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登心裏這個郁悶呢,這關我什麽事兒啊,我隻不過是做了個好事而已,誰知道那居然是自己媳婦兒呢?
不過一想到那小丫頭做出來的事情,劉登不由的爲她的智商有些着急,那丫頭不會是缺心眼兒吧?
“你這家夥……”
窦皇後實在是忍不住了,伸手指了指劉登,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麽說這家夥了,今天幹的這算是什麽事兒啊?
“母親大人,這也算是一場緣分吧,不管怎麽說他們兩個也算是見過面了,這以後也算是一樁佳話吧……”
劉啓說到這裏的時候,實在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聲來。
幫着自己媳婦逃婚,而且還是逃自己的婚,劉啓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麽說這小子了……
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話了。
“你給我閉嘴,你這個做太子的平常也不多關心一下你的舅舅,還有你這個不争氣的表哥,怎麽就能讓他們做出這等荒唐的事情來!”
窦皇後實在是有些恨鐵不成鋼。
本來一場訂親大會,現在忽然變成了批鬥會,劉登是縮在一旁,一句話都不敢說,隻希望這場大會快點結束吧。
自己來到大漢朝滿打滿算一共也不到兩個月的時間,現在自己居然就這麽被結婚了嗎?
真他娘像做夢一樣……
不過不管怎麽說,窦彭祖總算是知道了自己妹妹的行蹤,而且知道他暫時安全,有劉登的護衛跟在身邊,應該也不會有什麽大問題的。更何況他們父子兩個,現在如願以償的攀上了劉登的這一根高枝。
從今天開始,他們兩個也算是要飛黃騰達了。
“那個妹夫啊,從今天開始咱們也算是一家人了,這之前的那些誤會,就算是我這個做大哥的對不起你了,我在這裏給你賠禮了,不如這樣吧,明天我在家裏設宴,無論如何,你也要撥冗前來一見你看如何?”
這好不容易巴結上這麽一個有錢的妹夫,現在這個時候,窦彭祖當然要趕緊的把誤會給解決了。
他可是還等着劉登帶着他發财的,畢竟這些年來雖然說皇帝的賞賜不斷,但是坐吃山空也不是事兒啊。
窦家到現在爲止,除了一些田産之外,并沒有别的産業,和别的侯府比起來的話,實在是差的太遠了。
劉登手裏現在可正有一個發财的機會,爲了這個機會,這滿朝上下的權貴們現在都恨不得打破頭。
這果然還是自家的姑姑最照顧自己這個侄子了,在現在這個時候,把劉登招爲妹婿,對于窦家來說,這是多好的事情啊,恐怕很快窦家就可以崛起了。
“大哥這話就客氣了,既然咱們成了一家人,這種事情以後就不要提了,今天這件事情确實也是我做的有些孟浪,這要說該請客賠罪的應該是我!”
不管怎麽說這事情已經成這樣了,劉登現在也隻能被迫的接受了,要不然的話事情隻會越變越糟。
“那就這樣,這件事情咱們以後誰也不提了,你這次來長安城裏是有正事,大哥就不耽誤你的事情了,等你回去之後,派人過來,把這後續的事情禮節過場走一走好了,三媒六聘之類的事情,走個過場,等你們選好完婚的日子,直接過來擡人就行了!”
雖然說窦彭祖确實是有些勢利眼,但是現在這個時候,對于劉登來說這其實也是一個很好的選擇,通過這樁婚姻,劉登順利的把窦家綁在了自己的戰車上。
從今以後,他在朝廷中的地位更加的穩固了,别看現在什麽慎夫人,邢夫人蹦哒的歡,可是她們有一個緻命的弱點,他們的兒子不是太子啊!
文帝已經沒有幾年好活了,看樣子最多也就是三五年而已,她們現在鬧得越兇,最後死的越慘。
對于這場争鬥的勝利,劉登是一點也不懷疑,毫無疑問,光是史書上連篇累牍的記載,就已經能夠看出窦皇後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抱上了這棵大樹之後,自己在之後的幾十年裏,可以舒舒服服的混日子了。
雖然窦彭祖是個二世祖,平常也是飛鷹走馬鬥雞遛狗,什麽邪乎玩什麽,可是他也有個優點,他這個人在長安城裏的人脈還是很廣的。
尤其是在各個侯府之中,最起碼他人頭熟啊,劉登現在還真就缺這麽一個人。
“大哥你也知道,我這次來長安城就是爲了辦成商行的事情,這件大事我一個人實在是辦不下來,所以還要勞煩大哥跟我一起操辦一下,不知道大哥接下來的這段日子可有時間?”
窦彭祖正在猶豫着怎麽開口把事情扯到這件事情上,劉登已經直接給了他個台階。
“當然是有時間了,這以後你的事情就是大哥的事情,咱們都已經是一家人了,從今以後,一榮俱榮,一損共損,你有事了,大哥當然要鼎力相助了!”
窦彭祖十分豪氣的說道。
這可是真正賺銀子的大好機會,他現在要是不參與進去,那才是傻子呢。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有勞大哥了,那咱們這件事情就說定了,等明天我就登門拜訪,且容我今天晚上回去好好的考慮一下,咱們先拟出一個章程來,然後咱們再慢慢的商議,具體如何操作大哥隻管聽我的就好了,順便大哥這家裏要是有些閑錢的話,也不妨一起拿出來,這可是個穩賺不賠的買賣,現在這個時候隻要置辦下了,這個是傳給子孫後代的好事!”
賣鹽這種生意從來就沒有賠本的,當然了,劉濞父子兩個是例外。
他們父子兩個這次不但是賠本,而且是賠的血本無歸,整個吳國的制鹽業眼看着就要全部垮塌了,直到現在爲止,劉賢這個蠢貨居然還沒有反應過來,看着他現在滿長安城地到處瞎逛,劉登就暗自好笑。
“妹夫你既然說話了,大哥這次回去就開始籌銀子,這些年來,皇帝可沒少賞賜,這最近這兩年……”
說到這裏的時候,窦彭祖有些黯然神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