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異瞳雖然神奇,但葉白發現長時間使用眼睛就會劇痛,想來危害不小。
覺得眼睛有些撐不住了,葉白便收了異瞳,感受幽靈冢帶給他的第二項能力——幽靈之力。
幽靈之力是幽靈冢累計數千年的一種力量,能夠開辟空間存放物件。
但空間的開辟和維持需要消耗幽靈之力。
葉白也不知道這幽靈之力具體是什麽東西,要怎麽補充。
不過幽靈冢給他留的幽靈之力不少,想來夠用很久了。
緊接着,葉白雙手一劃,開辟了一個空間,将霸王槍放了進去。
果然神奇,就像空間戒指一般。
感受着體内幽靈之力的流逝,葉白發現如果将剛才開辟空間而花銷的空間之力算作100,那他總的幽靈之力大概有100萬,維持這空間的開銷可以忽略不計。
之前葉白還心念念三角洞穴中的青紅大鼎,如今有了這幽靈之力,就可以抽空将那青紅大鼎取了,帶回長沙。
葉白又撿了幾隻螞蟻和青蛙做實驗,發現幽靈之力形成的空間無法放置活物。
隻要活物進了空間,就算待得時間再短,取出來也沒了氣息,隻有一具屍體。
而且将螞蟻和青蛙放進空間中消耗的幽靈之力也不相同,螞蟻需要3點,青蛙需要150點左右。
或許違背生物的本願,也需要消耗額外的能量。
如此,葉白也心生出用幽靈之力對付活物的手段。
又将沙漠之鷹取出,葉白劃了一個空間,放了進去。
自從對付首領蛛将最後一顆子彈用完後,這沙漠之鷹至今還沒生出新的子彈。
葉白之前也測試過,他發現每一顆子彈恢複的時間都不同,剩的子彈越多,子彈恢複能力越快。
快得時候三五天就可以恢複一顆,最慢的時候則需要十幾天才能恢複。
葉白也曾想過等沙漠之鷹彈夾滿了後将子彈摳出來,但可惜的是,這沙漠之鷹似乎因爲是幻想武器,彈夾打不開是被封死的,如此,葉白隻好熄了投機取巧的心思。
回到宿舍時,葉白發現卸嶺的兄弟們已經睡了,倒是齊小黑還靠在門口等他歸來,葉白心生暖意,上前拍了拍齊小黑的肩膀。
和齊小黑處了那麽久,葉白之前也從他口中套出話來,知道他的族人被一夥不明勢力屠殺殆盡,而齊小黑當時因爲貪玩,躲過了一劫。
齊小黑隻知道這夥不明勢力有外國人的面孔,和常德襲擊日本人的那隻隊伍有關,其它就什麽都不清楚了。
跟在葉白身後,一是無家可歸,二是存着找到殺害他族人兇手的心思。
葉白猜測這件事和汪家人脫不了關系,但此時卻不是告訴齊小黑的時候。
他的勢力未成,碰到汪家人還是弱了些。
好好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葉白照常的早起練功。
鹧鸪哨和金算盤則去探尋此地有沒有李淳風留下的其它東西。
來到廚房,見齊小黑纏着花靈,葉白笑了笑,便不打算叫上齊小黑,準備孤身一人再回三角洞穴。
趁衆人還沒啓程出發前,将青紅大鼎給取了。
這一去就是一天的功夫,再回來時,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此行,葉白不僅将青紅大鼎帶了回來,還将人面蛛巢穴裏七八頭人面蛛給宰了,即使有個别漏網之魚,估計也成不了大患。
鹧鸪哨見葉白這麽晚才回來,身上還沾了不少綠色血漿,問其緣由。
得知葉白是把人面蛛的巢穴給端了,鹧鸪哨搖搖頭,也沒有多說什麽。
今天白天,他和金算盤也是一無所獲。
衆人又商議了一番,決定明日一早,就啓程回家。
這次大家在唐墓沒什麽收獲,明器也沒帶上來幾件,葉白便建議衆人北上,先坐火車回長沙再回永順。
火車在這個時代算是時髦交通工具,常年在黃河兩岸倒鬥的金算盤也隻是見過,倒沒有親身體驗過,舉着手欣然同意。
兩人引頭,其他人也沒反對意見。
火車上,金算盤帶着金絲眼鏡,手持報紙,有模有樣的看起來。
将報紙看完,金算盤深歎一口氣道:“咱們國家真是越來越亂了,我們這種人卻連忙也幫不上。”
葉白打量了金算盤一眼,平時倒沒發現他還有這憂國憂民的一面。
坐在對面的齊小黑忍不住開口道:“平日裏下墓倒鬥的髒活沒少幹,現在倒是感歎起來了。”
金算盤老臉一紅,辯解道:“你個黑瞎子懂什麽,金爺我每次倒鬥出來的錢不都用來救濟黃河兩岸的災民了。”
“葉白說上次赢了你不少大洋。”
“那是我金爺的私房錢,下了這麽多年的墓,我總得存點棺材本。”
齊小黑一臉的不信,“呵呵,小爺我就沒見過你這麽不要臉的胖子。”
“愛信不信,金爺懶得和你辯解。老洋人,老洋人!”金算盤又大喊道。
“诶!金前輩。”前面座位上的老洋人擡頭。
“來,和這黑瞎子換個位子,我擡頭看見他就來氣。”
“小爺也不想看到你。”齊小黑見老洋人旁邊是花靈,也是遂了他的願,麻溜的起身,和老洋人互換了座位。
“帶個墨鏡裝瞎子。”見齊小黑走了,金算盤又罵了一句,似乎剛才被氣得不輕。
前半程,有金算盤和齊小黑兩個活寶對罵,葉白隻覺得有趣,倒不覺得枯燥。
可換了位置後,葉白旁邊坐的是不怎麽說話的老洋人,對面的金胖子又在呼呼大睡,無聊之際,葉白便開啓了異瞳,查看衆人的生機。
這截車廂大概有四五十人,都是紅色的生機,卻隻有五人有異,一人坐得最遠,是普通的旅客,五髒中一處器官散發着黑氣,想來是得了重病,器官衰竭了。
三人正是他二哥鹧鸪哨、花靈和小洋人,全身雖然也是泛着紅光,但隐隐有黑氣盤繞,而他二哥身上的黑氣最重,葉白猜測,應該是詛咒的原因。
至于最後一人,則是坐在角落靠窗戶的一位儒雅中年人,一頂帽子遮住了半年臉,似乎在小憩。
但葉白發現,此人的雙眼泛着濃郁黑氣,比鹧鸪哨身上濃郁的黑氣有過之而不及。
突然,儒雅中年男睜開眼睛,直視葉白。
葉白頓時覺得眼睛有些痛,連忙收了異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