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法實在是太絕了。”老族長發自内心地朝通山狗豎起了大拇指:“牛,我老族長心服口服。”
“太厲害了!”
“真是厲害!”
衆人都忍不住誇贊起來。
“天哪,原本你用這玩意攻擊眼鏡王蛇的目的是爲了取蛇毒?”一旁的小林忍不住激動地叫出聲來:“大叔你也太聰明了吧!小女子都有點兒崇拜你了。”
“哈哈!崇拜就對了。”通山狗一臉得意地笑着朝一旁的小林打量了一番,掏出手機道:“妹子,要不加個微信吧,我也好教你一點東西。”
“别添加他的任何聯系方式,這家夥是個色狗。”一旁的高月一臉嚴肅地提醒道:“我以一名警察的身份提醒你,此人猥瑣下流,最好遠離。”
“嫂子,你……你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通山狗一臉委屈地朝高月擠出微笑道:“我向來都是誇你的,可你卻老是損我。”
“行了,你通山狗的名聲本來就差。我誇你兩句,你還真當個寶了。”小林沒好氣地瞟了通山狗一眼,冷然道:“你之前做的那些猥瑣事兒還少嗎?别讓我揭你的老底,留點面子給你不行嗎?還想加微信呢!想得美。”
“哈哈!妹子真會開玩笑。”通山狗臉色中掠過一陣尴尬,但還是厚着臉皮朝小林拍馬屁道:“不過,你的眼光不錯,說明你是一個有見識的人。”
“好了,别扯了。再扯下去,老狗你的那點色底就要露出來了。”田小海走過去拍了拍通山狗的肩膀笑着安慰道:“别想太多,天下美女多如雲,你又有幾顆腎去消耗,好好守住你身旁的大波妹不香嗎?又何必去自讨苦吃呢!”
“大哥說得極是!”通山狗用手撓了一下腦袋朝田小海哀求道:“你看能不能幫我把那方面給治好了……”
“什麽時候把色瘾去了,我什麽時候幫你解針。先老實憋着吧!”田小海沒好氣地朝通山狗瞟了一眼,旋即扭頭朝一旁的老族長喊道:“走吧,老族長咱們快點趕路。”
“是,田總!”經曆了先前尋找松乳菇的事情後,老族長心中更加的崇拜田小海了。可謂是言聽計從。
又在林中行走了片刻,衆人這才來到了金沙嶺村。
一進村老族長便招呼六名壯漢去欄裏抓豬。
“阿彪、阿泉、阿丘、阿海、黃狗、三皮,你們六個給我去村子裏的老舊屋裏挑兩頭最大的肥豬來,記住一定要挑最大的,今晚咱們要招呼村子裏所有的村民吃大餐。”老族長表情嚴肅地朝六人喊了一句。
“是!”
六名壯漢齊聲應了一句,旋即一個個撸起衣袖,紛紛趕往村東的集體倉庫。
那是村子裏過去記公分時代存放物品的倉庫,如今用來給村子裏養豬,算是村子裏的共同産業,包括欄裏的豬也是由村子裏專門安排人在伺養。
片刻,便見六名壯漢兵分兩路,自各去村民家借了一副閻王鈎。
所謂的閻王鈎,事實上就是專門用來鈎豬鼻子的大鐵鈎子,鈎子尾部是由一根長長的木棍做成,人隻要操起木棍将棍頭部分的鐵鈎,往豬鼻子裏一鈎,便能巧妙地控制住大肥豬。
大肥豬被鈎中後,會發出嗷嗷的豬吼聲。
人拖着閻王鈎,将豬拽出欄,一人拖鈎,一人提豬耳,一人拽豬尾巴,三名壯漢就能将一頭豬給控制住了。前提是要壯漢。也就是說殺豬的活兒,最少得要三個人,少了還難成事兒。
通常是由屠夫本人親自掌握閻王鈎,那是一門力氣活兒,拖不好稍微一個滑腳就會摔跤。
村子裏的六名壯取了閻王鈎後,來到倉庫裏選中最大的那一頭豬後,便跳進豬欄裏開始鈎豬了。
三人分工有序,拿繩子的,拖閻王鈎的,光着膀子的,三名壯漢算是湊齊了。
不一會兒,便聽豬欄裏傳來一陣“嗷嗷嗷”的豬吼聲。
兩夥壯漢各自将一頭三百來斤的大肥豬,運向了村子裏的村委會門口。
通常村子裏辦大事兒都在這裏邊。
兩頭大肥豬扯着豬嗓子,發出震天的咆哮聲。
沒多久就将村子裏的村民們給驚醒了。
村民們紛紛起床,跑到村委會看個究竟,男人光着膀子,穿着個褲衩。女人們則穿着短袖或小短裙,亦或膽子大一些的,也會穿個大花褲衩,露出一雙雪白的腿兒,倒也蠻好看的。
兩波壯漢運豬正忙得不可開交。
第一組的壯漢還算順利,一人拖閻王鈎,一人提豬耳朵,一人揪住豬尾巴。
在三名壯漢的默契配合下,成功将大肥豬運到了村口。
這時,已經有人替他們架好了兩副闆登。
見三名壯漢已經将豬運過來了,立馬又來了幾人幫忙,三下五除二,就将大肥豬擡上了闆凳。
豬身被斜躺着放在了闆凳上,立馬便有兩名壯漢用膝蓋壓住了大肥豬的身子。
被控制住的大肥豬,大概也知道自己的陽壽不久了,躺在闆凳上發出一陣陣如雷般的吼叫聲,聲嘶力竭地掙紮着。
眼瞅着大肥豬已經上凳了,老族長親自提了一把磨好的殺豬刀,走了過去,朝那名拖閻王鈎的小夥子喊了一句:“讓我來!”
年輕小夥立馬閃到一邊。
老族長接過閻王鈎,用力往後一拖,一隻手肘壓在了豬臉上,并用手揪住了豬耳朵,另外一隻手則拽住了殺豬刀。
他提刀喊了一句:“送你回家了!”
說話間一刀子對着豬的咽喉捅了進去,一道通紅的血柱立馬彪射出來。
與此同時,一名少年早已将一隻大鐵盆往地上塞了過去,正好接住了豬脖子處流出的鮮血。
大肥豬發出一陣“嗷嗷”的吼聲,與豬脖子上的傷口裏彪出的血漿幾乎是同步的。
那聲音顫抖一下,血漿也跟着彪一陣,一會兒急,一會兒緩,很快發出一陣咕咕的聲音,像是有什麽東西要被抽幹了了一樣,是豬的血越來越少了。
豬的聲音越來越小了,直到喉嚨裏的血也幹了,那豬的叫聲這才算是徹底的停止了。
“好嘞!搞定,拿去燙了,準備退毛,剖了!”老族長用力将大肥豬往地上一掀,隻聽“啪”地一聲,豬身在地上翻了一個滾兒,身子晃了幾晃,立馬便一動不動了。
這時附近圍了一圈的村民,就連村子裏的狗子們也來了,黑的狗,花的狗,黃的狗,小狗、老狗、中狗都來了,有的在舔地上的血,有的則幹瞪着眼望着,還有的嗅來嗅去,比過年還要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