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看向秦逸,一臉迷茫的說道:
“怎麽不打了?爲什麽不打呢?這到底怎麽回事?”
秦逸看着神威将軍說道:
“看來你還真是很喜歡戰争啊。”
神威将軍哼了一聲說:
“武将自然是喜歡戰争,沒有戰争,我們這些武将有哪裏有立功的機會?”
聽到這話,秦逸有些無語說道:
“你想立功可以,卻也不是建立在沒必要的戰争之上的。”
神威将軍說:
“隻有戰争才能讓我們建功立業,沒有戰争,我們這些武将哪有什麽機會?”
秦逸深呼吸了一口氣,顯然這成爲将軍的想法肯定是大部分武将的想法。
他們根本就沒有在意過底層百姓的想法。
于是秦逸說道:
“你可知道,你眼中的建功立業會讓多少人失去他們的親人?會讓多少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你倒好,隻想着升個官多拿點錢,可是你這樣的一些想法卻讓多少人會陷入痛苦之中?
戰争在你的口裏是那麽輕松的事情嗎?你可知道天下百姓有多少人都是畏懼戰争的?
身爲一名将軍,不想着保家衛國,卻每天隻想着戰亂,請問你一個國家整日處在戰火之中,還如何能夠做到保家衛國?
戰争的目的是什麽?不就是爲了保護天下百姓嗎?但是在我看來,你不僅沒有做到這一點,你反而還在傷害這個國家的百姓。”
那神威将軍被秦逸幾句話怼得啞口無言,他想說什麽,卻也知道,根本就說不過秦逸。
于是隻能哼了一聲說道:
“那又怎麽樣,這次是南诏國先犯我們大唐,我們跟他們打,有什麽錯?”
秦逸一聲冷笑道:
“當然沒錯,我隻不過說這場戰争不會再打了而已,實話告訴你吧,我幾天前便已經率先去了南诏國,和南诏國皇帝達成了和諧相處的協議。”
說着,秦逸将手中的手書拿出來說:
“這是南各國皇帝寫給大唐皇帝的手書,接下來的兩國會和平相處,你所期望的戰争,至少在短時間内是不可能再爆發了,想要建功立業,走正道,行正途吧!”
那神威将軍臉色大變,盯着秦逸說到:
“什麽?南诏國皇帝不打算打了?,甚至還和大唐交好?這……我們大軍千辛萬苦從長安到了這裏,你告訴我們不打?”
秦逸眉頭一粥:
“大軍行路幾天雖然辛苦,但是可以避免一場戰争,也是非常值得的。我警告你,你若是再在我面前說這種不負責任的言論,休怪我不客氣。”
秦逸決定了,要好好的整肅一下這些武将的行事之風。
他們似乎隻在意建功立業,哪怕會犧牲無數的士兵和百姓,也在所不惜。
這樣的三觀絕對是不允許存在于武将之中的,否則将來誰也不會知道會因爲這些隻是好戰喜功的武将,會帶來多大的無法估量的後果。
那神威将軍顯然也很生氣,此刻好像是忘記了秦逸的恐怖,于是憤怒的說道:
“不客氣。你能對我如何不客氣。好好的立功機會被你毀了,你還說你要對我不客氣?”
秦逸路了猛地一揮手,直接從腰間抽出一把長劍,旋即怒道:
“你給我記住了,這一次行軍,我是元帥,而且皇帝給的命令是如果南诏國不聽勸,才要動用戰争的方式來解決。
我已經用和平的方式解決了問題,你這個好戰的家夥,若是再不知悔改,今日便以你的死,來殺雞儆猴,以正軍風。”
那神威将軍見到如此場景,也是怒不可遏。
從腰間拔出長劍說的:
“别人都說你是神仙中人,我卻偏偏不信。今日便看看你我到底誰教訓誰。,”
說着,他便手持長劍,對着秦逸沖了過來。
大帳之中,幾十名将領中看着這一幕,非常的緊張。
而秦逸則是微微的搖了搖頭,他已經對這名神威将軍起了殺心。
雖然神威将軍是一名四品的将軍,但是秦逸要将他殺了,也情有可原。
無論是皇帝還是太子,也絕不可能會怪罪于他。
所以秦逸沒有手下留情。
眼看那神威将軍持劍跑到了自己的面前,秦逸眼睛一瞪,迅速将長劍一揮。
隻聽叮着一聲,那神威将軍手中的劍迅速被震得彈飛出去。
還不等那神威将軍回過神來,秦逸再次揮動長劍,便聽哧的一聲響,那長劍直接劃過了神威将軍的脖子。
神威将軍隻覺脖子一涼,傳來一股刺痛,緊接着雙手捂着脖子,便感受到了一股股熱熱的鮮血噴灑而出。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眼神之中充滿了恐懼。
他看着秦逸,努力張嘴,似乎這一刻非常的後悔,想要說什麽,卻隻能發出咿呀的聲音。
最終倒在了地上,沒了氣息。
大帳之中的其他将領,都吓壞了,他們沒想到這秦逸竟然如此的霸氣,說殺就殺。
所有人,都吓得呆在原地,連呼吸都顯得非常的輕微。
秦逸将長劍狠狠的插在地上,旋即掃視周圍的将領們,冷冷的說道:
“我再次鄭重的警告你們,戰争是爲了保護家人,是爲了保護國家,而不是爾等用來升官的捷徑。
戰争向來是殘酷的,你們身爲軍人應該明白這一點,在戰場上你們可以不怕死的去殺敵人。
但是如果沒有戰争的情況下,你們也要考慮一下那些無辜的百姓們是否可以避免戰争的殘酷。
這一次,如果不是我去和南诏國進行交涉,要真打起來的話,這邊境的幾座城池将有無數的百姓會卷入到戰亂之中。
而這軍營之中,也會有無數的士兵因爲雙方的沖動,而喪失性命,這不值得。
戰争應該是被動,而不是主動,戰争應該是守護,而不是進攻,戰争是爲了保護,而不是爲了殺戮。”
幾句話,回蕩在在場所有人的耳中。
讓在場所有人都久久沒有說話。
無論是出于對秦逸的這些話的認可,還是出于對秦逸這個人的畏懼,總之在場的這些将領大概是聽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