠直接拿出證據。
就算要調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這一次,他抓這李家的長孫,實際上就類似一次主動挑事。
他相信,這李家絕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肯定會和秦逸鬥。
秦逸就可以借助這個機會,也徹底收拾李家。
把那李勇抓了後,秦逸也沒多做停留,直接就回了那衙門之中。
衙門裏,刺史還在擔心。
覺得若是秦逸再不回來的話,恐怕就兇多吉少了。
正這般想着,就見到衙門口,秦逸率先進來。
接着便有官兵帶着那李家的長孫李勇去了那大牢的方向。
秦逸還特别囑咐,要讓人嚴加看管李勇,絕不允許出現任何差錯。
刺史趕忙迎了上去,見秦逸安然無樣的回來,松了口氣說道:
“大人,您沒事吧。”
秦逸搖頭:
“我能有什麽事?”
刺史說:
“剛剛那個年輕人有點眼熟,不知道是?”
秦逸說:
“好像是什麽西北李家的長孫,叫什麽李勇,被我給抓了回來。他承認是他派人殺我。”
刺史的臉色微微一變,他沒想到秦逸居然這麽狠,直接就将這李家的長孫給抓了。
要知道,家族的嫡系長孫是很重要的,基本上可以确定爲未來的家族繼承人。
他沒想到秦逸居然真的把人給抓了。
而且還安然無恙的回來了。
倒也不得不承認,秦逸似乎真的有點本事。
想到這裏,他正要開口說什麽,便聽秦逸率先說:
“下午的時候,你升堂,我做苦主,随同的捕快衙役可以做證人,證明那李家李勇說是他派人殺我的。買兇殺人,是死罪,你到時候直接判處着李勇死罪,讓他在三日後執行。”
刺史一驚:“大人的意思是,要殺掉這個李家的長孫?這麽做的話,必然是會和李家徹底鬧翻。是不是再考慮一下?”
秦逸也搖頭說:
“不用考慮,按我說的做就行了。記住我說的,隻要官府硬起來,這李家就算實力再強,也絕對鬥不過朝廷和官府。”
刺史聞言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卻又不知道說什麽,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而秦逸則是淡然的離開了。
對于處理這些事情,他已經有了經驗。
所以内心基本沒有任何波動。
而這個時候的李家,有下人匆忙的跑進大廳裏,對李家家主說:
“不好了家主,大少爺被抓走了。是那個叫秦逸的人讓人抓走的。”
大廳裏的衆人一驚,旋即李家家主站起來說:
“這怎麽可能?他不是隻帶了區區兩百人嗎?李勇可是帶了三百個打手,怎麽可能會被他抓走?”
那下人趕忙說道:
“那秦逸的人裏面有高手,三下兩下就将咱們府上的打手全部放倒,而且少爺還當面承認他曾派人要殺那個秦逸,所以就被帶走了。”
李家家主猛地一拍桌子:
“這個混賬東西,簡直愚蠢,明明知道這秦逸上門是來找麻煩的,居然還敢當着他的面承認派人殺他,真是蠢到了極點。”
下方一名中年男子起身說:
“父親,我馬上帶人去州府衙門要人。”
李家家主沉默一下,說:
“多帶點人,向官府施壓,另外,多集結一些江湖上的高手,我倒要看看,這個秦逸到底有多厲害。他若是惹怒了我,我便讓他死在這個地方。”
那中年人點頭,随即轉身離開。
時間過得很快,剛到下午的時候,州府的公堂便開始升堂問案。
如秦逸所安排的那樣,李家的長孫是被告,秦逸是苦主,那個黑衣人刺客是兇手和證人。
還有一些官兵也充當人證。
刺史按照秦逸的意思,走了下流程之後,便在證人充足的情況下,直接判了那李家長孫死罪。
也就是這時,有捕快上前急匆匆的說:
“大人,不好啦。衙門外面,來了許多李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