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葉白和白知希走在長沙繁榮的街道上。
人群熙攘,熱鬧不凡。
與飽受戰亂的其它城市不同,長沙看上去很安全。
人口湧入,經濟蓬勃發展。
如今九門各家勢力步入正軌,葉白很少約束他們的發展,各家發力,長沙也一片欣欣向榮。
如今,世界第二次大戰爆發在即,葉白清晰記得原子彈就是在這個時候成立研究項目,代号叫“曼哈頓工程”,并在美國秘密實驗。
所以葉白讓解九将商業中心移到美國,并秘密接觸參與這個工程的研究人員。
看看能否盜取原子彈的核心機密,讓以後自家的國家也少走些彎路。
心中想着事情,葉白拉着白知希不知不覺就走到齊鐵嘴的家傳算命攤位附近。
算命鋪子前,排隊的人不少,但不見齊鐵嘴的蹤迹,隻有齊鐵嘴新招的兩個小夥計在招呼客人。
一問夥計,原來齊鐵嘴是去咖啡店約會去了。
以齊鐵嘴算命的出生,找個老婆容易,但找個大門大戶的老婆可真是件難事。
葉白一直記得自己給齊鐵嘴的承諾,讨個好看賢惠的老婆,最好是能旺夫多生子嗣的。
這些日子,逃難長沙的人不少,其中不乏出生名門的大家小姐。
一個從浙江逃命來的,名叫李湘水的曆史系女大學生,從前也是大家小姐,但被日本人害的家破人亡,就和母親逃到了長沙。
這女孩在全國文物保護組織工作,葉白見過幾眼,模樣秀美,能打八十分,最重要的是性格溫婉,做事有耐心。
于是葉白掐指一算,和齊鐵嘴八字挺合,查了女孩沒問題後,就讓尹新月出面介紹給齊鐵嘴。
與此同時,長沙一家新開的老六咖啡店中,齊鐵嘴身穿一身修身帥氣的西裝,發型整齊亮麗,坐在李湘水的對面。
不得不說,九門之中,齊鐵嘴的相貌絕對能排在前列。
“喝咖啡嗎?”
李湘水捂嘴一笑,被齊鐵嘴呆傻的樣子逗笑了。
“好啊。”
齊鐵嘴有些拘謹,想學着以前的葉白,打響指叫服務員,但搓了幾次都沒打出聲音。
最後還是李湘水叫來了服務員,對着菜單叫了兩杯咖啡和幾個口味不同的蛋糕。
齊鐵嘴有些尴尬:“你經常來咖啡館?”
李湘水點點頭,笑着說了一些在浙江上學時的趣事,齊鐵嘴也認真的聽着,但見李湘水說到傷心事,也聰明的轉移話題。
兩人喝着咖啡,越聊越盡興。
齊鐵嘴也逐漸放開,他算命出身,嘴皮子厲害,各行各業都熟門熟路,無論李湘水聊到什麽,都能接上幾句,發表自己的觀點,時而把李湘水逗得吱吱笑。
李湘水江南水系出身,膚色白皙,帶着一股溫雅之感,說話不急不緩,也很符合齊鐵嘴的審美觀。
想到吳小狗那家夥下周就要成婚,齊鐵嘴也不免着急,想把自家媳婦定下來。
又盯着李湘水看了一眼,齊鐵嘴滿意至極,心中暗道:三爺果然給力,這姑娘真不錯。
這時,一位姿态豐滿,身穿旗袍的成熟夫人走了過來。
“八爺,我讓後廚給你加了幾個新品蛋糕。”
齊鐵嘴一擡頭,才發現是九門熟人,黑背老六的妻子,雪姨。
怪不得這咖啡店的名字如此古怪,原來是雪姨開的。
說起來,雪姨和黑背六爺也有段“刻骨銘心”的愛情史,從此之後,雪姨便一顆心系在黑背老六身上,此事在九門内部也是趣談。
雪姨經驗豐富,知道齊八爺是在約會,便想着成人之美,前來送些助攻。
她和齊鐵嘴閑聊幾句,又對李湘水溫柔一笑,才緩緩退下。
李湘水隻知道齊鐵嘴是繼承祖業,和算命行業相關,家中小有資産,不明白他爲何被稱爲八爺。
“額,我家中排行老八。”
“你不是沒有兄弟姐妹嗎?”
“都是.幹的。”齊鐵嘴結巴解釋了一句,然後迅速扯開話題,他還不想暴露自己九門齊八爺的身份。
不過,這時卻見葉白拉着白知希走進了咖啡店。
兩人皆面帶微笑看着齊鐵嘴,卻也沒上前來打招呼。
齊鐵嘴一臉通紅,局促不安。
很快,葉白和白知希被異常激動的雪姨迎上了二樓靠窗包廂。
李湘水轉過頭來,看着齊鐵嘴道:“那個女孩好美,比新月姐還漂亮。”
“是挺美的。”齊鐵嘴搭了一句嘴,突然想結束這次約會,改日再約。
不過,李湘水沒察覺到齊鐵嘴的不安,又問道:“那個男人你認識嗎?我在樓裏見過幾次,好像所有人對他都挺恭敬的,說是什麽九門的三爺。”
齊鐵嘴打着哈哈道:“我也聽說過,但不認識,長沙挺大的,有權有勢的人也不少。”
“哦。”李湘水乖巧的點點頭,然後又聊起自己感興趣的話題。
半個小時後,齊鐵嘴才結束約會,并邀請了李湘水這周末去梨園聽戲曲,李湘水也欣然答應。
齊鐵嘴來到咖啡館二樓,見葉白和白知希正吃着糕點閑聊。
整個第二層都沒有人,似乎被雪姨請到下面入座了。
葉白将自己的位子讓給齊鐵嘴,坐到了白知希身邊。
“這姑娘如何?”
“還不錯,能娶回家當婆娘。”齊鐵嘴想了想,如實答道。
白知希也抿嘴一笑,九門第二代中,解九早就結婚生子,吳小狗也在下周和解九表妹成婚,如今就差齊鐵嘴一人,還是個光混。
如今給齊鐵嘴找到合适的對象,也算了卻齊九爺的心願了。
葉白道:“好好相處,人家隻有一個孤老母親,來長沙無親無故的,以後要是被欺負了,我饒不了你。”
齊鐵嘴拍着胸脯道:“這不能,我齊家的第一條家規就是不能欺負女人。”
齊鐵嘴又想着,老婆娶回家就是用來寵的,怎麽能欺負呢。
一周之後,吳小狗舉辦婚禮,吳府門前挂滿了紅燈籠。
十幾輛黑色轎車用來迎親,紅紅火火,聲勢不小。
也虧得在九門拍賣會上,吳廣源拍出了素紗蟬衣,多賺了不少美元,所以這次吳家大手一甩,除了在府内擺了二十多桌,在長沙不少地方也擺了百來桌流水席,供人吃喝道喜。
自家幹弟弟的結婚大日子,葉白也是贈送了一顆駐顔丹,作爲賀禮。
不想齊鐵嘴知道後,很是吃醋,說是等他大婚之日,葉白送的賀禮不能比吳小狗的差。
葉白欣然許諾,才平息了齊鐵嘴的嫉妒之心。
時間一轉,便是五年之後。
這幾年間,湖南周邊爆發了大大小小數次戰争。
長沙地理位置特殊,被日方視作要塞之地。
某一年,日方全方面發動了攻勢,葉白在安倍源德和暗部的情報供給之下,提前出手,發動了奇襲計劃。
就在雙方交戰前一晚,數位日方将領和十幾位大佐被割下頭顱堆成金字塔墳墓,導緻進攻計劃功虧一篑。
三日後,日軍沒找到兇手,反而看到了印有金字塔墳墓照片的報紙傳遍了大街小巷。
這是日軍的恥辱,帝國内部震動無比,日本天皇更是把最心愛的乾隆龍鳳玉杯砸成了粉碎。
史稱金字塔頭顱事件,被記載進入史冊
與此同時,九門在果黨和紅黨内部也挂上了号,成了需要慎重對待的勢力。
不過,日本高層也不甘心,知道這是支那的異人勢力所爲,用軍隊很難對付,便召集了日本四大陰陽家族,借助他們對付九門。
四大家族的人很聰明,長白山一役後,都知道九門葉三爺有劍仙的能耐,沒幾個敢答應去中國送死的。
但日本天皇許下誘人承諾,四大家族終究對抗不了大勢,湊夠了稀疏三十餘人,乘船來到上海。
三十餘人風塵仆仆的,入駐戒備森嚴、奢華的酒店,正準備好好休息。
當晚,葉白親自出手,潛入酒店,一把淵虹劍,無聲無息的斬了三十三人,隻留了個安倍源德,還陪着他演了一場戲。
根據幸存的日本人描述。
那一晚,月色很暗,刺客手中劍光閃爍揮舞,頓時整個酒店内部哀鴻遍野,隻有安倍大人召喚出一頭紅色火猿式神,與刺客大戰數個回合。
最終刺客重傷逃走,安倍大人也脫力昏迷。
安倍源德回國後,成了帝國的英雄,當然這麽多陰陽師高手隻有他一人或者回來,免不了猜疑。
以其他三個陰陽家族最積極,想找出安倍源德勾結九門的證據。
但安倍源德召喚出一頭三米高的狂暴火猿,連挑三家,挨個打服了三家的主流陰陽師。
後被冠以日本第一陰陽師之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