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驚訝的注視下,那拿着勺子揮向小女孩的捕快,竟然突然便直接飛了出去。
電光火石之間,甚至很多人都沒有看清楚發生了什麽。
等到反應過來時再一看,就在那一口鍋前面,一個年輕人緩緩地蹲下身子,将那被吓的大眼睛裏帶着淚水不小心摔在地上的小女孩輕輕的扶了起來。
“小妹妹,沒事吧!”
秦逸的柔聲讓那小女孩沒那麽害怕了,她擡頭看了一眼秦逸,接着眨了眨大眼睛說:
“沒有事,謝謝大哥哥。”
秦逸露出一次微笑,看着眼前的小女孩,莫名的有幾分心疼。
這個小女孩和自己的女兒兒子差不多大,然而卻在遭受着如此的際遇。
不僅沒有一口吃的,甚至還要遭受剛才那般兇狠的毆打。
着實可憐。
這時候,許多人也才反應過來,紛紛看向秦逸。
就在剛才,這個年輕人飛起一腳把那兇神惡煞的捕快踹飛了。
衆人再看向那捕快,此刻那捕快正躺在地上口噴鮮血,不斷的發出慘叫。
顯然,方才那一腳讓他受了重傷。
同一時間,周圍的其他捕快也都抽出刀劍,全都不懷好意的看着秦逸。
秦逸面無表情,牽着小女孩的手,将她拉到了牛飛馬跳的面前。
這才用冰冷的眼神看向了周圍的那些捕快。
“大膽,你是什麽人?竟敢在這裏多管閑事,不想活了是吧?”
爲首的一名捕頭對着秦逸發出憤怒的吼聲。
那般模樣,顯然是一言不合就準備要動手。
秦逸将雙手負在身後,冷冷的說:
“這裏的縣令呢?讓他滾出來見我。”
“什麽?讓我們縣令滾出來見你?你以爲你是誰?小子,你說話最好小心一點,否則我讓你好看。”
那捕頭已經抽出長刀,并且示意周圍的捕快将秦逸包圍了起來。
“我最後說一句,把你們的縣令叫出來,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秦逸冷冷的說着,那捕頭也怒了,不想再廢話,于是手一揮,帶着那些捕快們直接對着秦逸沖了過去。
秦逸面色一沉,直接飛身而起,以讓人來不及反應的速度,狠狠踹出兩腳,直接将沖的最前面的幾個捕快踹飛出去。
接着便見他奪過一把大刀,狠狠的一刀對着那捕頭的大刀砍下去。
當的一聲,那捕頭的大刀直接斷成兩截。
而他本人也被震驚的站在原地,久久不敢相信。
而秦逸卻沒有停下。
他将手中的大刀翻了一面,用刀背對着那些沖上來的捕快們狠狠的劈砍過去。
雖然不是刀刃,但在他這般力道下劈砍過去所造成的傷害,也是非常的可怕。
每一次劈中一個捕快,那名捕快都會口噴鮮血,受了極重的内傷,而倒飛出去。
秦逸的武功一向很高,眼下的這些人顯然根本不會是他的對手。
隻見他在這群捕快人群中來回穿梭,慘叫聲不斷響起。
片刻之後,幾十個捕快已經全部倒在地上,而秦逸和安然無恙地将手中的大刀丢在了地上,旋即冷冷地開口說:
“現在可以去把你們的縣令給我叫出來了嗎?”
面對此情此景,那忍着劇痛的捕頭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接着連滾帶爬地向着縣衙而去。
外面無數的災民,全都驚呆了,他們目瞪口呆的看着這眼前的一幕,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那年輕人,居然能夠一打幾十個捕快。
不過這一幕也讓大家都感覺無比的舒服,因爲自從災情爆發之後,這些捕快對他們的一些災民可謂是随意的欺壓,根本就沒有把他們當做人看。
就仿佛剛才那小女孩,她隻是想要一口粥,她有錯嗎?她沒有錯!
可是這些捕快呢,?
卻根本沒有将那小女孩的性命放在眼裏。
便想要結束她的性命。
或許在這些捕快眼裏,這些災民根本就不算是一條生命。
哪怕他們如今被秦逸打得口噴鮮血,身受重傷也是罪有應得。
隻是這個年輕人,将那些捕快打傷真的不會有事嗎?
要知道,那縣衙之中,還有幾十個捕快,以及上百名衙役。
他們若是出來,這年輕人還能罩得住?
甚至有人覺得,這年輕人恐怕會很慘。
畢竟這本縣的縣衙可實在不是什麽善茬兒。
并未等多久。
衆人便看到了縣衙之中,身穿官服的縣令帶着一群捕快衙役,迅速沖了出來。
那縣令是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隻不過長得一副看起來就很奸詐的模樣。
一雙深陷的眼睛,宛若一雙鷹眼非常的深沉陰冷。
隻見他出來後便怒呵:
“何人膽敢在縣衙鬧事?”
那跟在他身旁的受了重傷的捕頭立馬開口:
“大人,就是那個家夥,他打成了我們幾十個人。”
那縣令看向秦逸,哼了一聲說道:
“好大的膽子,來人啊,将他給我拿下,死活不論。”
聽到縣令這麽說,身後幾十上百的捕快衙役們,全都拿着長刀對着秦逸沖了過去。
秦逸身後,牛飛馬跳似乎想要幫忙,卻被秦逸伸手阻止。
旋即便看秦逸活動了一下身子,接着淡淡的說道:
“好久沒有認認真真的活動一下筋骨了,今天是你們自找的!”
話音落下,便見他的身子驟然沖出。還沒有靠近那些捕快,便在腳下一踢,将地上的一柄大刀踢飛出去,吓得一群捕快衙役迅速四散而逃。
接着秦逸沖入人群,迅速奪過一把大刀。随着一陣兇猛的劈砍,打的那些捕快衙役們人仰馬翻。
不消片刻,一百多人全部重傷倒在地上。
這下徹底将所有人都震驚了。
這已經不是一敵幾十,就是以一敵百。
這樣的可怕存在,世間居然真的有?
實際上,這些捕快在秦逸的眼裏什麽都不算,他好歹也是品階高手,而眼前的這些捕快連一個最低的一品武者都沒有,恐怕就是再來幾百個也都不夠秦逸打的。
這時那年輕縣令的眼神也有了一絲變化,他有些畏懼的看了眼,秦逸說道:
“你究竟是什麽人?本官和你無怨無仇,你爲何在此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