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彪很激動地報了警,旋即将手機遞給了楊芳。
楊芳給馬尾辮洛飛燕的父母打了電話,随後又給唐玲玲打了電話。她沒直接告訴唐玲玲說是啥事,而是約她到江邊來玩。
“太好了!你們在這等我,我這就去看着田小海。我要盯着這小子,順帶多拍些視頻。記得有村民路過,你們就叫他們留下來看熱鬧。”金小彪得意地朝楊芳叮囑了一句,轉身便快步朝先前田小海鑽進的林子跑去。
那是一片茂密的叢林,不是很大,但裏頭的荊棘特别多。
金小彪隐隐看到了田小海的身影,迫不及待地跟在後頭,跟着跟着,便見田小海抱着馬尾辮鑽進了林子,那是一片密不透風的荊棘林,隻能隐約看到一點人影。
金小彪試着撥開荊棘鑽進去,結果被劃破了幾道口子,實在受不了了,隻好退了出來。
“田小海你小子真會選地方啊!以爲沒人進得去呢!你等着,我這就發信息叫人帶開山刀來,等你小子辦正事兒的時候,估計警察也來了,到時将你小子抓個正着。”金小彪暗自嘀咕着,掏出手機給自己的手下發了信息,讓他帶開山刀來,并告訴了具體位置。
在荊棘林裏的田小海,壓根就不知道自己被人跟蹤了。
好在叢林密集,在外頭看不到裏邊的景象。
田小海抱着馬尾辮妹子,在一處柔軟的草叢裏躺了下來,又折了兩朵尖細的荊棘,準備給妹子行針。
“好像這小子把那馬尾辮放地上了,這是要準備辦事兒的節奏啊!”在外頭的觀望的金小彪隐隐看到田小海像是把馬尾辮放了下來,之後就被一片草叢給遮擋住了。
他急得在外團團轉。
金小彪很想靠近看清楚一點,卻被荊棘給擋了回來,身上被紮破了幾道血口,痛得他喲喲直叫,又不敢叫大聲。
因爲看不到,他隻好将耳朵往荊棘旁湊。
這時,草叢裏的田小海已經開始在爲妹子解開衣裳了。
當馬尾辮妹子雪白的肌膚呈現在田小海的面前時,他的手不禁微微顫抖。
“妹子,别怪我啊!我也是沒辦法才這樣做的。要不然,你怕是活不過今天了。要怨就怨你的小心髒不太好啊!”田小海咬了咬牙,折下一枚荊棘,暗運内勁一針紮在了馬尾辮妹子胸前的膻中穴。
“啊!”
随着一聲嬌呼,妹子的身子微微動了一下。
因爲這是初針,痛感較明顯,故而叫的聲音較大。
在外頭聆聽的金小彪以爲裏邊在做那事兒,激動得他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我去,不會吧!這麽快就開戰了。”金小彪咽了咽口水,想要看,卻看不到,隻好将耳朵往裏再湊了湊。
一根長着倒刺的荊棘挂住了他的耳朵,痛得金小彪“哎喲喲”地叫了起來。
“咦!有人?”田小海扭頭朝身後掃了一眼,暗聚眼力一瞧,很快便看到了金小彪。
他先是吓了一跳,本想抱起馬尾妹子離開草地,可仔細一想,普通人壓根就看不到裏邊的景色。
因爲他不用透視眼的時候,也看不到外頭。
“金小彪你在外頭慢慢受罪吧!”田小海看到金小彪被倒刺紮得亂叫,忍不住暗笑。
他再次折下了第二根荊棘,紮在了馬尾辮妹子左右兩側的将台穴。
“啊…”
馬尾辮妹子的身子再次動了一下,很快便見她緩緩睜開了眼睛。
她看到了田小海,不由得失聲叫了起來:“啊…流氓,你幹嘛?”
“噓!别作聲。”田小海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越是這樣,馬尾辮妹子越害怕。
她試着掙紮,卻發現動彈不得,不由得哭了起來:“你……你不許對我亂來……我……我會和你拼了……”
聽到這聲音,在外頭的金小彪徹底的猴急了。
“媽的,急死老子,不行,我得想辦法鑽進去看個究竟。老子要拍下來!”他試着用手去撥開荊棘,卻被荊棘劃破了好幾道口子,最終又被擋了回來。
“啊!痛死老子了!”
金小彪被一叢鋒利的荊棘紮中了大腿,當即便劃破了一道口子,鮮血湧了出來。
“媽呀!好痛啊!怎麽感覺粘乎乎的,不會大腿也出血了吧!”他咬了咬牙,表情痛苦地将褲子脫了。
仔細一瞧,還真是出血了,破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金小彪急得直冒冷汗,隻好就地尋找止血藥。
好在附近有塊大石頭上,長滿了苔藓。他抓了一把苔藓敷在大腿上,血勉強止住。
草叢裏隻能聽到女人的輕哼聲,不再像先前那般掙紮。
金小彪有些失望地罵了一句:“我呸!這馬尾辮不會這麽快就從了田小海這小子吧!”
他再次湊近聆聽,結果又被紮了一下,隻好又退了回來。
草叢裏正在給妹子行針的田小海,用餘光将金小彪的舉動看了個清楚明白。
他心中暗笑。
經過一番掙紮後,他已經安撫住馬尾辮妹子的情緒。
田小海告訴了妹子真相,她心髒病發作了,差點猝死,而他正好懂醫術,才帶她到這裏來搶救。
馬尾辮狐疑地瞪大了眼睛:“你真的是救我?不是想要強我?”
“那當然!”田小海知道這美女不信他,便握住了她的手暗中運功:“來,好好感受一下我的五雷掌,是不是很燙?”
“嗯!是溫暖,還有點舒服。”馬尾辮妹子俏臉通紅,小聲應道。
“這就對了,還有六針,紮完針,我再幫你做一次推拿,你的心髒病就徹底的好了。”田小海認真地叮囑道。
“你真的可以治好我的心髒病?”馬尾辮妹子還是有些不太放心。
“當然,不過前提是你要配合。”田小海答道。
“好,我配合!”妹子咬了咬唇:“但是你不能對我做那種事情。”
“你想多了,要不是爲了給你做針灸,我才懶得……”田小海說到一半打住,笑着折下了第四枚荊棘:“來,第四針!”
“輕一點!”妹子閉上了眼睛。
“放心,最後幾針不痛。”田小海暗運内氣,對着馬尾辮妹子另外幾處穴位接連紮下六針。
妹子皺了一下眉頭,沒再叫痛。
針灸完畢,馬尾辮妹子四肢開始有了知覺。
“能動了,我能動了,好像心也不痛了。”馬尾妹子激動地叫了起來。
“别動!我先收針。”田小海小心翼翼地将她身上的荊棘收了。
頓了頓,他轉過臉伸出右手朝妹子的心窩處摸去。
田小海不敢正面看她。
“哎呀!錯了,不是那裏。”馬尾辮妹子見田小海的手都快伸到她脖子上來了,又氣又好笑。
她索性抓住他的手,貼在自己的心窩,滿臉嬌羞道:“是這裏!”
田小海隻覺手心一陣綿柔,整個人像觸了電一般,身子猛然一顫。
“看把你吓得,按都按了,還有啥不好意思。”妹子紅着臉白了田小海一眼,輕聲道:“你盡管放開幫我做推拿,我不怪你!”
“好吧!”田小海深吸一口氣,對着妹子的心窩處,做起了推拿。
随着陣陣雷氣湧入妹子的心髒,她不由自地發出陣陣輕哼聲。
五分鍾後,田小海将手一撤:“好了,搞定!回頭我再給你開一敷補氣藥。你的心髒病便不會再複發了。先把衣服穿上吧!”
“大哥,你好厲害啊!”馬尾辮妹子用手撩了撩馬尾,揚起臉摸了摸心髒,整個人感覺輕松了許多。
她坐了起來穿好衣服,田小海準備起身。
“等等!你能不能幫我看看後邊,好像這裏也長了東西,一碰就痛。”馬尾辮妹子突然叫住田小海。
說話間,她已轉過身,翹起臀緩緩将褲子往下拉低了幾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