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道夫點頭,“我覺得可以,我們還可以邀請幾個精靈,這是所有人的事···”
“我覺得沒必要!”夏亞強硬的說道:“不管前面有什麽危險,我都可以對付,如果我都對付不了,帶上矮人和精靈都是徒勞。”
“相信我,我現在已經不是殺死史矛革時的我了,我更強了,我們三人足以!”
“等等,你們三人,我呢?”塔瑞爾擡手指了指自己,一臉無語。
明明是四個人一起知道這件事的,憑什麽不讓自己去啊?
“我想你應該沒時間,畢竟你還有事要做···”
“我沒事,我唯一的工作就是維持屠龍者閣下與精靈的友誼,我想和你們一起行動,更有利一些。”
塔瑞爾直接打斷他的話,道:“而且,這件事關系到整個世界,難道我不是世界的一份子嗎?難道精靈不是世界的一份子嗎?”
塔瑞爾慷慨激昂,義正詞嚴。
“如果這件事洩露出去,唯一一個知道這件事,卻沒有與你們一起去的我,就會成爲精靈的罪人,成爲世界的罪人。”
“魔戒與魔君一體,它渴望回到索倫身邊。”甘道夫凝重的說道:“它如果感覺到危險,會慢慢蘇醒,召喚索倫的走狗尋找它。”
“所以,我們的動作必須快,否則就可能遭受到阻擊。”
“等等!”比爾博舉起雙手,驚訝地問道:“這枚戒指,它有生命嗎?”
“當然了,比爾博,它不僅僅是一枚戒指,也是魔君索倫的一部分。”
這一點之前就提到,索倫是依靠戒指才留下了靈魂沒死。
确定了魔戒的危險,幾人便準備出發了。
這事最好不要耽擱,而且幾個人的隊伍也不需要補給太多,帶上行禮就能走。
至于塔瑞爾,她最終還是自己的實力說服了幾人,證明她不會拖後腿。
所以隊伍便确定了下來,就他們四個人。
比爾博最重要,他負責帶着戒指,其他人都不能碰,以免被索倫的黑暗力量誘惑。
其他三人就負責提供保護,帶着比爾博順利抵達末日火山。
河谷邦城牆外,四人騎着四匹寶馬,比爾博回頭看向孤山,“我們不和索林他們說嗎?”
“不用!”夏亞馬上否決,“矮人剛剛收複孤山,沒必要和我們去冒險,而且帶上他們隻會讓我們目标更明顯,沒有什麽好處。”
比爾博輕輕點頭,他隻是覺得,大家一起從夏爾過來,現在他們開始新的旅途,不帶上矮人好像少了點什麽。
但這隻是一種感覺而已,理智上他也知道,這次不能帶着他們。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一起去的人也是最好有自保的力量,同時數目也不要太多。
而夏亞加上甘道夫,已經成了完美的護衛力量,中土世界還有誰能突破一位巫師,加一位屠龍者的保護搶走戒指?
“甘道夫,你對中土世界最熟悉,我們該怎麽走?”
甘道夫回想了一下中土世界的情況,便迅速規劃好了路線。
“我們原路返回,直到穿過幽暗密林,在灰泛河乘船南下。”
“好,出發!”
他們沒有經過已經變得冷清的長湖鎮,而是直接繞了過去。
與之前來時不同,現在半獸人剛剛經曆一場大敗,這裏已經很少見到半獸人的身影了,而且他們也沒人害怕遇到半獸人。
所以他們直接騎着馬繞路,進入幽暗密林。
“我不喜歡這片森林,它給人的感覺太壓抑了!”比爾博圍上打濕的手帕,悶悶的說道。
塔瑞爾奇怪的看着他,“你在做什麽?”
“森林裏有瘴氣,會讓人産生錯覺。”比爾博回應一句,熱情的拿出自己準備的新的手帕,“你需要嗎?”
“不,我們精靈從不會爲森林裏的環境苦惱。”塔瑞爾搖了搖頭,森林裏的瘴氣對他們這些常年在森林裏行動的精靈來說,根本不算什麽。
“哇哦,那可真好!”比爾博一臉羨慕,“這樣把手帕圍在臉上太傻了。”
夏亞自己也拿出一條手帕,準備打濕之後當口罩使用。
“你在做什麽?”塔瑞爾再次發問,眼神有些奇怪,“以你的身體,森林裏的瘴氣對你應該沒用吧?”
“是嗎?你也不确定吧?那我還是圍上吧,小心無大錯!”夏亞聳聳肩,戴口罩他并不覺得難受。
“你等一下!”塔瑞爾搖搖頭,身影一閃,消失在密林當中。
比爾博擡了擡頭:“她做什麽去了?”
“不知道,可能是要去和自己的朋友告别吧,我們休息一下!”
“她···不會把我們的事說出去吧?”
“當然了,比爾博,我們應該相信自己的同伴,就像你相信索林他們那樣,她是個值得信賴的姑娘。”
“是因爲她喜歡你嗎?”
比爾博用再平常不過的閑聊般的語氣說出這句略帶疑問的話。
看到夏亞睜大眼睛看着自己,比爾博手臂揮動幾下,“太明顯了,我可以感覺到。”
“夏亞,按照你們人類的年紀,你現在應該到了結婚的年齡了吧!”甘道夫抽着煙袋調侃道。
“我經曆過許多婚禮,精靈的,霍比特人的,矮人的,人類的,并且對他們的婚禮都十分熟悉。”
“等我們這次回來,我可以幫你們辦一個華麗的婚禮,結合人類和精靈的儀式,你覺得怎麽樣?”
“别說了!”夏亞連忙阻止他。
回來之後就結婚什麽的,行動之前立這種flag,絕對不是什麽好兆頭。
“爲什麽?”甘道夫不解,“這可是一位少有的美人,我敢保證,除了羅瑞安女皇,很少有比她還美的姑娘了。”
“有個地方,出征的戰士離家之前,都會對自己心愛的女孩表白,說回來就結婚。”
夏亞幽幽道:“然後,他們全部死在了戰場上。”
“有···有這樣的說法嗎?”比爾博愣愣的問道。
然後仔細想了想,自己離開家之前應該沒有說過類似的話,他是直接跑出來的,除了路上的行人,沒有來得及和任何熟人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