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平時可沒少在閑暇時間内查看将軍墓的構造,對石門後的通道非常熟悉。
他拉着陳玉樓和鹧鸪哨左拐右拐,想要在山體崩塌前進入那主墓室,或許還能尋得一線生機。
雖然不知道一路上有沒有陷阱,但此時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
鹧鸪哨和陳玉樓雖然吃驚葉白對這通道熟悉,但也來不及細想,撒着腿跟在葉白身後玩命狂奔,跑到後面,已經是兩人駕着葉白在跑,葉白的小短腿根本碰不着地。
山體的震動越演越烈,見通道後面還是通道,陳玉樓喘着粗氣忍不住問道。
“這哪裏是個頭?”
“别廢話,拐過這個彎就是主墓室。”
果然,轉過彎後,三人就見到一面三米高的龍雕石門。
原先緊緊封閉的石門此時卻被震碎了一角,三人不費力氣就将石門推開。
主墓室是一個方形的空間,四周的壁畫都已經開始脫離,除了堆滿了一地的珍寶外,三人同時看向了處在中間高台之上的紫金棺椁。
紫金棺椁之外包裹了一層塗滿金漆的木架,看起來甚是恢弘大氣。
三人對視一眼,瞬間明白對方心中的打算。
隻見陳玉樓率先來到棺椁前,一腳将木架踹開,又和鹧鸪合力将棺椁撬開。
一具身材威武的魁梧幹屍躺在其中,隻見其四周罩滿了珠襦玉匣和珍寶古器。
此時也顧不得屍變,兩人和力将這屍王扔了出去,大的物件也扔出去了不少。
“葉白兄弟,快進來!”
話畢,三人跳進了紫金棺椁中,卡上了棺木,雙臂撐住棺椁兩側,靜等這瓶山崩塌。
不多時,瓶山終于支撐不住,從山脊出率先崩塌,伴随着轟鳴聲,傾斜而下。
處在棺椁中的三人隻感覺一直在随着棺椁下墜,不時有大石塊砸到棺椁上。
葉白覺得自己仿佛在一個昏暗封閉的空間坐着一個急速下降的電梯,偶爾也像乘坐漂流,高速傾斜而下,非常的刺激。
然而葉白此刻的心情是狂喜的,就在進入棺椁的瞬間,他已經将黃金寶箱收納到了系統中。
鎮定下來,葉白沉浸在系統中,看向自己一直念念不忘的黃金寶箱。
“黃金寶箱:長生血脈——白虎血脈。源自于盜墓世界的長生血脈,宿主将力大如牛,擁有悠長的壽命,并且鮮血可破邪煞,除妖魅!”
竟然是長生血脈,葉白不禁大喜。
無論是盜墓筆記還是鬼吹燈中的各方勢力,無疑都在追尋着長生二字。
然而獲得長生的法子雖然不少,但多數都是操作性複雜,并且副作用極大。
相比于屍鼈丸把人變成怪物的東西,長生血脈無疑是最令人向往的東西。
葉白毫不猶豫的将長生血脈融合,頓時覺得心口一股暖流湧動,很快,暖流朝着四肢流去,似乎在更換全身的血液。
緊接着,葉白全身的溫度升高,筋脈皮肉都在暖流的包裹下蛻變,一股股劇痛不斷襲來,葉白咬着牙齒硬撐着。
暖流還源源不斷,但葉白的身體卻有些支撐不住了。
他沒想到融合長生血脈風險如此巨大。
此時棺椁還在下墜,若是昏迷松了手,極有可能會把棺木給撞開,到時候三人不會被摔死,也會被頭頂的石塊砸死。
在劇痛的折磨下,葉白隻覺得一分一秒都很難熬,豆滴般的汗液不斷從臉上滑落。
很快,陳玉樓便發現了不對勁。
“葉白兄弟,你怎麽了!”
“身體怎麽如此之熱,難道是中了屍毒?”
“不對呀,你根本沒碰屍體。”
“難道是棺材中有什麽毒蟲咬了你。”
被全身的劇痛包裹着,葉白隻覺得陳玉樓的話如此炸耳,真想一巴掌扇過去,讓其閉嘴。
好在此時棺椁終于到底,一聲巨震襲來,葉白徹底支撐不住,昏了過去。
材質不錯的紫金棺椁也終于發揮完全部餘熱,四散開來。
三人也被餘力甩了出去,砸到了四周的牆壁上。
“大家都沒事吧?”
鹧鸪哨體質最好,最先醒過來,不過還是覺得五髒劇痛,嘴角隐隐有鮮血流出來。
“我沒事,快去看看葉白兄弟,他好像被棺椁内的毒蟲咬傷了。”陳玉樓隻覺得大腿刺痛,一時間爬不起來,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骨折了。
見鹧鸪哨給葉白把脈後,陳玉樓急着問道:“如何了?”
“身體溫度非常高,血脈膨脹,不像是被毒蟲咬傷,看起來倒是像吃了大補之物。”鹧鸪哨道。
“有危險嗎?”
鹧鸪哨還沒回答,就見葉白鼻孔竄出兩股血流,眼睛和耳朵隐隐都要有鮮血流出來。
陳玉樓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這是吃什麽了,能補成這樣?”
鹧鸪哨搖搖頭,臉色難看道:“不清楚,不過再不救治,葉白兄弟怕是撐不過去了。”
陳玉樓向四周看去,他們似乎被困在一處封閉的空間了,頭頂處有微弱的光線射進來,應該還在山體内。
“怎麽救?看樣子我們目前已經被困在這裏了。”
“放血就成,将小神鋒借我一用。”鹧鸪哨在葉白胸前點了幾處穴道,截住了血脈的流動,又把葉白的上身衣物脫了去。
陳玉樓連忙将身上的小神鋒扔去。
小神鋒是卸嶺的至寶,也是卸嶺魁首的象征,通長七寸左右,是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
“小心點,這東西挺鋒利的。”
鹧鸪哨接過小神鋒,分别在葉白兩處膀臂開了一個小口,讓鮮血流出來。
見葉白體溫逐漸恢複正常,鹧鸪哨才給葉白的傷口包紮上。
“應該是沒事了,睡一會應該就會醒來。”鹧鸪哨道。
聽見這話,陳玉樓懸着的心也算是放了下來。
趁着葉白昏迷的功夫,兩人相互攙扶,一瘸一拐的将四周逛了一圈。
“看這土層,似乎是在溶洞附近,不過周圍沒有洞口,看樣子我們被封死在這裏了。”陳玉樓有些歎氣道。
“此番都怪我太莽撞,不然這山體也不會塌陷。”
見陳玉樓自責,鹧鸪哨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正準備打坐療傷,卻發現葉白的身上浮現出一副圖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