櫃子裏有很多衣服。
看得出來李茹很愛打扮,買的都是時髦的款式,絲巾也有好幾條,什麽顔色的都有。
安子溪想到了安美雲。
在原主的記憶中,安美雲常年穿着藍色或者灰色的衣服,褲子隻有一條沒打補丁的。因爲要供原主讀書,安美雲什麽衣服也不買,所有的錢都留着,生怕不夠用。
抽屜裏放的是貼身的内衣,最上面一層是大人的,中間放的是襪子,最下面的抽屜裏裝的是兩個孩子的内衣。
安子溪從空間裏拿出一瓶透明液體,這個小瓶子的容量隻有十毫升,帶滴管的。她小心翼翼的将液體取出一些來,淋在李茹的貼身衣物上。
這玩意才刺激呢,要不是有深仇大恨,她一般是不會拿出來用的!不過拿出來給趙國福兩口子用,她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的。
這兩個貨不幹人事,一點人味都沒有!他們偷了屬于别人的人生,以爲可以高枕無憂了嗎?
做夢。
安子溪把小瓶子收了起來,又繼續翻找。
高低櫃最左右的櫃門是鎖着的,安子溪将鎖打開,發現裏面放的東西都很普通,沒有什麽重要的。
不過,她很快在櫃子的角落裏發現在了一個上鎖的鐵盒子。這個盒子看起來像裝工具的,但是安子溪晃了晃,發現這個盒子很輕,裏面裝的應該是信件一類的東西。
安子溪将盒子打開,發現裏面裝的全部都是信件,還有兩本日記本,她瞬間來了精神,拿出手電筒,仔細的看了起來。
日記中大有玄機!
原來趙國福和李茹竟然是青梅竹馬,兩人還不到二十歲就滾到一起去了。一開始李家是反對李茹和趙國福交往的,因爲李茹長得還算漂亮,趙家成(分)不好,她可以有更好的選擇。但是後來李茹懷孕了,李家沒有辦法,這才同意了兩個人的事。
隻不過他們倆一直沒領證。
後來李家人找趙國福談了一次,日記中沒有記載談話内容,隻是提到了一個表姑,多次使用了重大事件這樣的詞彙,然後趙國福就去了小前村。
日記上的日期寫得清清楚楚,趙國福去小前村的時候,李茹就已經懷孕了,所以他倆故意沒領證,很可能是要保證趙國福的檔案上有未婚兩個字。
緊接着趙國福去了小前村,認識了安美雲。
趙國福大概是怕暴露,所以他婚後隻寫了三篇日記,第一篇是結婚那天寫的,寥寥數語,主要是表達他對安美雲的愧疚。他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但是他依舊選擇傷害,掠奪。
趙國福既想要好處,又要假惺惺的表達自己的不忍,可見這個男人骨子裏是多麽的自私和卑劣。
第二篇日記寫在原主出生那天,六九年九月初九,女兒出生,這是一個不應該來到世界上的生命。
呵呵。
隻有這一句話。
安子溪冷笑,很好!好極了。姓趙的既享受着安美雲的福利,又嫌棄她們母女,當真是渣到了極點。你若不願意要這個孩子,就别脫褲子啊!脫褲子的時候比誰都歡,事後假惺惺,又當又立!
第三篇日記寫在他離家前一夜。
趙國福的心情很激動,一連用了好幾個忐忑,期待,這樣的詞。
一切都是算計好的!
時間有點來不及了,安子溪拿出相機,将日記從頭到尾的拍下來。又将所有的信件小心翼翼的拆開,然後一一拍照。
做完這一切,時間已經過去将近兩個多小時了。安子溪連忙将日記和信件按原樣放好,然後開始安裝監聽器。
她順手将趙國福衣兜裏的追蹤器拿了出來,清理自己的痕迹,悄悄的鎖好門離開了。
安子溪蹬了一個小時的自行車,才回到京醫大,這會兒天都要亮了,樓下的宿管老師都要醒了。
安子溪一刻也不敢耽擱,直接爬到三樓,推開窗子爬了進去。
連口氣都來不及喘,直接爬到自己鋪上,鑽進被子裏補眠。睡了不到兩個小時,又重新爬起來,像沒事人一樣洗漱,吃早飯,上課。
早飯吃了一碗馄饨,兩個燒餅,兩個茶葉蛋。就算這樣,感覺也沒吃太飽,但是時間來不及了,隻能抱着書本去上課。
牛大莉還問她,“你這飯量見漲啊。”最主要的是光吃不長肉,好像還瘦了一些,實在讓她羨慕的很。
安子溪默默的歎了一口氣,心說你像我這樣白天晚上成宿的折騰,你也能瘦。
上午的課很快就結束了。
中午休息的時候,安子溪補了一個小時的覺,下午換了白大褂去上實驗課。
學醫的第一年是要從基礎醫學開始學習的!包括解剖學、生物學、診斷學、生物化學,影像學等等。基礎醫學學完,才是專業課,到了這兒,基本上很少上大課了,都是按專業分科上課。
以前學中醫是不用學這些的,但是随着時間的推移,教學系統的完善,學生們要學的課程也越來越多,越來越全面。
下午上完課,安子溪已經累得不行了!晚飯喝了一大碗羊湯,六七個大包子。
她決定在去取監聽器之前,這兩天哪兒也不去了,好好休息一下。她也是肉體凡胎啊,天天這麽折騰,就算有靈泉水滋養也受不了啊!
安子溪刷飯盒的時候,碰到了不怎麽招人待見的鍾清悅同學,原本兩人是相安無事的,誰也不搭理誰就完事了呗!偏偏鍾清悅故意甩洗好的飯盒,想要甩安子溪一身水。
估計還記着上次安子溪朝她甩水的事情呢!想要報複回來!
“你有病啊?”安子溪心情不好,口氣也很沖。
“你猜啊。”鍾清悅又故意甩了兩下,甚至還有幾滴水珠甩到了安子溪的額頭上。
鍾清悅瞧見了,得意極了,還咯咯的笑了起來,“哎呀,你生什麽氣,我又不是故意的。”她搖頭晃腦了兩下,轉身就要走。
不想,安子溪上前一步,直接薅了她的頭發,扯着她的馬尾辮往水池裏拽。
“你幹什麽,松開我。”鍾清悅疼得哇哇直叫,手裏的飯盒也摔到了地上。
食堂裏的人都朝她們這邊看了過來。
親們,頭疼欲裂。
二更晚點,沒捉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