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諸位,咱們先一人幹一壇子,潤潤腸胃,也好長久地喝下去,今天,誰要是不把自己面前的酒喝完,他就是狗娘養的!”
元青十分暢快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三個酒壇子,再看看那些匈奴人,每人面前也是一樣都放着三個酒壇。
“你們這些漢人也忒小氣了,隻不過就是三壇子酒夠誰喝的?再給我來三壇子!”
巴達爾高聲的指着元青說道。
“沒問題,給這個好漢再來三壇子酒,來,幹!”
元青說着,直接拍開了面前的壇子上的泥封,甘甜的馬奶酒順着他的嗓子直往下流,不得不說這玩意兒味道其實真的不錯。
最重要的是這度數也就十幾度而已,喝起來的話和後世的啤酒也差不多,而且還沒有啤酒那麽多氣,當成飲料還真是不錯!
這一壇子酒也不過就是五斤而已,等到元青喝完之後,所有人都是大聲喝彩。
“現在到諸位了!”
元青陰險的一笑,等着看笑話。
這來的路上他們也想過嘗嘗鮮,就元青這樣的酒量,隻不過是喝了一碗,居然直接醉到了第2天。
等到他再次醒來的時候,那頭疼欲裂的感覺,讓元青恨不得一頭撞死。
現在也該輪到匈奴人嘗嘗這個洋罪了!
看着他們每人面前5斤的壇子,元青就是一陣的暗暗好笑。
看來,今天晚上這一帳篷的狗娘養的要全都趴下了。
匈奴人從來都是好酒之徒,一拍開泥封之後,那凜冽的酒香味兒,立刻就讓所有人都陶醉了。
“果然是好酒!”
就是軍臣單于都有些意動了,早知道這酒這麽好的話,他都想上去插一手了。
這東西可是劉登特意蒸出來的,原本他是弄出酒精來,爲的是給那些傷員們消毒。
也就是他們對此臨行之前,劉登忽然突發奇想,直接弄出了這麽多高度酒來。
七十度的白酒,這東西喝到肚子裏和刀絞也差不了多少……
真要是能把這些匈奴大臣們一個個喝死個一兩個,那倒也是意外之喜了。
當然了,劉登這麽做也是爲了日後的做打算。
匈奴人地處苦寒之地,尤其是每年到了冬天的時候,草原上的氣溫能降到零下三四十度,對于這種高度白酒,需求肯定是杠杠的……
地瓜這東西别的都好,但是就是産量太高了,解決了饑荒之後,最多明年冬天,這玩意兒恐怕就要到處都是了。
怎麽着也得給這些東西一個去處吧,總不能讓百姓們可着勁兒的光吃地瓜吧?
一方面這東西可以做成粉條儲存,另外一方面當然就是釀酒了。
所謂的地瓜燒,不就是這玩意兒做的嗎?
漢家的百姓一個個因爲平時吃肉太少,所以導緻了百姓們幾乎所有人都有夜盲症,想要緩解這種情況,提供牲畜那是必須的。
但是,這玩意兒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養成的,最快捷的辦法當然就是換了!
用地瓜釀酒,然後到草原上跟這些匈奴蠻子換牛羊。
甚至,劉登連價錢都已經想好了,一壇子酒一頭牛,一斤的那種!
當然了,這所有的一切都有一個前提。
那就是現在,得把這酒的名聲給打出去!
“别光說好酒,喝!”
元青得意地甩着自己的酒壇子,示意他們自己已經喝完了一壇子。
所有的匈奴人都是哈哈大笑,然後開始抱着酒壇子就喝。
隻不過這第1口酒剛剛入喉,巴達爾立刻就感覺,這酒就好像是一把刀子一樣,插進了自己的腸胃之中。
“好烈的酒啊!”
巴達爾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這東西可比匈奴的那些馬奶酒夠味多了!
“哈哈哈哈,我大漢的美酒當然是天下第一!”
元青嘴上雖然這麽說,但是卻沒有一絲想要去碰那些酒的意思。
大王當初出發的時候就已經警告過他們了,這酒要是按照他們正常的喝法的話,那可是會喝死人的!
再加上上次的經曆,元青更是教訓頗深。
好好的活着,沒事喝喝小酒,老婆孩子熱炕頭他不香嗎?
既然元青這一壇子酒都已經喝下去了,這些匈奴人别說是喝酒了,就是喝馬尿,他們也得倒進肚子裏。
于是乎,一個個紅着臉,張着脖子硬生生的往肚子裏灌。
這七十度的白酒哪有這麽喝的?
就算是巴達爾身體強健,遠超幾乎在場的所有人,在好不容易灌下去一壇子之後,也感覺眼前開始重影了。
酒這東西在壇子裏的時候看着清冽如水,但是喝到肚子裏可就不是那麽回事兒了,整整五斤啊!
一口氣直接灌下去五斤七十度的白酒,就算是他都扛不住……
而那些匈奴貴人們,則一個個更是不堪。
幾乎絕大部分人半壇子酒都沒喝完,就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
這玩意兒,他可真不是一般的上頭!
“哈哈哈哈,我說諸位,這酒賬可不能欠呀,誰要是喝不完,誰可就是狗娘養的!”
元青說話之間,滿臉陰笑的看着巴達爾,然後重重的一拍封泥,再次幹了一壇子馬奶酒。
伊稚斜沒有參與他們的賭注,但是現在這個時候他立刻也品過來有點不對了。
畢竟坐在他旁邊的巴達爾,現在都已經雙眼發直,連說話都說不出來了。
以巴達爾的酒量,隻不過是喝了一壇的酒而已,怎麽可能會醉成這個樣子?
“誰、誰、誰說我不能喝的?”
巴達爾搖搖晃晃的勉強站了起來,再次捧起一壇子酒,仰着脖子開始灌……
隻不過,他這次還沒灌下去幾口,整個人直接仰天就倒。
“嘔——”
一股酒泉順着他的嘴直往外噴,整個人直接醉了個不省人事……
軍臣單于這下子徹底傻眼了,這他娘的算是怎麽回事兒?
“哈哈哈哈,大單于,看來這一次我要赢了!”
元青狂笑着,再次一拍封泥,喝下了最後一壇子酒。
本來好好的一場酒宴,現在這滿屋除了三個漢家使臣,居然就剩下了伊稚斜和軍臣單于還能安然坐着……
這讓軍臣單于的臉上陰晴不定,這些家夥也太tnd廢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