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卻萬萬沒想到,這榮親王也太過作死,事到臨頭,居然還沒看明白眼下的情況。
高昌國國王明白,如果今天這件事情不好好處理的話,問題是很嚴重的。
他下達命令之後,大殿外面的那些侍衛們都有些猶豫,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執行他的命令,高昌國國王見狀怒道:
“都是聾子嗎?沒有聽到本王的話?趕緊将他給我拖出去斬首。”
那些侍衛這才反應過來,旋即上前将榮親王押着,向外面而去,
榮親王呆住了,他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兄長說道:
“兄長,你怎麽會這樣?我可是你的弟弟啊,你居然爲了一個外人要殺我。你這麽做的話,死後怎麽去見我們的父王?”
高昌國國王冷哼一聲,說:
“若是不将你殺掉,将會給我高昌國帶來前所未有的災難,到時候,我才是真的無顔去面對祖宗。”
說着一揮手,侍衛們便毫不猶豫地将那高昌國國王的弟弟榮親王給帶了下去。
很快,王宮外面便有無數人前來圍觀,百姓們都很疑惑,這一向飛揚跋扈的榮親王怎麽會被侍衛綁在了王宮外面的門口?
而且身後還站了一個劊子手,這實在讓人感到費解。
此刻,時間已經快是正午。
在百姓們不敢相信的目光中,劊子手舉起手中的大刀,随即在榮親王的哭喊聲中,一刀揮下,直接斬首示衆。
這一刻,無數的百姓們都在歡呼,這一刻,所有和榮親王有仇,或者說曾經被榮親王傷害過的人,都感到無比的開心。
這個惡魔,終于被殺掉了。
這下,這高昌國内,再也沒有了這個惡魔了。
而王宮裏,秦逸對高昌國國王的做法相對還是比較滿意的。
于是開口說道:
“高昌國國王,你能做到如此大義滅親,倒也着實不容易。也證明,你還是一個能夠爲國爲民思考的君王。以後有我在大唐,必然少不了會維護你高昌國。”
高昌國國王聞言立馬開心的說道:
“如此,便多謝貴使。”
秦逸點了點頭,看了看時間,說:
“已經是中午了,在這高昌國停留了一天多了,也耽擱了不少時間,我還要到女兒國去,便不多做停留。”
高昌國國王趕緊走下來,親切地對秦逸說:
“貴使,晚上不留下來吃個飯嗎?”
秦逸搖頭說:
“不必了,以後有的是機會。”
高昌國王立馬開口:
“好,到時候,貴使回大唐時路過此地,一定要賞臉來我高昌國,我必然會設宴好好款待貴使。”
秦逸點頭說:
“如此,便告辭了!”
說着,他隻是對高昌國國王拱拱手,便和那些女兒國的使臣們,一起離開了高昌國的王宮。
高昌國國王見秦逸離開之後,臉上還是露出了一絲悲傷之色。
對手底下的一名官員說:
“好好的安葬榮親王……”
那名官員表示明白,但是他和榮親王也有仇,榮親王的後世,他究竟會不會好好處理,那可真不好說。
離開之後王宮,龍九靈和其他女兒國的使臣看向秦逸的目光,簡直充滿了崇拜。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秦逸隻是以一個去女兒國的使臣的身份,便能夠在高昌國壓的國王喘不過氣,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秦逸的那份氣場,是他們從未見過的,哪怕是在他們女兒國國王陛下的身上,也不曾見過。
女兒國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不如高昌國強大,高昌國國王尚且對秦逸如此客氣,尊敬,那女兒國國王顯然也絕不可能把姿态高到哪兒去
尤其是這件事情傳回女兒國的話,女兒國國王肯定會對秦逸更加的重視與小心。
離開高昌國,大概又走了兩三天的路程,女兒國使臣龍九靈便對秦逸說:
“再有一兩天的路程,便可以到通天河了,從通天河乘船渡河之後,就是我們女兒國了。”
秦逸點了點頭說:
“如此說來,這路程雖然遠,倒也還好。”
衆人一路上邊走邊聊天,倒也不覺得路程有多麽的艱難。
如此,又是一兩天過後,果然便到了一處較爲寬敞的大河面前。
道河很寬,但到底有多寬,卻也不知道。
但一眼看過去,卻很難看到對岸。
不過河水還是比較平穩,所以乘船渡河是相對安全的。
河的這邊有一個村莊名叫陳家莊。
這裏的百姓們幾乎就以打魚和渡船爲生。所以這通天河邊有不少的船隻。
有大有小,大的甚至能夠做上百人。
秦逸他們一行人租了一隻能夠乘船三四十人的中等船隻,便向着對岸而去。
船上擺渡的船夫,和一些夥計看見這群女人便是明白了他們是女兒國的。
同時,又見這些女人之中,有一個穿着不凡的男子便也覺得奇怪。
船夫趁着秦逸獨自一人站在邊上看着河流的時候,便悄悄地靠近,對秦逸說道:
“這位公子,不知是哪裏人士啊?”
秦逸回頭,對這看起來老實忠厚的漢子回答道:
“我是東土大唐人士。”
那船夫立馬露出敬畏之色,說道:
“東土大唐,那可是個好地方呀。如此說來,公子是去女兒國的。”
秦逸點頭說:
“正是。”
那船夫左右看了看,小聲說道:
“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秦逸點頭說:
“但說無妨。”
那船夫說:
“女兒國的女子,雖說是漂亮,個個長得好看身材又好,但是我還是建議公子不要爲她們所動心,而沖動地入了那女兒國。
那女兒國可絕不是個男人待的地方,裏面的男子地位非常的低,空有一身能力,也很難去得到展示。你若是去了,恐怕誤了自己啊。”
聽到這話,秦逸便知道他誤會了,尴尬的笑了笑說道:
“我不是因爲女兒國的這些女子才去女兒國的,我是大唐朝廷的人,這次去女兒國是出使!”
那船夫聞言這才恍然大悟,笑着說道:
“哦,原來如此,原來公子竟還是位官家。倒也是,我眼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