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田的你把我老婆衣服扯了,還差點強了她,把她腿也掐青了,這事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田小海不慌不忙,微笑着走了過去。
“你…你别過來,我真的會砍人…”絡腮胡雙腿發軟,手抖得更厲害了。
田小海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哥,别急,我給你看個東西你就明白,到底是我強你老婆,還是你老婆差點把我給強了。”
“什麽?我老婆差點強你?這怎麽可能…”絡腮胡大吼道:“你當我傻子嗎?”
“你個廢物,和他客氣做什麽,人家在耍你呢!”少婦氣得咬牙切齒,發出冷笑道:“你信不信,他如果真把我叉了,還是會倒打一耙,說是我勾引他,完了還要你這個傻子付錢呢!大胡子你真沒用,别人是吃定了你,要把這帽子戴到底啊!跟着你這樣的男人沒勁。你要是不刀了他,我就和你離!”
“不,我不要離婚。”絡腮胡受到了刺激,握緊了手中的尖刀,再次擡頭望向田小海,怒吼道:“你欺人太甚…我…我要和你拼了!”
他舉起手中的刀,整條胳膊卻是軟綿綿的。
田小海伸出兩根手指輕輕一鉗,便夾住了他的手中的尖刀。
“你别亂來!”絡腮胡顯得特别緊張。
“老哥,想知道你頭頂上的綠帽子有多高嗎?”田小海用另外一隻手掏出了手機:“看好了,到底誰勾引誰,一目了然。”
說話間,他已經點開了視頻,将先前少婦當着自己的面跳舞,并脫光衣服的那一段播放出來。
視頻中少婦一臉讨好地和田小海抛媚眼,并說一些勾引人的話,時不時還問一定要給錢喲,之類的話。
看了視頻絡腮胡瞬間石化,握刀的手,再也無力。
隻聽“當”地一聲,尖刀掉落在地。
絡腮胡渾身顫抖着,轉身朝少婦咆哮起來:“賤人,賤人啊!想不到你爲了幾個臭錢,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你還有臉說是别人強你,這特麽的分明是自己犯賤,都差點趴人家身上去了。我每個月給你上交一萬錢工資,還不夠你花嗎?你爲什麽要這麽蕩?”
少婦先是老臉一紅,緊接着冷哼一聲,提了提快要掉下去的肩帶,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一萬塊錢很多嗎?都不夠老娘花,你個沒用的男人,你要是賺的錢足夠多,我還用得差跳舞去哄外頭的野男人麽?我這麽做是爲了誰,還不是爲了你?你個沒良心的渣男,還有臉罵我。得,不過了。我要和你離婚!走,牛哥,我跟你!我給你錢花,我養你!”
說完,她挽住了牛哥的胳膊。
“等等,我的刀!”牛哥抽出手,将絡腮胡掉落的刀撿了起來。
絡腮胡呆若木雞,默默垂淚。
牛哥拍了拍絡腮胡的肩膀往他耳邊湊了過去,得意地笑道:“大胡子,你真傻!做男人嘛,要大度一點,她在外頭亂搞,你隻管收錢就好。在乎那麽多做什麽?漂亮的女人,你沒點本事壓根就豁不住,與其要死要活的,還不如想開一點。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就得帶點綠。你瞧你,每個月累得像狗一樣,結果你的女人還是給我玩了。回頭還給我錢。哈哈哈!你真是太沒用了,好好反省一下吧!有空去健身房多練練,女人得哄,光給她錢那沒用的,女人的欲望是個無底洞,你怎麽塞也塞不滿的。哄好了,她還倒貼錢給你。走了,謝謝你的成全,又讓郁妹回到我身邊,換車就靠她了。”
牛哥将刀收起,轉身摟住少婦的細腰:“走!”
“嗯!”少婦應了一聲,扭頭朝絡腮胡大冷哼道:“大胡子,你個沒用的廢物,聽好了,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已經和你離定了。今天下午四點,我在民政局門口等你!敢不來,我叫人打斷你的狗腿。”
說完,這女人将那件破碎的裙子撿起,往身上一套,挺起胸膛就朝包廂的外頭走去。
“就這樣放這女人走了麽?”蘇念扭頭望向了一旁的田小海,憤憤不平道:“先前,她這般的污蔑你,不打算給她點教訓麽?要不要我報警,把她送進去。”
“不急,我自有辦法。”田小海淡然一笑,轉身望向了一旁的絡腮胡。
“爲什麽…爲什麽受傷的總是我……”絡腮胡隻是一個勁地抽泣着,一米八幾的大個頭,看上去卻像個犯錯的小男孩。
“老哥,别哭了!你真要做男人,就得拿出點血性來。”田小海取出三枚銀針悄悄紮在了絡腮胡身上。
這是膽經上的三顆要穴,刺中後在半小時内,可以提升一個人的膽氣。
絡腮胡身子猛然一顫,抖動的雙腿,瞬間停下。他緊握雙手,憤怒的情緒在體内醞釀着。
田小海滿意地點頭笑了笑,旋即揚起臉,朝走出包廂外的少婦大喊道:“站住,誰允許你走了?”
少婦愣了一下,旋即扭頭朝田小海沖了過來:“王八蛋,我忍你很久了。本姐讓你免費看了身子,沒收到你一毛錢也就算了,回頭你還把我給揭發了。有你這麽做人的嗎?好歹我也是個美女,多少男人花錢想看我的身子,我還不幹呢!你丫的一分不花,還有臉說三道四。牛哥,過來,刀他!”
“好嘞!”牛哥從腰間抽出尖刀指向田小海喝道:“小子,你太嚣張了!我女朋友被你看了,沒找你麻煩也就算了,你還有臉在這哔哔。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得,接下來,你不給個十萬八萬的,老子刀了你。”
“哥們,刀這玩意很危險,不會玩就别玩。我怕你會受傷!”田小海冷笑着朝牛哥擺了擺手:“把它扔了吧!越遠越好,否則,你會後悔一輩子。”
“你算老幾,别以爲練個鐵砂掌我就怕你。”牛哥将衣服一脫,露出一身的腱子肉。
他拍着自己的胸膛“啪啪”作響:“看到沒,這就是實力!王八蛋,看我女人跳舞還不給錢,我看你是活膩了。拿錢來,不給錢,老子就刀了你!”
他一揮刀,一手拍着自己的胸膛,朝前走來。
田小海一個搖閃躲過尖刀,繼而穿過對方的中線位置,猛地一記勾拳往對方的下颔打了出去,隻聽“啪”地一聲。
這一拳打得又準又快,牛哥身子一晃,整個人歪歪斜斜地倒了下去。
“咣當!”尖刀也掉在了地上,牛哥雙腿一抽,暈了過去。
“牛哥,你怎麽了?”少婦吓得臉色鐵青,連忙用手去掐他的人中穴。
一分鍾後,牛哥睜開了眼睛,他揉了揉太陽穴,坐了起來,手捂着腦袋道:“我去,頭好暈啊!”
“暈就對了,你這身的腱子肉,也就哄女人有點用,打架壓根不行!”田小海朝牛哥打量了一番冷然道:“蛋白粉吃多了,對身體可是有害的。”
牛哥心裏氣啊!可是想到先前田小海的那一拳,他瞬間又膽寒了,隻好從地上爬了起來,尴尬擠微笑:“哥們,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走了!今天這事,我也就不和你計較了。”
他彎腰一收,攬住少婦的細腰,轉身就走。
“我有說要讓你們走嗎?”田小海喝道。
“你到底想幹嘛?我身子讓你看了,男朋友被你打了。你還要我們做什麽?”少婦憤憤不平地朝田小海吼道:“做人要憑良心!”
“良心?”田小海走到少婦面前,用手一指她的心窩:“你有嗎?”
“别這樣指我,人家衣服都破了。”少婦朝田小海瞟了一眼,嗔怪道。
田小海也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将手撤了回來,清了清嗓子道:“你要是有良心,就不會慫恿你老公在飯店裏搞事。這是素食館,賣的是文化和信仰,你卻把這弄成屠宰場和小飯館,各種野味都上來了,你這不是要砸我們的牌子麽?”
“這是我老公的事,你要找找他吧!”少婦不屑地用手指向了正在哭泣的絡腮胡。
“賤人,出了事就是我的責任,要不是你,我又怎麽可能做對不起蘇總的事情。”絡腮胡大聲怼道。顯然,比先前要多了一絲血性。
“行了,你倆誰也别說誰。”田小海冷笑着打斷道:“你們私自接活,把素食館搞成不倫不類的小飯館,首先對不起的是蘇總和我。其次,你倆私自收買和宰殺保護動物,這是違法行爲,真要追究,拘留起步。”
“這是他做的,和我無關。”少婦再次指向絡腮胡。
“你的問題更大。”田小海冷笑着朝少婦道:“你組織良家婦女出來賣,這事鬧大了,是要坐牢的。我有視頻和錄音爲證,你賴不掉的。”
“别…小哥别鬧大。你要我怎麽樣?我照做就是了。”少婦吓得腿軟直接癱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