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錢和酒一塊兒上吧!吃飽喝足了才有力氣幹活。”田小海微笑點頭道。
“去,立馬安排。”楊飛龍爽快朝一名手下揮了揮手。
五分鍾後,服務員端來了五瓶八二年的拉菲。十分鍾後,又有保镖拎着兩隻皮箱過來了,裏邊裝了滿滿兩箱子錢。
“看到沒,這裏四百萬,先前也是四百萬。你倆可以聯手幫我看病,隻要讓我恢複原生态功能,均可獲得四百萬的報酬,額外還有同等價值的獎勵。”楊飛龍很是爽快地答道。
“楊先生果真是個爽快人。”一旁的凱文教授冷笑着瞟了田小海一眼,歎氣道:“不過聯手就算了,就怕有人濫竽充數,屁醫術不懂,還耽誤我的時間,最後依舊分得不菲的報酬。我堅持分開治療,誰有本事治好楊先生的病,誰得更多的報酬。”
“哈哈!好,如果凱文先生治好了我的病,我給你八百萬現金。事後的獎勵,依舊還是會有的。”楊飛龍爽快答應。
“那要是沒有治好呢?”田小海笑着問道。
“沒治好?”楊飛龍冷笑一聲:“老子的錢可不是大風刮來的。保證不打他個半死。”
話音落,一旁的凱文教授忍不住一口紅酒噴了出來。
他連忙用紙巾擦拭着自己的嘴角,笑着搖頭道:“哦,買嘎,笑死我了。水貨果真是水貨,這病還沒看,就擔心後果了。田先生你是不是以前給人看病的時候,經常出醫療事故,被人打怕了,才特意問這事兒啊?依我看你壓根就沒有本事治好楊先生的病。”
“不,我是擔心你被挨打。畢竟金主給的錢多,往往要求也高。”田小海笑着朝凱文教授點頭道:“萬一你的手術失敗,導緻楊先生成了太監,隻怕你連醫院的門都出不了。所以有些事情,要提前說明的好。要知道楊先生打心底裏并不接受移植器官。”
“哼!我怎麽可能會失敗呢!我馬凱文可是世界頂級男科醫生,沒那個功能的,我都能給他移植一個。況且楊先生隻是受了傷罷了。這種手術于我而言,簡直輕車熟路,不用移植我照樣能夠讓楊先生恢複原生态功能。”凱文教授一臉鄙視地瞪了田小海一眼,冷然道:“你還是想想你的出路吧!我要是治好了楊先生的病人,我會建議他立馬報警把你給抓起來。在我看來,你不過是個騙子罷了。”
“二位先别争吵,是騾子是馬,待會兒拿出來溜溜就知道了。”楊飛龍微笑着朝凱文教授和田小海二人做了個請的動作:“來,先喝酒吃菜!”
凱文教授“哼”了一聲,沒再說話。
田小海懶得理會,端起酒杯便痛快地喝起酒來。
楊飛龍嘴角掠過一絲陰冷的笑意。
他先是和田小海與凱文教授等人客套了一番,趁二人不注意的時候,便偷偷發信息給自己的保镖,讓他準備安排多一點人馬前往酒店。
顯然,他并不太相信田小海。隻要田小海沒有醫治好他的病,他就會想辦法叫人先把田小海給拿下。
田小海自然明白楊飛龍沒安好心,他故意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一個人幹掉了兩瓶八二年的拉菲,把凱文教授叫的兩瓶酒當中的一瓶也給幹掉了。不僅如此,他還揣了一瓶打包。
他之所以這麽做,也是爲了迷惑楊飛龍。
他總感覺楊飛龍把蘇念叫過來,定是另有目的。
“喂!你怎麽連我的酒也一塊兒喝了?我事先向楊先生要了兩瓶拉菲,你們三個每人才一瓶好不好?”凱文教授很是不爽地瞪着田小海罵罵咧咧道:“你這人怎麽可以如此的沒素質,喝了我叫的酒不算,還要打包。”
“凱文教授我看你喝酒這麽斯文,今晚連半瓶都喝不完,留着不也浪費嗎?”田小海微笑着朝凱文教授笑道:“再說,你喝那麽多酒,就不怕影響做手術嗎?萬一手一抖,把楊先生的要害給割了咋辦?我這可是爲你好啊!”
“哼!你自己一個人就喝了兩瓶拉菲了,你還好意思勸我?”凱文教授憤憤不平道:“田小海我看你就是想要多拿一瓶拉菲。”
“哈哈!你猜對了,其實我就是想要多拿一瓶拉菲。你不也是這麽想的麽?”田小海微笑着問道:“要不然,以你的酒量你怕是半瓶拉菲都喝不完,卻要楊先生來了兩瓶拉菲。”
“哼!你放屁,我喝不完,卻要兩瓶,那是因爲我的身份尊貴。要不然,我這頂級男科醫生的稱呼豈不白叫了?”凱文教授一臉鄙視地瞟了田小海一眼道:“沒想你這個騙子,也敢叫拉菲,真是讓我大跌眼鏡。”
一聽這話,楊飛龍心中不由得罵娘,暗想這假洋鬼子,仗着自己醫術不錯,真是把他當糕羊宰啊!吃個宵夜還要講排面,明明隻能喝半杯酒卻要點兩瓶。這逼裝手段倒是有一套。
心中有氣,但不能表現出來。
楊飛龍勉強擠出微笑朝凱文教授安慰道:“凱文教授你别生氣,不就是兩瓶酒的事嘛!回頭等你幫我做完了手術,我送你一箱。”
“行,有楊先生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凱文教授笑着點了點頭,旋即扭頭朝一旁的田小海瞟了一眼道:“不過,田先生一下喝了這麽多酒,我倒想問問他,呆會兒怎麽給你動手術?兩瓶拉菲足以讓一個成年男子醉倒了,萬一要是這手腕一抖,割到要害,隻怕……”
“對啊!田小海你喝這麽多酒,你就不怕動手的時候,刀子劃偏了嗎?”楊飛龍一臉擔心地望着田小海道:“我可警告你,你要是真的把我那家夥給割傷了,老子保證會叫人廢了你。”
“哈哈!田小海這下沒辦法裝逼了吧?”凱文教授一臉得意地揚起臉道:“我看你粗手粗腳,隻怕連手術刀都沒有拿過吧。”
“沒錯,我還真沒有拿過手術刀。”田小海淡定地點了點頭。
“啥?你沒有拿過手術刀?”楊飛龍吓得臉色蒼白,又氣又恨:“田小海你丫的敢騙我……”
“兄弟,别急!我雖沒有拿過手術刀,但我會針灸啊!”田小海微笑着從錦囊裏摸出了一盒銀針,從中取出一根隻有一寸長的銀針,在楊飛龍的面前晃了晃道:“這玩意有一寸長,對于你這種小級别的男人完全夠用了。”
“田小海你特麽的侮辱人……”楊飛龍氣得咬牙切齒道:“老子再小級别,也不可能是一寸啊!”
“兄弟,别氣,我是說你的傷情是小級别。”田小海故意作出一副很是驚訝的樣子朝楊飛龍問道:“哥們,你不會真的隻有一寸來長吧?那級别真是夠小哈!”
聞言,身旁的艾麗斯瑤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哦!麥嘎!這……這太不可思議了……”
蘇念“撲哧”一聲,一口紅酒差點噴在了桌子上。
田小海好奇地瞄了瞄身旁的蘇念,輕聲問道:“念姐你知道我在說啥?”
“啊……不知道啊!什麽一寸兩寸的,我對銀針又不懂。”蘇念俏臉一紅,瞟了田小海一眼,小聲道:“我看艾麗斯瑤這表情,實在是太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