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看着秦逸,基本上就确定,劉家父子都是秦逸殺的。
但奈何,實在沒證據啊。
何況,兩父子都是額頭中了奇怪的鐵條,如暗器一般。
那東西都沒人見過,實在沒辦法調查出什麽結果。
故而,讓這兩個案子,都成了懸案。
那怕縣令就覺得是秦逸幹的,可,完全沒有任何證明啊。
尤其是劉老爺的死,在公堂上死的。
當時那麽多人在場,哪個看到是秦逸殺的?
秦逸和縣令對視,臉上帶着笑容,縣令見狀,哼了一聲,說:
“那今天,不知道,你又怎麽狡辯!”
秦逸撇撇嘴,走了下去。
縣令提高嗓門說:“秦逸,你可是秦氏農藥鋪的老闆!”
秦逸也提高嗓門:
“正是!”
縣令:“現在,苦主告你,死者把你家的農藥拿回去後,被用在蔬菜茄子上。
過幾天,死者摘了茄子,吃了後死了,你家農藥雖然能解決蝗蟲問題,但,也害死了人,你認罪不認?”
秦逸看了看那大漢幾人,說:
“先前不是說誤食農藥?行不通,又改了個理由?”
秦逸基本上确定,有人故意搞自己!
那大漢哼了一聲說:“之前是我們搞錯了不是誤食,是吃了打了農藥的蔬菜!”
秦逸笑了笑:“好吧,這個不重要。”
随即,他看向縣令,說:
“既然如此,總得驗屍!”
縣令一揮手,一具屍體被帶上來,同時,一名仵作上前,用銀針插在死者喉嚨,再抽出來,銀針變黑。
仵作開口說:
“大人,屍體之前就已經驗過,額……确實有毒藥在口裏,和秦氏農藥一模一樣!”
縣令看向秦逸,說:“你要如何狡辯?”
秦逸一笑,想起了現代的一個星爺的電影。
于是說:“口裏有農藥?不管是誤食,還是吃了有農藥的茄子,毒藥要發作,前提毒藥得到胃裏!”
秦逸看向仵作:“請老先生,驗一下胃裏有沒有毒?”
那仵作松了口氣,用欣賞的眼神看了眼秦逸。
随即又拿出一根銀針,在死者胃的位置插進去。
不多時,拔出來一看,銀針沒變顔色。
“大人,胃裏沒有毒藥!”
縣令臉色沉了下去,先是瞪了仵作一眼,卻什麽也沒說。
那大漢幾個人,也頓時愣住。
秦逸冷笑一聲,說:“如此低劣的陷害,當真沒意思。”
簡單的舉動,已經證明了一切。
外面圍觀的人,也都明白了,死者根本不是中毒死的。
“大人,現在真相已經明白了吧?是不是該調查一下,這些人,爲什麽要陷害誣告在下?
對了,還有,這個死者既然不是中毒死的,那麽,他到底是怎麽死的?
是不是某些人爲了誣陷我,故意弄死,在嘴裏灌了農藥?請大人明察!”
秦逸一連抛出幾個問題,讓縣令很無奈,那幾個大漢,也慌了。
當着這麽多人的面,縣令隻能咳嗽一聲,說:
“事實證明,死者不是被農藥毒死,而是另有死因,仵作你好好驗屍,看看是怎麽死的。”
仵作點頭,立馬開始真正認真起來。
顯然,事先會如此随意和搪塞,是縣令打過招呼的。
如今被秦逸識破,仵作也就正好可以好好驗屍。
他以專業的手段,一陣查驗後,對縣令大聲說:
“回大人,死者應該是死于某種疾病,而且從死者的身體來看,應該長期挨餓,手腳污垢很多,身體很髒。大概是乞丐一類!”
秦逸冷笑:“一個病死的乞丐,口裏被塞一些農藥,就被帶到公堂上,一而再的用以誣陷誣告我?
在下不禁想問一下縣令大人,這大唐,還有沒有王法了?還有沒有公道了?若是有,還請縣令大人,秉公執法!”
外面的吃瓜群衆們紛紛附和。
見狀,縣令深呼吸一口氣,看了眼秦逸,隻能開口說:
“秦逸,無罪!另,你們幾人,誣告、誣陷别人,制造假證等,數罪并立,壓入大牢,另行判決!”
秦逸看了眼縣令,提高聲音,毫無顧忌的問:
“另行判決?不會轉身,就像上次一樣,把人給放了吧?”
縣令皺眉:“胡說八道,證據确鑿,本官豈會放了他們?”
“那誰知道?畢竟事後你放不放他們,我們也不知道啊。再說了,你既然不放,爲什麽不立馬判決他們?你在等什麽?”
面對秦逸的質問,縣令怒道:
“本官如何處理,是你可以幹涉的?”
“我一介草民,自然不能幹涉,不像縣令大人,不僅可以推遲判決,還可以放人,更可以讓仵作不好好驗屍。”
秦逸當衆開口,毫不畏懼。
縣令臉色難看,一下子站起來:“胡說八道,一派胡言!”
秦逸針鋒相對:“今天公堂上,沒人賄賂你,你卻依舊幫這些大漢,而他們顯然身份并不高。
所以,他們背後有人。你,在幫他們背後的人。我很好奇,他們背後的人是給了你錢,還是你本身就願意聽他的?
當然,這些似乎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家夥,想搞我。重要的是,你這個狗官,三番五次和我作對。
所以,我秦逸今天在這裏放下一句狠話。無論是你,還是那個想搞我的家夥,我都會讓你們後悔!”
縣令被秦逸當衆如此呵斥,顔面何存?
他已經徹底憤怒,看着秦逸說:
“你敢在公堂之上,如此和本官說話?你信不信本官治你一個擾亂公堂,威脅官員的罪?”
秦逸笑了,上前幾步,小聲說:
“我不信………那你信不信,我能讓你,和劉家父子一樣……莫名其妙的死去……”
縣令瞬間臉色慘白,一下子坐在椅子上。
方才來兇惡的氣勢,煙消雲散。
他,怕了。
劉老爺在公堂上莫名其妙的死,是他無比畏懼的事情。
他真的怕,秦逸會這麽做。
“果……果然是你……”他畏懼的開口。
秦逸微微一笑:“是我?什麽是我?沒有證據的事,你可别亂說啊。就算今天你死在這裏,也沒證據證明是我幹的!”
這又是威脅,告訴縣令,秦逸就是像殺劉老爺一樣殺了他,也依舊去現在一樣,沒有證據。
所以,真發生了,秦逸也能逍遙法外。
他縣令,玩不起。
“好,好……算你狠,這些人,我不會放,全部關押!”
縣令慫了。
秦逸笑了:“這還差不多,你是聰明人。”
正準備要離開,秦逸又停頓了一下:
“那個要搞我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