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黑狼支吾了一陣,知道事情已經敗露,索性一咬牙冷笑道:“沒錯,田小海我是在酒裏放了藥,放的是可以激發人體欲望的藥物。誰知你們這群太監一個個喝了不管用。哈哈!太監,你們全是一群太監。”
“太監你妹!”左青龍一聽這詞心中就來氣,他咬牙切齒地罵道:“有種把你全家的女性送過來,老子現場證明給你看。”
田小海朝左青龍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旋即微笑着拍了拍黑狼的肩膀道:“兄弟,我真沒有想到你會在我們的酒裏放藥,幸好我機智,當時多留了一個心眼,悄悄把你給我的酒給換了,那些酒你們喝了,而我們卻喝的是你們自己預留的。”
“田小海照你的意思,你早就知道我要暗算你了?你是不是早就看出那酒有問題了?”黑狼一臉驚訝地問道。
“沒錯,我的确看出那酒有問題。所以特意把酒換了一下位置,我本以爲那酒喝了隻是會拉肚子,沒想到你會這麽好,喝了會提升男人的興趣,早知道我就應該喝了。”田小海有意笑道。
“田小海你……你特麽的太陰險了。”黑狼氣得咬牙切齒。
“押走!”高月冷喝一聲,一名男警立馬推搡着黑狼往前走去。
看到大勢已去,一旁的李副隊長臉上掠過一絲尴尬。他一臉讨好地笑着朝高雪道:“高隊長,要不我把這些人帶回警局去審問吧!”
“算了吧!”高雪冰冷地朝他掃了一眼,冷然道:“你還是一旁歇着吧!從現在開始,你不得參與任何案子調查。明天我會向洪局長那邊向詳細彙報今晚的情況,我懷疑你和那群混混勾結有做局之嫌,等着接受調查吧!”
“喂!高隊長我可沒有做錯什麽啊?”李副隊長一臉委屈地搖頭道。
“哼!有沒有做錯什麽不是你說了算,以調查結果爲準。”高雪冷喝一聲,旋即扭頭朝他身後幾名男警喝了一句:“收隊!”
“是!”
衆人紛紛轉身,朝房間外頭走去。
高月最後一個走出房間,她從田小海的身旁路過時,特意朝田小海停頓了一下,輕聲警告道:“田小海你給我聽好了,以後可不許整這些破事兒。否則,我和你沒完!”
“高副所長貌似我沒有做違法亂紀的事吧?”田小海微笑答道。
“哼!讓倆妹子騎在你後背上,一會兒上一會兒下,像什麽話?”高月沒好氣地瞟了他一眼,冷然道:“就算沒不違法,那也是傷風敗俗。田小海你好意思嘛!”
“原來是爲這事啊!”田小海笑着撓了一下腦袋道:“行,下次不再這樣了。就算要駝,也駝你,這下總滿意了吧?”
“哼!誰稀罕呢!還是回去駝你的女神唐玲玲吧!本小姐腿長,怕你駝不動。”高月高傲地挺了挺胸,徑直朝門外走去。
剛走到樓梯口,便見一名保潔阿姨快步跑了過來。
“警察同志,我要報警!”
“咋了?”高月關心問道。
“有兩個混蛋,想女人想瘋了,連我這半老徐娘都不放過,差點就把我給強了。幸好我機智把他們騙到雜物間,将他們關在了裏頭。”保潔阿姨喘着粗氣地用手指向了不遠處的雜物間。
“走,先帶我去瞧瞧!”高月應了一聲。
“跟我來!”保潔阿姨轉身便快步朝前邊不遠處的雜物間跑去。
田小海也跟了上去。
很快便見高月将兩名衣裳不整的男子帶出了雜物間。
黑狼看到這一幕,氣得破口直罵:“你們兩個蠢貨,我不是讓你們在門口守着田小海嗎?咋還把自己也搭進去了。搭進去也就算了,竟然連老女人都不放過。真是丢人!”
“狼哥你說這話太沒人性了吧!你們所有人都有女人玩,就我倆沒得玩,而且還要讓我倆在外頭聽着房間裏的男男女女尖叫咆哮,這特麽的誰受得了。”
“狼哥,我感覺今晚這酒有問題,喝了它以後,整個人都難受得要命,看到女人就想得要命。更要命的是,好像會産生幻覺,剛才我看這位保潔阿姨可不像阿姨,那完全是十八歲的妹子啊!腿長胸大,貌似還一個勁地對我們笑呢!老子實在受不了,我才撲上去的。”
兩名混混憤憤不平地解釋着。
這話聽得一旁的保潔阿姨老臉通紅,當着警察的面便沒好氣地對着兩人罵了起來:“我看你們是想女人想瘋了,哪來的腿長胸大,老娘都快五十了。神經病!”
此話一出,惹得衆人哈哈大笑。
就連高月也忍不住抿嘴笑了起來,她朝兩名混混瞟了一眼,冷然笑道:“這酒貌似的确有問題,被人放了藥,是你們的狼哥故意給你們喝的,放藥的也是你們狼哥。”
“啥?狼哥給放了藥的酒給我們喝,這不是害人嘛!給藥不給女人,這誰受得了。”
“我去你妹的,狼哥你不是人!老子跟着你這麽忠心,你竟然陰我們。害老子連老女人都撲上去。”
兩名混混憤憤不平瞪大眼睛望着狼哥。
狼哥氣啊!他連連搖頭道:“這不管我的事,是田小海這混蛋,把藥酒換了。”
“藥酒不是你給的嗎?而且也是你放的藥,怎麽變成田小海的事了?”
“就是,黑狼你不是人,你連自己兄弟也黑。果真是夠黑啊!”
兩名混混罵了起來。
“行了,到警局去慢慢扯吧!我們來這裏可不是來聽你們吵架的,走,押下去再說。”高月推搡着兩人朝樓下走去。
看着黑狼罵罵咧咧地被高月押下去了,田小海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扭頭朝身後的左青龍等人喊道:“兄弟們辛苦了。下去找個地方喝酒去。”
“田總,那這些妹子怎麽辦?”左青龍用手指了指身旁八名性感的長腿妹子。
“一起去吃宵夜吧!吃完了,大家好聚好散!”田小海爽快地答道。
他知道這些妹子大多數是在酒吧裏做賠酒,偶爾估計還會接一下見不得人的私活,對于這種女人,田小海并不歧視,但也沒啥興趣。
不過,出于禮貌他決定還是請她們好好搓一頓。
衆人跟着田小海一起下了樓,剛到酒吧的樓下,便看到數名警察押着一個個大長腿,穿着性感的妹子,走上警車。
這些妹子本和田小海客房裏的妹子都是一夥的,但因爲跟着黑狼一起開房,才被警察帶走了。
看到這一幕,跟随田小海一起下來吃宵夜的那八名妹子,一個個吓得臉色蒼白。
“田總,警察把我們的姐妹帶走了,她們會不會坐牢啊?”田小海身旁一名性感的妹子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那當然,她們被黑狼和他的手下們帶去一起開房了,做了那種見不得人的事情。估計判刑是跑不掉了。”田小海一臉認真地答道。
“啊?”
“不會吧!那我們以後不是也得改行了?”
“太可怕了!我可不想坐牢啊!”
田小海身旁的幾名妹子面面相觑,顯然被今晚這一幕給吓壞了,忐忑不安。
幾名妹子互望一眼後,便向田小海訴起了苦。
“田總,你能不能給我們介紹一下工作啊?我們家很窮,下邊還有一個弟弟和妹妹在讀書呢!”
“我家也很窮,我爸媽都離婚了。我也有一個弟弟在讀書。”
“田總,你也幫幫我好嗎?”
衆妹子個個面露苦色。
望着那一雙雙渴望的眼神,田小海終究還是心軟了。
他用手撓了一下腦袋道:“我幫你們介紹工作可以,但收入肯定沒有你們現在這麽高,隻怕你們不願意去啊!”
“田總,隻要不是去工地搬磚,工資能夠讓我養活一家人,我就願意幹。我不想再做這一行了,雖然來錢快,但我知道這一行是青春飯,不可能會有好的未來。據我所知,每年都會姐妹會因此而染上病或毒瘾。真要走到那一步,賺再多的錢也沒用,一輩子就毀了。”
“我也不想再做這一行了,隻要工資還過得去,别進廠打螺絲就好了。這一行來錢雖快,但也容易遇到騙子。我親眼看到過好幾個姐妹被男人騙财騙色,最終一無所有。”
“我也不想幹這一行了。我聽一位前輩說,幹這一行的很少能攢到錢的,有的到老了染上一身的壞毛病一輩子也改不掉,不是打牌、就是抽煙喝酒。改良後嫁了人,也會把日子過得一塌糊塗,還不如早點上岸。”
“我也要轉行,堅決不幹了。工資低點也沒關系。”
“我也不幹了,求田總介紹工作。”
看到衆妹子态度堅決,田小海不忍拒絕,咬了咬牙道:“行吧!你們真心想變好,我就拉你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