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夏亞的話,超音速雖然有一點點動搖,但神色語氣依舊是十分冷淡,帶着濃濃的質疑。
“你信不信不重要,隻要師叔相信就行。”
“你想說什麽就和我說吧,現在我才是風雪之城的城主。”
夏亞拒絕,“不行,就算師叔把城主的位置交給了你,但這件事是我師父和他的事,應該由他來決定,你管不了。”
超音速雙手拄劍,死死地盯着他,殺機凜然,“我師父已經死了,就是被你師父害死的!”
“不可能,你胡說!”銀白将軍大怒,“閃電城主和風雪城主親如兄弟,就算最後風雪城主離開,閃電城主也一直挂念,而且他從未離開能源之城,怎麽可能害死風雪之城?”
銀白将軍很尊崇閃電,知道那是藍毒獸的陰謀,不是閃電的錯,他不能接受超音速的指控。
夏亞也一臉不信,“我師父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否則,他爲什麽要讓我來解釋誤會?”
“哼,我師父自從被閃電逼出能源之城,多年來一直郁郁寡歡,最後,含恨而終!”超音速情緒激動的開口,
“他雖然不是直接死于你師父手上,卻是因爲你師父的所作所爲而死。”
“胡說八道。”夏亞也大怒,“師叔離開,是因爲中了猛獸族的離間計,我師父從未逼迫師叔離開能源之城。”
“師叔離開時,我師父還主動交出令牌,讓他擔任能源之城的城主,是師叔自己不接受,主動帶着人離開了能源之城。”
夏亞一臉肯定,“一定是你在胡說,師叔肯定沒有說過他是被我師父逼迫離開能源之城的,對不對?”
超音速聽不進去任何解釋,“我師父雖然沒說過,但是他離開能源之城建立風雪之城是事實,若不是閃電的逼迫,他怎麽會離開能源之城?”
“這真的隻是一場誤會,當初的情況是這樣的···”
夏亞将從銀白将軍那裏得知的真相告訴超音速。
當初的情況就是,能源之城前任城主,将能源之城的令牌一分爲二,讓閃電和風雪各自帶領一半的人馬,去對付藍毒獸的大軍。
約定誰能先滅掉藍毒獸,誰就是下一代城主,另一個要全心全意輔佐城主。
可是能源之城的兵馬和令牌都被兩人帶走,能源之城的防禦變得十分空虛,被藍毒獸鑽了空子,抓走了前任城主。
爲了城主的安全,閃電不得不和藍毒獸做交易,換取城主的性命。
可是卻被風雪發現,他以爲閃電和藍毒獸勾結,憤怒的指責閃電。
但閃電擔心風雪做出過激的舉動,導緻城主性命不保,而且藍毒獸也用城主的性命威脅閃電不許告訴風雪,所以沒有告訴他,獨自前往藍毒獸大本營赴會。
然而在閃電去見藍毒獸,希望他放了城主的時候,卻不知道風雪跟在了後面。
風雪緊随閃電來到藍毒獸這裏,看到了閃電進入藍毒獸的大本營,随後好像還有什麽交易一樣。
于是風雪開始懷疑閃電與藍毒獸有所聯系,背叛了能源之城。
風雪質問閃電,但閃電不敢亂說,兩人起了沖突,藍毒獸順勢擊傷了風雪。
最後風雪憤怒離開,但藍毒獸卻沒有放了老城主,而是殺了他,然後宣揚是風雪做的,将閃電推上了能源之城的城主之位。
這讓風雪無比憤怒,他覺得是閃電聯合藍毒獸殺害了師父,還栽贓嫁禍給他。
于是當即就帶着大軍要找閃電算賬,而閃電因爲自責,并沒有想要和風雪戰鬥的打算,一度想要死在風雪手裏贖罪。
可兩人終究是多年兄弟,風雪下不了手,最後憤然離開,帶着一半的人遠離能源之城,建立了風雪之城。
這就是所有的真相,也是誤會的由來。
超音速聽完,臉色平靜,“你覺得,我會信嗎?”
“你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真相就是這樣。”
夏亞說道,“這件事其他人或許不知道具體的真相,但是對于風雪師叔和我師父的感情,以及當年大緻事情還是知道的,你随便找個人問一問,就知道我有沒有說謊。”
“銀白将軍還在,我師父還在,風雪之城應該也還有那個時候的老人在吧?”
超音速不聽解釋,“你們馬上離開風雪之城,否則,别怪我劍下無情!”
夏亞心中一陣無語,他清楚,超音速是知道真相的,而且風雪也在臨死之前讓他回到能源之城,可他卻并沒有那麽做。
“真是不孝的徒弟啊,麻煩!”
夏亞微微歎了口氣,态度強硬了一些,“如果我不走呢?你要殺了我嗎?”
“我師父臨終前說了,不允許能源之城的人進入風雪之城。”超音速劍指兩人。
夏亞冷笑,“我不信,我師父一直挂念着風雪師叔,他們最後都沒有發生一場戰鬥,我相信風雪師叔不會說出這樣的話,這是你編造的吧?”
“不走,那就再來。”超音速不做應答,持劍劈砍。
夏亞懶得應對,直接往裏面走,淡淡的說道:“你要殺便殺吧,殺死我,或許可以見到風雪師叔,問問他究竟是不是真的要與能源之城成爲仇人。”
超音速的劍終究沒有砍下去。
因爲他也清楚,能源之城不是他的仇人,這是師父臨終時說的,不會有假。
而且夏亞一口一個師叔,态度非常尊敬,他想要挑毛病發火都不行。
畢竟,人家尊重你的師父沒有錯吧。
夏亞走到大門口,超音速再次欄在他面前,“好,我去問問其他人事情的真相,你們可以離開了。”
“不行,我要親自看着。”夏亞不答應,“你現在是風雪之城的城主,而且那麽霸道,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你可以隻聽到你想聽的。”
“你覺得我是個暴君?”超音速大怒。
“難道不是嗎?我們來到這裏,你就隻想趕我們走,一點也不想知道真相,對自己師父的事一點不上心。”
“胡說八道,我師父的事我當然清楚。”
“那和我們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