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露出喜意,果然是好東西。
白須龍魚急忙問道:“感覺如何?”
葉白開口道:“确實對我有用,不過這東西就隻有兩顆?我們這麽多人不夠分啊?你們龍魚一族在昆侖山千百萬年,不如多取幾顆來?”
白須龍魚面色微變,心道這小子真貪得無厭,不過此時還要求着他,不能撕破臉皮。
白須龍魚耐着性子道:“葉白小友,龍珠難得,不是所有族人都能留下,這兩顆已經在族中積攢數千年了,你若是不信,我可帶你到龍潭中一看。”
葉白微微搖頭:“那就不用了,這兩顆龍珠确實是好東西,我不是言而無信之人,等取出蛇骨,會留給你的。”
白須龍魚露出喜色,又開口告誡道:“你們再往前走就會看見積雷山,穿過那裏必須要閉上眼睛,這期間萬萬不能睜開眼睛。”
葉白皺起眉頭:“什麽意思?”
“以往魔國祭祀蛇骨,都用是挖掉眼睛的奴隸當做祭物,你們閉上眼睛就會被當成奴隸,用閉眼方法穿過積雷山,或許就不會招來積雷山大黑天的惡意。”
聽白須龍魚這語氣,它似乎也沒有十分把握。
葉白把白須龍魚的話告訴衆人,金算盤開口問道:“如果睜開眼睛會怎麽樣?”
“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樣的危險,但如果真的在裏面睜開眼睛,那就盡快跑,在大黑天來臨前取走蛇骨!”
葉白發現白須龍魚似乎隻能在自己一人腦海中說話,他便充當穿話筒,把白須龍魚的話告訴衆人。
其實對葉白等人能否通過積雷山,白須龍魚也沒多大把握,不過眼下隻能相信他們。
畢竟葉白等人在沒有依靠它的情況下,一路闖到了這裏,還被外面的自己賦予重任,說明他們有很大概率會成功。
接着,白須龍魚又對葉白等人交代不少東西,還說葉白要想把這片空間中的東西帶出去,一定要借助蛇骨的力量。
“葉白,你快來看,水下有情況!”
這時,姜蟬衣指着冰層下的死屍驚呼道。
衆人連忙過去,一具面色蒼白的腐屍浮在水面,貼在冰層上。
隔着冰層,衆人視覺受限,隻能判斷這腐屍泡在水中多年,屍身不腐,且沒有雙眼。
白須龍魚見到這具屍體,有些驚慌,連忙道:“我不能再待在這裏了,不然下面的東西出來,我們都會有麻煩的。”
“葉白,記住我說得話,若是在積雷山内睜開的眼睛,隻有快些找到蛇骨才能活命”
話沒說完,白須龍魚就被某種東西大力拖入水中。
與此同時,那冰層之下的腐屍也一同消失了。
“走吧,這裏不能留了,我們盡快趕路。”葉白感到水下傳來震動感,神色驟變,連忙道。
衆人也知道水下有難對付的東西,不敢耽擱時間,随葉白匆匆離去。
不一會,一具具腐屍成片從暗河中飄出,貼在冰層之下。
暗河冰川上,一座白色的矮山峰矗立。
山口鋪墊了很多黑色火山沙,在歲月的侵蝕下,山腳下的洞口坍塌了很大一部分。
在葉白的帶領下,衆人緩步走進洞口。
這裏有很多石頭和黑木建造的井狀建築,順着豎井下去,另有空間。
金算盤和陳玉樓用腐爛的木料做了幾個半成品火把。
火苗微弱,似乎來一陣風流就能将其吹滅,但也能勉強照明。
“現在就閉上眼睛嗎?”姜蟬衣忍不住問道。
葉白往豎井下看了一眼:“還不用,我先下去看看。”
豎井之下空間不小,但四周地勢狹窄,有一個類似石井的建築,對面是一個石頭門戶。
“沒危險,先下來吧。”
葉白招呼衆人下來,獨自一人用火把在石壁上探索,這上面記錄了很多信息。
可惜魔國的文字這裏沒一個人懂的,隻有一副壁畫。
壁畫沒有上色,雕刻手法簡單,繪畫的是一座礦山,山後有一個巨大黑影。
黑影伸生出手将礦山包裹,如同是人形的惡魔。
或許這就是大黑天,葉白微微皺眉,不再看,免得讓自己心亂。
石頭門戶之後應該就是白須龍魚所說的積雷山,葉白見金算盤把頭趴在門戶前,正仔細聽着什麽。
很快,便見金算盤大皺眉頭,腦門子上出了一層黃豆大的汗珠。
葉白感覺不對勁,連忙把金算盤拉開。
金算盤喘着粗氣,神色頗爲驚慌。
“怎麽了?”其他人也湊了過來。
金算盤喝了一口水才緩過來道:“我剛才聽到我師父和我鐵師弟的聲音。”
衆人神色各異,不怎麽相信金算盤的話,畢竟太過匪夷所思。
金算盤的師傅張三鏈子和其師弟鐵磨頭早就仙逝,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鹧鸪哨問道:“會不會是幻覺?”
金算盤道:“可能是幻覺,但更像是誘惑和告誡。”
葉白問道:“說了什麽了?”
“師傅他老人家正在給師弟解讀一副卦,此卦極其兇險,寓意此行兇險,諸事不易。”
金算盤喝了一口水又給衆人道:“在我的記憶中,我師傅沒有和我說過這話,當年我們師兄弟出師前一晚,這卦是我師傅給我師弟鐵磨頭單獨蔔的,此是也是我後來從我大師兄口中知道的。”
衆人皺起眉頭,按照金算盤所說,剛才的情況不似幻境。
這時,姜蟬衣舉手道:“要不我也去聽聽吧。”
葉白看了她一眼,微微點點頭。
姜蟬衣也靠在門前,她也聽到門後傳來的細微聲音。
很快,便見她羞中帶喜,然後先皺起蹙眉,後帶着怒意。
葉白急忙問道:“如何?聽到什麽了?”
姜蟬衣頗爲害羞,看了葉白一眼,然後趴在陳玉樓的耳邊問道:“陳大哥,葉白的妻子是不是叫白知希?”
陳玉樓不明所以,還是微微點頭。
得到确切答案後,姜蟬衣開口道:“我聽到兩段對話,第一段我就不說了,第二段是我正在和一個叫白知希的壞女人争吵。”
葉白皺起眉頭,他可從未與姜蟬衣說過白知希的全名。
“你怎麽知道她叫白知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