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酒樓,今天開業,卻成了現場打臉大會。
不錯,幾乎所有愛酒的人,都覺得自己的酒量很好。
在古代,一壇酒一兩斤下肚,确實問題不大。
那跟和兩瓶啤酒沒啥區别。
但是,這白酒喝一斤,是什麽概念?
雖然現場沒人喝一斤,也暫時沒人能喝一斤。
畢竟,這白酒,可比他們平時喝的酒烈多了。
他們喝一小口,就辣的不行,沒了平時飲酒的豪邁。
半天時間,酒樓裏就已經換了一批又一批來免費喝酒而被打臉的人。
他們進來時,都牛逼哄哄的要一壇。
轉眼一杯下肚就迷糊了。
消息傳的很快,長安城裏秦氏酒樓出了一種烈酒,沒人能喝一碗……
于是乎,不少人聞訊而來,讓秦氏酒樓開業第一天,就火爆異常,甚至還需要排隊,等待位置……
秦逸知道,酒這一步棋,走對了。
光靠美食,盡管吸引人,但流轉速度一定沒這麽快。
而酒就不一樣了,愛酒的人,就會出去說這酒的厲害和美味。
其他人不信,就來試試了,再加上現在喝酒是免費,不來白不來,點幾個菜也就是了。
結果發現,菜也這麽好吃!
如此一來,一天時間,這酒樓的人流量達到了幾千,還有許多排隊都沒進去成的。
這樣,即宣傳了酒,又宣傳了菜。
這個時候,秦逸基本上已經知道,這酒樓,一定火爆。
于是,第二天早上,秦逸就思來想去,給酒訂了價格。
一瓶半斤裝的酒,三十文。
少數高收入工人一天的工錢。
畢竟這酒可是高度白酒,幾壇普通酒,才能釀出一壇白酒。
價格貴,也正常。
算上糧食,人工,基本上半斤酒的成本控制在十文以下。
故而,秦逸賣一瓶半斤的酒,至少賺二十文。
就以現在這個情況來看,光在酒樓裏賣酒,速度太慢。
所以,秦逸準備,如果後續酒樓生意實在太好,那麽就把白酒分出去一大部分,單獨賣。
這樣,可以供給更大的需求。
至于酒樓,昨天免費喝酒,但菜。飯菜也賺了不少。
平均一桌二百文的飯菜,秦逸依舊是對半盈利,十桌就是二兩銀子。
一天下來,百十桌飯菜還是有的,故而,這酒樓,靠飯菜,一天至少淨收入二十兩銀子。
這已經很厲害了,換在現代,一天淨收入五萬元以上了。
第二天的晚上,秦逸在酒樓裏看了賬本後,發現這天光飯菜,淨收入就是二十三兩銀子。
酒賣了三百多瓶,淨賺六兩銀子。
這買賣,生意好點兒,一個月淨賺一千兩銀子絕對沒問題。
酒樓的紅火,超過了秦逸的想象。
他低估了唐朝人享受的程度。
盛世大唐,不是吹出來的。
尤其這是長安,最不缺的就是有錢人。
故而,他這酒樓,在接下來的幾天裏,都是一天火爆過一天。
以至于每天在酒樓外面。都排起了隊伍。
顯然,美食效應起作用了,來的人不光爲了酒,也爲了美食。
秦府!
秦逸把一疊銀票交給了李麗質,笑着說:
“這是這些天農藥鋪和酒樓的收入,二千兩銀子,本全部收回了,還賺了一千兩。”
一個月不到,連本帶利兩千兩銀子。
别說其他人,就是身爲公主的李麗質,此刻也是無比震驚的。
如此看來,一年收入幾萬兩銀子,簡直輕松。
李麗質美目看着秦逸說:
“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
秦逸哈哈大笑,說:“那是自然!”
幾家歡喜幾家愁!
秦逸這裏賺的缽滿盆滿,開心得很。
可另一邊,趙國公府,長孫沖卻愁眉苦臉。
他爲了搶秦逸的生意,花了幾千兩銀子投入農藥事業。
結果……
結果分文未賺!
最近,他手頭上零花錢都沒了。
隻能厚着臉皮,找自己母親借了一千兩銀子。
打算想辦法,把農藥鋪救回來。
然而這時,卻聽手下人帶回來一個消息。
“少爺,長安城裏出了一個酒樓,裏面的菜肴無比美味,還有非常烈的美酒,這幾天每天都是爆滿,火熱的很呀,咱們要不要也去吃一頓嘗嘗?”
長孫沖聞言來了興趣:
“是嘛?走!”
于是,帶着幾個手下,就直接去了秦氏酒樓。
可一見還需要排隊,長孫沖冷笑。
身爲大唐官二代,長安四少之一,他會排隊?
手下幾個跟班一陣呵斥,硬生生給他插隊了。
這引起了許多人不滿,但有人認識長孫沖,都是敢怒不敢言。
進入酒樓,沒空位了。
長孫沖看了一處靠窗戶的好位置,指了指:
“把那桌人趕走,本少爺看中了位置!”
幾個狗腿子立馬跑過去趕人,這裏的動靜,引來不少人圍觀。
不過大概也都知道這位公子哥兒惹不起,都沒人敢說什麽。
被搶位置的那幾個人,是一家子,一個中年人員外,帶着妻子女兒,正享受美味。
卻見幾個狗腿子過來怒喝:
“别吃了,趕緊讓開,我家少爺要坐這裏!”
那員外擡頭,怒道:“我還沒有用完餐,如何讓開?”
“嘿,你知道我家少爺是誰麽?我告訴你,我家少爺可是長安四少的宗正少卿長孫沖少爺,你讓不讓?”
那員外一聽,臉色變了。
咽了口唾沫,極爲不情願,又不敢說什麽,隻能站起身,準備帶妻女離開。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坐過來,伸手把員外的肩膀按住,說:
“不用理會,繼續用餐!”
那長孫沖看着突然出現的背影,眉頭一皺,對手下使眼色。
手下狗腿子立馬上前對那身影怒道:
“小子,你誰啊?敢多管閑事?沒聽到我家少爺是誰嗎?信不信讓你好看?”
那背影這才緩緩轉身,看向了長孫沖,淡淡開口:
“我是誰?你不認識了?”
長孫沖看清後一怔,怒道:“是你!”
這身影,正是秦逸。
他此刻冷笑一聲,看着長孫沖說:
“長孫沖,好大的威風啊,怎麽,當初在藥鋪,沒把你打舒服?今天,居然敢到我的酒樓裏,來如此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