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應該如何醫治?”
聽到太醫這麽說,劉登總算是放心了,平心而論,他對雅娜公主還是存着憐惜之意的。
“大王,娘娘的病還是在心,隻需要娘娘放寬心,再加上藥石功效,幾天即可痊愈!”
雖然這位雅娜公主是是匈奴公主,不過,說到底這是劉登的妃子,幾個太醫倒是也不敢怠慢。
“既然如此,那你先開出藥方來吧!”
看着劉登關切的眼神,雅娜公主又是一陣暗自垂淚。
國仇家恨,愛恨交織。
這哪裏是她一個女子應該承受的......
“你也聽到了,你這病還是在自身,我之前不是答應你了,總會給匈奴人一條生路的,但是,在這之前,可能還要死很多的人,隻是,我也是無可奈何啊......”
雅娜公主原本哭的傷心欲絕,聽到劉登的解釋之後,整個人也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草原上的事情,其實她何嘗不知道,匈奴人高傲的性格,更是不可能就這麽直接認輸的。
這事情到了現在的時候,根本不是劉登能說了算的,隻要劉登稍微松懈一下,恐怕,死的人就是劉登了......
“大王,是我給您添麻煩了......”
許久之後,雅娜公主小聲的說道。
“我知道你心裏難受,不過,我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你心裏再難受也要顧惜點自己的身子!這男人的事情的,就讓男人去解決好了,現在你就養好身子,至于别的,全都丢到一邊去,好不好?”
劉登伸手撫摸了下雅娜公主的臉,小聲的說道。
“嗯......”
感受着劉登的憐愛之意,雅娜公主總算是暫時的釋然了。
一直等到雅娜公主吃了藥,睡下之後,劉登這才離開了她的房間。
家國二字,現在看來想要分開實在是有點難啊!
苦笑了一聲之後,劉登忽然想起了那個老不羞。
如果不是因爲他,自己也不會這麽爲難吧!
現在看來,這一切全都是因爲這個老東西,要不然自己何至于最後落得這麽個兩相爲難呢?
“那個老東西現在在哪呢?”
劉登現在真的是越想越氣,這日子過成現在這個樣子,這不全都是這個老狐狸弄出來的嗎?
“大王?你是說老神仙?”
順子小聲的問道。
“老神仙?誰說他是老神仙的?我看就是個老淫棍!”
劉登說話間恨得牙根直癢癢。
“呃......老神仙兩天前已經到晉陽了,隻是,那天高興喝多了直到現在還沒醒!”
順子小聲的說道。
“還沒醒?醉了兩天了?”
劉登的鼻子都要氣歪了,自己現在過的水深火熱的,可是這個家夥現在居然能過得這麽舒服,這還有天理嗎?
“那老東西現在在哪?帶我過去!”
劉登咬牙切齒的問道。
“大王,你這是準備......”
順子小聲的問道。
“你問那麽多做什麽?還不快點給我帶路!”
劉登眼睛一瞪,順子再也不敢廢話了的,直接在勤勉帶着劉登一路朝着西院而去。
“大王,老神仙現在就在裏面,您看......”
“開門!”
想着這兩天來的郁悶,劉登直接問道。
“大王,要不然我們等他老人家醒了再說?”
劉登小聲的問道。
“不必,去給我弄一桶冰水過來!”
聽着屋裏傳來的呼噜聲,劉登更是鼻子都要氣歪了。
這東西還真是幹的出來,這來了晉陽都不跟自己打招呼了,現在居然都能直接開始在自己的王宮睡覺了!
“這個......”
順子的嘴角一陣抽搐,這可是老神仙啊!
“你是不是最近呆的太舒服了?”
劉登眼睛一瞪,順子直接就傻眼了,再也不敢廢話。
“諾!”
雖然這是老神仙,但是不管怎麽說,自己就是個小護衛,這大王要是發脾氣了,自己也頂不住啊!
順子雖然感覺有點爲難,但是,還是順從的去提了一桶冰水過來。
現在的晉陽城雖然說不上滴水成冰,但是隻要在外面放上一會,這絕對也是能凍得結結實實。
“你先出去好了,傳令下去,三百步内,任何人不許靠近!”
看着欲言又止的順子,劉登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諾!”
順子不敢廢話,趕忙出去安排。
“啊——”
順子剛走出去沒多遠,屋裏就傳來了一聲凄厲的慘叫聲。
“你瘋了!”
渾身上下變成落湯雞的張十三整個人直接跳了起來。
“我是瘋了,我說老狐狸,你來了本王的王宮,爲什麽不跟我打個招呼?”
看着氣急敗壞的張十三,劉登也是氣鼓鼓的說道。
“我......”
張十三一邊說話,這眼珠子一邊不住的轉圈,也不知道這家夥到底在想什麽。
“你什麽?”
劉登越想越氣,現在說話自然更不客氣了。
“你小子别在這得了便宜賣乖,我老人家這不是幫你嗎?”
看着劉登那氣呼呼的臉,張十三當然知道這小子是爲什麽了。
“幫我?我謝謝你了!”
劉登沒好氣的瞪了張十三一眼。
“行了,現在事已至此,你小子現在不是過的挺好的?那小丫頭雖然是個匈奴人,但是,這絕對是個好生養的,你小子不吃虧!”
張十三一邊說話,一邊直接脫下了自己身上已經濕透了的外袍。
“誰跟你說這個了?你自己說現在可怎麽辦?”
發洩了一通之後,劉登心裏的郁悶其實現在已經消散了不少了。
“什麽怎麽辦?你小子自己做下的事情,現在來問我怎麽辦?那丫頭現在都已經珠胎暗結了,現在你難不成想不認賬?”
“什麽問你?我不問你我,等等!你剛才說什麽?”
“什麽珠胎暗結?”
劉登原本想反駁張十三,隻是這話還沒說完,整個人直接楞在了當場。
“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張十三一邊說話,一邊擰了擰自己手裏的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