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給皇帝寫信,彙報兩洲的工作,順便叫公主年後開春再來,冬日行車困難,他不想媳婦遭罪。
王宮内的大棚已經建好雛型,秦逸将種植的技術傳授給百姓,播種了耐寒的蔬菜,将冷宮也利用起來,圈養牲畜。
并在城中成立學堂,教導孩子們學習禮法,從娃娃抓起樹立他們愛國之心。
百濟和新羅送來不少物資,說是資助受災的民衆,其實就是爲了表忠心。
百濟國君還在信中提及了那十五座城池的歸屬權,秦逸卻回複他,國君老哥你是不是多心了,他可沒說過要把城池送人。
當今皇帝可是寸土必争的性子,你若是再說這樣的話,傳到皇帝耳中會懷疑你的忠心的。
百濟國君隻能悶聲吃虧,他也沒那個膽子跟秦逸硬剛。
眼看着就要過年了,大棚裏的蔬菜長勢甚好,看着綠油油的菜苗,百姓的心中都燃起了希望。
城市的經濟也在慢慢恢複,從一開始的滿城皆兵人人自危,變得祥和安甯,商鋪重新開張,工廠也恢複做工。
街道上陸續有了很多商販,秦逸所到之處百姓都主動跟他打招呼,這種感覺像極了在長安的景象。
“秦大人,這是剛烤好的紅薯,您嘗嘗。”
一個少女嬌羞的将紅薯遞給秦逸。
秦逸正準備掏錢,卻被少女一把拉住手,将紅薯塞到手中。
“幾個紅薯不值錢的,大人拿着吧。“
旁邊的人都是一臉吃瓜的表情看着他們,還不等秦逸拒絕,又走過來一位年輕的女子,将手中的荷包塞進了他的手中。
“秦逸!”
大街上突兀的響起了這句話,衆人紛紛問聲望去,是誰這麽大膽敢高呼秦大人的名諱?
秦逸聽到她的聲音愣在了當場,慢慢的轉過身瞧見了那張熟悉的臉龐。
“秦逸!”
秦逸飛奔過去,一把抱住了她,激動的轉了一圈。
撫摸着她微涼的臉頰問道:“娘子你怎麽來了?你怎麽突然就來了,不是讓你開春再來嗎?”
麗質笑顔如畫,潔白的臉龐凍的有些發紅。
“因爲我想你啊,我不想讓你一個人過年,所以就趕過來了。”
“我也想你,非常非常想你,外面冷快回縣衙吧。”
秦逸将紅薯遞給媳婦讓她暖手,荷包也系在了媳婦的腰間,二人有說有笑的回了縣衙。
擺攤兒的大爺說:“哎呦,這是秦大人的娘子?長得也太美了吧。”
“那不就是公主嗎?”
“真是郎才女貌啊,太般配了。”大爺看了看幾名失望的少女繼續說:
“你們啊就别癡心妄想了,秦大人對公主一往情深,早就發誓終身不娶妾室喽。”
兩名少女望着公主的背影,又看了看彼此,真是沒法比,二人尴尬的笑了笑趕緊離開了此地。
麗質笑着說:“秦大人豔福不淺啊,走到哪都有這麽多女粉。”
秦逸摟着麗質的腰說道:“媳婦,你就别取笑我了,你知道我心裏隻有你一個人的。”
麗質摸了摸腰間的香囊,“做工不錯啊,隻怕人家要傷心了。”
“誰傷心與我何幹,我媳婦開心就行。”
秦逸這頑強的求生欲,引得公主笑容就沒停過。
到了縣衙小桃正在屋内,興奮的喊着:
“驸馬爺!小桃很想您呢!”
“好孩子,紅薯給你吃。”
秦逸說着把公主手上的紅薯丢給了小桃,小桃樂呵呵的吃了起來。
“小桃今年多大了?是不是該給她找個人家了?”
小桃聽聞此言,被紅薯噎住趕緊喝了一大口水。
“我才不要嫁人呢,我隻想跟着公主。”
麗質将她臉上沾着的紅薯擦掉:
“嫁了人也可以跟着我啊,放心定會給你找個好郎君,小桃喜歡什麽樣的,說與我們聽聽。”
“羞死人了。”小桃一臉的嬌羞的跑開了。
夫妻二人相視一笑,看她的樣子說不定已經有了意中人。
随後張娘子和吳管事都走進來給秦逸請安,這二人是酒樓的老員工。
麗質說:“酒樓我就交給牛飛馬跳打點了,百貨公司則是秦緣在照看,她如今和太子妃相處的很融洽,太子妃也常去百貨公司幫忙。
我帶他們二人來此,便是想着把酒樓的分店也開到這裏。弘揚長安的美食,而來還能幫你多賺些錢。“
秦逸要不是看着還有别人在,一定要抱着媳婦來個深吻。
“賢妻深知我心啊。”
麗質讓二人下去,吩咐他們按着酒樓原來的選拔标準,在城中招工培訓。
麗質手托香腮,深情的望着秦逸的臉:
“我知道你愛錢,更愛花錢。你最見不得百姓受苦了,若是不幫你多賺一些,怎麽夠你貼補他們啊。”
秦逸一把将麗質抱了起來,不由分說的向卧室走去。
麗質壓低了嗓音說道:“這是大白天啊,你别沖動啊!”
秦逸不做聲,隻是喉結一動猛咽了一下口水。
穿過院子見到了縣尉,麗質羞澀的将臉遮了起來,縣尉則是連忙低下頭不敢直視二人。
秦逸說:“大姐都忙了許久,今明兩日都休息,沒有要緊的事不要來打擾我。”
“遵命。”
縣尉說完告辭,把縣衙裏的人都給清了場,隻留下幾個看守大門的士兵。
一項繁忙的縣衙突然大門緊閉,許多百姓都在議論發生了何事,看見縣尉在門口的公告欄上來一紙文書,寥寥幾個字。
沐休兩日,如有重大案情可到縣尉府邸報案。
“怎麽突然沐休了?秦大人不會是操勞過度,生病了吧。”
一位娘子笑道:“你們不知道吧,大人的娘子來了,這是在家陪媳婦呢。”
“哦~原來如此啊。”
一番雲雨過後,麗質躺在秦逸的胸膛上,攥起拳頭猛錘了他幾下。
“這下全城的人都會笑我了,你怎麽就不能忍一下?”
“他們怎麽會笑你呢,笑也是笑我啊,這樣全城的少女都知道我愛你愛的深沉,以後便不會再纏着我了。”
麗質拾起裏衣披在身上:“我說不過你。”
秦逸則一把将她拉回來:“娘子,外面天寒地凍的,你就留在這吧。”
麗質哀歎一聲,明天恐怕又下不了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