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就是會兩下三腳貓功夫嘛!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會鐵砂掌有個毛線用。看老子怎麽用刀砍死你!”牛哥冷喝一聲,伸手往腰間一摸,摸出了一把雪亮的尖刀,旋即得意地在田小海的面前晃動起來:“小子,來啊!有本事來啊!看我不砍翻你!”
“住手!”忽聽門口傳來一陣厲喝聲。
衆不約而同地望向門口。
一道苗條的身影,踏進了包廂,呈現在衆人面前的是一張俏俊而又冷豔的面容,她表情冷漠不怒自威。
不是美女老闆蘇念又會是誰?
“你們想幹嘛?”蘇念冷冷地朝衆人掃視了一圈,包廂内立馬靜了下來。
“蘇總好!”
“蘇總,你好!”
絡腮胡男子和少婦紛紛向蘇念點頭打起了招呼。
就連牛逼哄哄的牛哥臉上都不自覺地擠出了一抹微笑,并朝蘇念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把刀放下!”蘇念朝牛哥瞪了一眼。
“我……我隻是拿出來防身的。”牛哥張了張嘴,最終還是将手中的尖刀收了起來,插進了腰間。
“你死定了!這位可是我們飯店的老闆,也是咱們縣城最有實力的酒店老闆,君悅酒店就是她的。”少婦一臉得意地笑着用手一指田小海冷笑道:“準備顫抖吧!”
“哦!發生什麽事情了?”蘇念假裝不知情的樣子,笑着望向了田小海。
“念姐,來,這邊坐,我慢慢說給你聽。”田小海微笑着拉出了一張椅子,示意蘇念在自己的身旁坐下。
少婦和絡腮胡滿臉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原來你認識蘇總啊!”少婦忍不住朝田小海問了一句。
絡腮胡臉上也閃過不安之色,張了張嘴,卻是欲言又止。
“我來介紹一下吧!這位是田小海田先生,大家可以叫他田總,他也是我們飯店的股東之一。他所占的股份和我差不多,這家飯店有他一半的話語權。”蘇念微笑着田小海身旁坐了下來,并向少婦和絡腮胡二人介紹了一番。
“什麽?他也是股東?還有一半的話語權?”少婦難以置信地連連搖頭道:“這怎麽可能?”
“這是實事!”蘇念表情冷漠地朝少婦答道:“難道我在這飯店裏說話都不算數了麽?”
“不是……蘇總……我……我隻是覺得有點兒驚訝。畢竟田總這麽年輕。”少婦臉上掠過尴尬之色,旋即朝對面的田小海點了點頭笑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咱們剛才發生的誤會,就算了吧!我原諒你了!”
“你原諒我?”田小海冷笑着搖了搖頭道:“你搞錯了!現在是我要向你追責,而不是你原不原諒我的問題。”
“追責?”少婦冷笑着挺了挺胸道:“呵!田總,做人要講點良心好不好,再說,我又沒做錯什麽,你憑什麽要追我的責?”
“就是,小子你做人不要太過分了。”絡腮胡也不服氣地瞪了田小海一眼咆哮道:“你剛才在包廂裏,差點把我媳婦給強了,把她的腿都摸青了,這事兒我都沒有和你計較。你還有臉指責我媳婦。就算你是股東,你也不能這樣對我老婆啊!”
“有些細節,我建議你還是好好問清楚你老婆吧!”田小海表情淡然地笑道:“我怕你了解太多了,血壓會升高。”
“哼!有什麽好問的,我老婆都成這樣了。身上的裙子都被你扯碎了,腿都摸青了,臀和胸也青了,你自己看看,都成啥樣了?這可是我老婆親口說的,她說是你掐的。”絡腮胡咽更着望向了一旁的蘇念,很是委屈道:“蘇總,今天人一定要替我作主啊!我被人戴綠帽子了。”
“田總,你不會對這女人也有興趣吧!”蘇念朝一旁的田小海笑問道。顯然,她不相信田小海的品味會拉到如此低。畢竟,他身旁圍繞的美女,随便拎一個出來都要吊打眼前這名少婦。
“哼!他何止對我有興趣,簡直就像餓狼一樣,直接就撲上來了。我身上的裙子都被這混蛋給扯碎了。”少婦搶先一步回答道。事情到了這一步,她隻能作垂死掙紮了。
田小海一臉淡定地朝少婦點了點頭:“繼續,把你要說的都說了,說完了,我再說!”
“好,那我就當着蘇總的面把這事兒說清楚了。”少婦咬了咬唇,朝蘇念解釋道:“蘇總,這家夥來咱們飯店吃飯,問我有沒有特色菜,我就說有,并告訴他,隻要達到金額就可免費提供包廂。這家夥的确也點了不少菜,後來給他上了包廂。誰知他一進裏邊就直接撲上來就抱我,又是親又是摸,你看,把我腿和胸都掐青了。要不是我反抗激烈,隻怕這混蛋,早就把我給強了。他簡直就是一頭禽獸,看着都吓人。”
“郁妹,這王八蛋太可惡了,算了,我直接刀了他得了。”一旁的牛哥将手伸向了腰間。
“别沖動,有蘇總作主,咱們沒必要和這小子動粗。”少婦自信滿滿地挺直了腰身,凝望着蘇念,等待着她的處理意見。
“是這樣嗎,田總?”蘇念并沒有生氣,隻是微笑着朝田小海點了點頭。
“蘇總,我想我的品味你是知道的。對于女人而言,沒有超高的顔值和絕佳的身材,壓根就入不了我的法眼!”田小海笑着朝蘇念淡然一笑,目光特意從她白晳的臉蛋和傲人的胸前掃過。算是解釋,也是間接的誇她。
蘇念俏臉一紅,心中像喝了蜜一樣甜。
她清了清嗓子,坐直了腰身笑道:“田總,你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複述一遍吧!”
“行,我打開一段錄音你就清楚了。”田小海掏出手機,點開了先前錄好的音。
錄音裏傳來了少婦嬉笑的聲音,緊接着她一個勁地向田小海推薦不同的套餐,并暗示他隻要點了菜,就會有妹子陪酒,而且還能妹子去開房。
“你竟然是這樣的女人……”聽完錄音,絡腮胡炸毛了。他指着少婦破口大罵起來:“你個賤人,竟然拉起了皮條,還把生意帶到飯館裏來了。要是讓警察逮着了,這可是要坐牢的。”
“大胡子,你叫個屁啊!”少婦一臉鄙視地瞟了絡腮胡一眼,失望地罵道:“要是你有本事養我,給我買豪車買别墅,我用得着冒這麽大的風險去賺錢嗎?我這麽做還不是爲了這個家,還不是爲了你好。你老婆我差點被人叉了,你不在意,你卻在意我拉皮條了,你真是好搞笑耶!渣男,我要和你離婚。這日子沒法過了!”
一聽離婚,絡腮胡瞬間又心慌了,“撲通”一聲在少婦的面前跪了下去:“阿郁,别這樣好嗎?我也是太喜歡你了,擔心你被警察帶走,這才怪你的。求求你别離婚好嗎?咱們以後還好好過…”
“還想和我過是吧!好哇,我現在被人欺負到頭上來了。你去幫我出頭啊!”少婦一臉得意地用手指向了田小海,冷然道:“他就在你面前,有本事去刀了他。去啊!”
“哥們,去吧!人家都差點把你老婆睡了,你這也能忍?”牛哥也跟着說起了風涼話,并冷笑着摸出了腰間的尖刀,朝絡腮胡的手中遞了過去:“拿着,是爺們就去把這混蛋刀了!”
“啊…這……”絡腮胡接過尖刀,手卻在不停地顫抖着。
他望了望田小海,又望了望手中的尖刀,連連搖頭道:“不行,殺人可是犯法的,這要坐牢的。我不能殺人……”
“你個廢物!連自己老婆都保護不了,我嫁給你這樣的垃圾,還有什麽用?”少婦用手指到了絡腮胡男子的鼻子上,破口大罵起來:“廢物,你不如去死得了!離婚,我要和你離婚。”
“老婆,别!我是愛你的…真的!”絡腮胡向少婦苦苦哀求。
“滾!這事你要是沒給我個說法,我立馬和你離婚。”少婦一臉冰冷地推開了絡腮胡,索性往一旁的牛哥懷中靠了過去,用手輕撫了一下他結實的胸膛道:“你要是不能從那姓田的小子那裏給我讨回一個公道,我以後就幹脆和牛哥過得了。這可是你逼我的!”
“你不是說,牛哥靠不住,不能給你安全感才和他分手的嗎?你爲什麽又回到他身邊去了?”絡腮胡放聲痛哭道:“老婆,你别這樣好嗎?我好難過啊!”
“沒錯,我本來決定死心踏地跟你一輩子,可你連我的身子都保護不了,我要你還有什麽用?”少婦一臉冰冷地朝絡腮胡喝道:“有本事你讓這姓田的賠錢,并且給我道歉。我就原諒你,繼續和你過。否則,離婚!”
“大胡子,是男人就直接刀他。你要真有血性,我敬你是條漢子,以後不再糾纏你媳婦。”牛哥也有意慫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