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了清嗓子笑道:“我這瓜沒人培育,純天然的,是野生西瓜。”
“啥?野生西瓜有這麽好吃?”眼鏡男再次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田總,你能不能帶我去看看你的瓜地啊?”
“抱歉,今天我還有事呢!改天有空再約吧!我很忙的。”田小海淡淡道。
“你……”眼鏡男失望至極,卻也不敢再多說什麽。
“好了,這裏的考察就到這吧!回頭我們再去看看松茸的原産地。”白秋雨微笑着朝田小海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田總,接下來你總該帶我去瞧瞧你的松茸長什麽樣子吧?”
“嗯!應該的。”田小海點了點頭,旋即朝白秋雨修長雪白的美腿瞄了瞄,擔心道:“不過,你穿着這麽短的裙子,我真有點兒替你擔心啊!”
“擔心什麽?色狼?”白秋雨一臉高傲地朝田小海翻了一個漂亮的白眼道:“有你在,誰還敢吃我豆腐啊!真是的。”
“不,我是擔心荊棘把你嬌嫩的大白腿給挂花了,到時可就不美了。”趙大雷如實答道。
“天哪,你們的松茸不會是長在荊棘林裏頭吧?”白秋雨身旁的女技術員一臉擔心地問道。
“妹子,你猜對了。我們的松茸還真是長在荊棘林裏頭,而且那裏的荊棘特别的厚。你倆穿的偏偏是小短裙,我真爲兩位美女擔心。”田小海朝眼前的女技術員打量了一番,這才發現,原來這美女也是穿着一襲短裙,隻不過這妹子稍稍比白秋雨要好一點,至少穿了絲襪。而白秋雨則是光着雪白修長的大美腿。
“行了,田小海你就别吓唬我們了。帶路吧!”白秋雨微笑着朝他眨巴了一下眼睛催促道。
“行,這邊請。”田小海朝衆人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旋即又扭頭朝正在忙農活的老梁喊道:“老梁,呆會兒左青龍來了,你直接讓他上荊棘林找我,順帶幫我把這袋西瓜一起捎過來。”
“好嘞!”老梁爽快答應。
田小海帶着衆人來到了荊棘林,在一片厚厚的荊棘牆面前停了下來。
他用手指了指眼前密密麻麻的荊棘林朝衆人道:“上次我就是在這一片林子裏發現的松茸。目前這一片荊棘林都被我承包下來了,考慮到荊棘具有一定的防護作用,我沒有打算将這些荊棘砍了。所以,呆會兒各位進去的時候,恐怕得受點委屈才行。”
“田小海你不會要我們從這些荊棘當中鑽過去吧?”白秋雨一臉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沒錯,你猜對了。我就是這麽過去的。”田小海微笑着點頭道。
“天哪,這怎麽過得去啊?”女技術員低頭朝自己大腿上的黑色絲襪打量了一番,不由得直皺眉頭:“這真要是鑽過去了,我這腿上的絲襪,還能保得住嗎?”
“你還好有絲襪護腿。我連絲襪都沒。”白秋雨更是一臉緊張地張大了嘴巴道:“我這大白腿真要鑽過荊棘,那還不得直接把腿給挂花了?”
“白總,要不我把我腿上的褲子脫下來先給你穿吧!這樣至少不會把腿給挂了。”一旁的保镖關心地接腔道。
“白總,穿我的也可以。”眼鏡男了迫不及待地接了一句。
難得在美女老總面前獻殷勤,自然要好好表現一番。
“那我呢?你們都給白總獻褲子,就沒人關心一下我嗎?”女技術員一臉委屈地望向了眼前兩位大男人。
“等白總過去了,再把褲子脫下來給你穿也行嘛!哈哈!”眼鏡男微笑着朝女技術員修長的大白腿打量了一番,腦海中忍不住狠狠地幻想了一把。
“那不行!我怎麽可能穿你們的褲子。這也太不像話了。”白秋雨連忙擺手,旋即她抟頭望向了一旁的田小海:“田小海難道你就沒有别的辦法嗎?比如用開山刀,幫我們把荊棘挑開之類的?”
“我可沒有開山刀。”田小海微笑着搖了搖頭道:“再說,這地方的荊棘有着極好的防護作用,我可不想因爲你們的參觀而将它破壞了。”
“那你也不能把我們的腿挂花了啊!”白秋雨很是不悅地朝田小海瞪了一眼道:“你就不能幫我們想想辦法嗎?”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倒是可以抱你過去。用我的身子護住你,這樣你就不會被荊棘刮花大腿了。”田小海微笑着朝白秋雨雪白的大長腿瞄了瞄,暗道這腿還真是長得好看,挂花了,就不美了。
“這倒也是個不錯的辦法。”白秋雨微笑着點了點頭。
“白總,還是讓我來抱你吧!”一旁的眼鏡男很是自豪地挺身站了出來:“雖然我年紀比田總大一些,但我每天都堅持健身,力氣肯定要比田總更大,抱着白總也會更安全一些。”
“林工,你确定能抱着我過去不受傷?”白秋雨表示懷疑地問道。
“保證不敢,但抱着你過去,總比你自己親自過去會好很多。”眼鏡男信心滿滿地朝田小海瞟了一眼,笑道:“再說,我抱着你過去,也比田總抱着你過去要安全不少。要知道,我塊頭也比他大,而且我是健身達人。”
白秋雨本想直接拒絕,奈何這家夥纏着不放,她隻好微笑着朝眼鏡男點了點頭道:“這樣吧!你要不自己先試着過一下看,要是你鑽過去的時候,能保證自己不被荊棘挂傷,我就讓你抱我過去。要是受傷的話,我們還是另想辦法吧!”
“白總,你咋不相信我呢?”眼鏡男無奈歎了口氣,旋即咬牙道:“行吧!那我就先試着鑽過去吧!”
說完,他貓着腰試着往荊棘牆裏頭鑽去。
剛進去沒幾步,眼鏡男便被兩朵荊棘給挂住了後背,痛得他“嗷嗷”叫。
“哎喲喲,痛死我了,誰幫我一下好嗎?幫我把後背上的荊棘給摘了,不行……我受不了……”
眼鏡男一邊喊叫的同時,想要往後撤退,可剛退一步,脖子上又被荊棘給挂了一下,當即便挂出一道血口。
他痛得再次叫出聲來:“哎喲喲!脖子上又挂了一下。快,快幫我先把後背上和脖子上的荊棘摘了。媽呀,痛死我了!”
這家夥被荊棘挂得吱吱作響,衣服和褲子都被劃破了好幾道口子,痛得他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這慘狀,看着都令人心疼。不過,田小海還是不厚道的笑了:“哥們,悠着一點,挂破了褲子可就不好看了。”
“林工,來,我幫你把身上的荊棘摘了。”保镖快步走過去,幫着眼鏡男将後背和脖子上的荊棘給摘了。
“媽呀,痛死我了。現在終于減輕一點痛苦了。”眼鏡男長舒一口氣,旋即扭頭朝一旁的白秋雨點了點頭道:“白總,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開辟出一道新的道路來。來,我再鑽一次。”
“林工,算了吧!我看你不适合鑽荊棘。”白秋雨擔心地勸道。
“那可不行,我死也要給你開辟一條新路來。”眼鏡男咬了咬牙笑道:“爲了白總能夠輕松的過去,今天我豁出去了。”
這家夥急于表現,說着,就躬着背,伸手将身邊的兩朵荊棘給摘了,拼命往裏擠去。
剛擠一陣,便聽後邊“吱啦”一聲,眼鏡男屁股上被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哎喲!好痛,我屁股是不是被荊棘挂了?”眼鏡男一臉擔心地問道。
“何止是挂了,這都挂破褲子,出血了,走光了!林工,别鑽了,肉都看得到了。”保镖好心勸道。
“啊……怎麽會這樣?”眼鏡男咬了咬牙往後退了退,可很快又聽“吱啦”一聲,胸口又被荊棘劃了一道口子,連襯衣也劃破了。
他急得額頭直冒汗,用手試着撥開荊棘,表情痛苦地喊叫道:“這下完蛋了,退也退不了。怎麽辦?這沒法玩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