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究竟是什麽人?爲什麽要冒充我?”
那假秦逸咽了一口唾沫,旋即看着秦逸說:
“你憑什麽說我是假的?難道,你就是真的嗎?依我看呀,你才是假的,我才是真的,除非你也拿出什麽東西來證明,否則光憑你三兩語,憑什麽來證明你是真的。”
他的話秦逸笑了:
“證明?我不需要證明。”
說完之後,秦逸看向詩顔:
“他既然不願意說,就殺了吧。
詩顔點頭:
“早該殺了!”
随即将長劍對準了那冒充秦逸的男子,那男子頓時慌了,冒充秦逸,平時也就想要騙一下女子,弄一些錢财。
若是因此而将性命丢掉,那也着實不太劃算。
想到這裏,他看着那詩顔帶着殺氣對着自己走來,便趕緊開口說的:
“等一下,好吧,我承認,我是假秦逸,不要殺我……”
此話一出,那幾個被騙的女子,頓時都露出憤怒的神色。
在古代,女子本來就很保守,她們之所以願意獻身給秦逸,完全是因爲對秦逸有着信徒一般的崇拜。
而現在,她們卻差點被騙了,差點被這個男子所玩弄,這種憤怒顯然不言而喻。
那縣令也呆住了,他大概也沒有想到這秦逸真的是假的。
當時就有些慌了。
要知道,這段時間,他給這假秦逸,可做了不少的事情啊。
這些事情,原本他是絕對不敢做的。
本來還想着跟着秦逸幹大事,所以才敢做這些事情。
可若是眼前的男子不是真正的秦逸,那他不就完蛋了嗎?
想到這裏,他也憤怒的看向那冒充秦逸的男子說:
“你不是秦驸馬?你究竟是什麽人?你爲何要騙本官?”
那冒充秦逸的男子,無奈的笑了一下,說到:
“我隻是想要騙取一些錢财罷了,你要信,我有什麽辦法?。”
聽到他這話,秦逸眉頭一皺:
“你倒是說的輕描淡寫,騙取一些錢才罷了?那這些女子又是怎麽回事?你打着我的名号,究竟禍害了多少無辜的少女!”
那假秦逸此刻有些害怕,趕緊說:
“并未禍害多少,我這才剛到這個小縣城幾天時間,也才剛開始做這個事情而已。”
“那也就是說,這幾天,你的确已經禍害了一些無辜的少女了。”秦逸冷冷說。
那冒充秦逸的男子說:
“不多,也就四五個而已……”
秦逸眉頭一皺,已經動了殺心,這家夥以他的名義,騙取無辜少女,破壞别人的青白,着實該死。
于是說:
“你隻是騙取這些女人的清白和銀子嗎?還有沒有幹過其他什麽事情?如實交代吧。”
那男子搖頭說:
“沒有,我發誓,絕沒有在幹其他事情,縣令可以給我作證。我到這裏後,這兩三天隻是賺了上千兩銀子。騙了幾個女子而已。”
那縣令回過神來,對秦逸點點頭說:
“對,的确如此……”
他現在也不确定眼前的秦逸,到底是不是真的秦逸,但不管怎麽說,小心一點總是沒錯。
秦逸則是哼了一聲:
“縱然如此,也該死。”
他的話音落下,詩顔便直接長劍一揮,一道血光飛濺,那冒充秦逸的男子,帶着驚恐的眼神倒在了血泊之中。
這一幕把縣令和其他人都吓壞了,他們沒想到這女子居然如此心狠手辣,說殺就殺呀。
接着秦逸又看向縣令說:
“你也該死,居然不好好調查清楚他的身份,便如此助纣爲虐。”
聽到秦逸的話,那縣令吓壞了,也不管眼前的男子究竟是否真的是秦逸,便直接跪下說道:
“這我……我不知道呀,我也是被他騙了呀,他說他是秦驸馬,我怎麽敢不聽他的呀,而且他手上還有一些令牌,用來冒充秦驸馬的,這我哪裏敢深究啊?”
雖然也有道理,不過秦逸卻知道,這個縣令啊,也不是什麽好人。
畢竟他和那個冒充自己的家夥,都騙了那些少女的錢,這點是如何去狡辯不了的。
于是秦逸對詩顔說:
“教訓一下他吧,留他一條狗,到時候要給朝廷處理。”
聽到這話,那縣令已經确定是眼前的男子,幾乎就是秦逸了。
不過正在他如此想着的時候,突然隻覺得一條手臂傳來一陣劇痛,扭頭一看,自己的左手居然脫離了自己的身體,飛了出去。
一股子劇痛迅速傳來。
縣令發出一聲慘叫,疼的啊啊直哭。
詩顔居然直接斷了他一條手臂,不過這樣的處罰倒也算是恰到好處。
做完這一切秦逸,又看向一旁的那些女子說:
“你們都長點心吧,不要再被這種低級的手段所欺騙,最終隻會害了自己。”
那些女子聞言都紛紛點頭,表示明白。
其中一個漂亮的女孩,看着秦逸說道:
“你……你真的是秦驸馬嗎?”
秦逸微微一笑:
“是不是,其實都不重要。我是秦逸,卻絕不會和你們發生什麽。這是我做人的基本底線。”
說完之後,秦逸轉身,向着院子之外走去。
詩顔有些佩服的跟着他的身後,跟着秦逸這麽長時間了,她也知道,這秦逸在很多時候,東面對着女色的誘惑,但幾乎他都挺過來了。
或許,他也曾動過心,但也如他自己所說,在他的心中有着一個底線。
這個底線便是,不去傷害和破壞自己和李麗質之間的那股夫妻的感情。
或許這就是愛情吧。
兩個人之間,有了愛情,便沒有什麽事情,是不能做到的。
和秦逸離開院子之後,天色已經很深了,詩顔跟着他回到了客棧之中。
就聽詩顔說:
“秦逸,女人的一輩子,能夠有你這樣的一個男子作伴,但也心滿意足。。”
秦逸一愣,被她這話弄的有些摸不着頭了。
不過他也并未糾結。
隻是笑了笑,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準備休息。
明天還要趕路,晚上若是不休息好的話,也沒了精神。
秦逸睡了,詩顔在自己的房間裏想的很多,很晚才睡着,
第二天天一亮,兩人各自騎着馬,繼續向着長安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