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清走進房間的時候,前面林九辨認的時候的人全都換了。
“顧月清拜在茅山門下将近十年,資質不俗,手段不少,應該能很快認出來!”
“是啊,茅山派對這一行有獨到之處,這對他來說根本不是事!”
“他又是顧家子弟,家傳玄術也相當厲害,我覺得他能超過林九!”
這位一開口,大家都默然,麻痹林九那不是個正常選手好嗎?把他跟大家相提并論,是不是有點丢臉?
在場所有人都是一個想法,我們是玄門正宗,這貨不知道是那個野路子出生,堅決不能讓他出了風頭。
顧月清争勝之心更甚,林九隻不過是他顧家當年驅逐的一條狗而已,雖然是顧家醜事,可老爺子運用手中力量将此事影響壓在顧家範圍内,又将林九母子倆的痕迹幾乎全都抹去,仿佛這兩個人從時間消失了一般。
所有人都以爲這輩子不會在有交集,畢竟一個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而一個隻是沒有任何背景的普通人而已。
誰知道這家夥就跟石頭裏蹦出來的一樣,突然出現在他面前,想必這時候顧月明已經将此事報告給家族了吧!
但有我顧月清在,你永遠是喪家之犬。
顧月清走進房間,還是十個人。
隻是這次感覺有點不同,他總感覺所有的人看着他都有點虎視眈眈的感覺,好像十分感興趣。
這尼瑪,怎麽感覺背後涼嗖嗖的呢!
他環視了周圍一下,決定速戰速決。
他拿出一隻黃紙折成的紙鶴,嘴唇微動,念念有詞。
那黃紙折成的紙鶴突然雙翅震動飛了起來。
“哈,我就知道月清沒毛病,這追陰符的手段是茅山秘傳,對鬼氣十分敏感,極善于分辨各種氣息,絕對能快速找出鬼物!”
“是啊,月清手段果然厲害!”
“這才是玄門正宗手段,不像某些人,嘿嘿!”
大家紛紛誇贊。
顧月清也是洋洋得意,“追音符”是茅山秘傳,沒有攻擊力,但分辨鬼物能力十分強,可說是各大門派裏第一。
紙鶴振翅飛起,在空中轉了兩個小圈,開始順着最精純的鬼氣而去。
那知道那紙鶴飛到房間中間就開始懵逼了,就跟吃了藥一樣,十分興奮的開始高低上下亂轉。
顧月清頓時就有點不好了,這是咋回事?
這種情況從沒見過,“追陰符”被稱爲茅山秘術,自然有它的過人之處,今天這是怎麽了?顧月清還從沒見過,所以十分郁悶,一時間束手無策不知道該怎麽好!
就在此時突然徑直朝房間最裏面飛去。
顧月清大喜,剛才雖然不知是怎麽回事,但能恢複過來就是好事,看樣子紙鶴是找到鬼物了。
那知道那紙鶴飛到裏面,對着牆就一頭撞上去……
“麻痹!”外面古玉罵了句髒話!
紙鶴瘋了嗎?還玩自殺的呢?這是有多想不通啊!
一群人都懵逼了,茅山秘術這個有點不靠譜啊,紙鶴沒有靈智,要說自殺誰特麽都不信,問題是翩翩就出現這種情況,誰也鬧不明白。
席春耀也是皺起眉頭,他實力在龍騰裏隻是中上,可是見聞廣博,各個門派秘術都有所涉獵,“追陰符”說起來是茅山秘術,但在他這種人眼裏一文不值。
不過是鬼骨磨成粉,在用特定的符箓寫在黃紙上追尋鬼物的氣息而已,鬼骨跟鬼物的氣息容易産生共鳴,所以辨認鬼物很是容易,不過今天這到底是什麽情況,他有點迷茫,沒聽說過啊!
裏面的顧月清滿腦袋問号,紙鶴瘋了!
麻痹開啥玩笑?
他除了“追陰符”還有其他手段,但比起“追陰符”來,沒那麽牛逼就是了!
郁悶之下,他隻好使用暫開陰眼的方法。
林九的陰眼是系統出品,自然是最高端的,現在進化爲天眼,也不是一般玄門中的天眼所能比拟,善于查陰陽辯真僞,可以看透一切事物的本質。
顧月清的就遠比上了。
他走到第一個床位跟前,上面是個瘦骨嶙峋的家夥,也不知道龍騰那找出來的這些貨,一個一個都沒啥人樣。
他念咒開眼,視線裏瘦骨嶙峋的中年人體内,突然出現一個巨大的葫蘆娃造型的鬼物,咧着一張嘴正對着他傻笑。
這貨頓時吓一跳,麻痹葫蘆娃都出來了?
他剛納悶,那瘦子猛的從床上跳起來,飛起一腳踹在他臉上。
顧月清沒防備,“哇”的一聲被踢飛出去。
“???”
這到底搞啥飛機呢?顧月清腦袋不夠用了,追陰符自殺,鬼物是葫蘆娃,這個看起來随時都會咽氣的家夥力量這麽大,這都是鬧那樣啊!
“卧槽,這瘦子好厲害!”
“麻痹,當鬼都這麽嚣張嗎?”
“開啥玩笑,這是要造反啊!”
席春耀怒道:“閉嘴!”
同時他腦袋裏也冒出一大串問号,這尼瑪是咋回事?
按照他的安排,最多有三個鬼物在裏面,可是剛才他就發現,一屋子裏面沒一個正常人,這到底那出了問題,要說是龍騰安排人員的問題,他絕逼不信,龍騰裏面哪有這麽白癡的成員,安排個考核都出錯,那還混個毛線。
顧月清剛爬起來了,那瘦子跳起來一個高劈腿,腳後跟直接砸在顧月清腦袋上。
顧月清頓時又跪了。
卧槽,這還沒完了!
顧月清也不是好惹的,就地一滾,滾到牆角。
雖然看起來有些狼狽,可是拉開距離,就有機會反擊。
到了牆角,顧月清迅速起身,迎接他的是一個瘦幹幹的拳頭。
“噗”鼻血噴出三尺多遠。
“我打!”那瘦子出拳如風,每一拳砸下都帶着風雷之聲,速度快的出奇,乍看之下,仿佛這貨有十幾隻手臂,同時揮動拳頭,在痛揍顧月清。
席春耀站起身來快步朝房間走去。
身後一群人連忙跟了上去。
一推門進去,隻見那瘦子已經躺在床上,雙目無神,不知道在想什麽,奄奄一息,好像馬上要挂掉的樣子。
而顧月清躺在牆角,嘴角不停的冒着血沫子!
衆人一看,麻痹這是多大仇多大恨啊,打的這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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