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一番努力下,最終克拉克·肯特與驚奇隊長聯手,成功救下了托爾兩兄弟,以及阿斯加德的難民們!
當然,其背後的重要意義還不在于反抗滅霸同盟多了不少力量,同時也證明了他們确确實實的改變了悲劇的未來!
“洛基!”
托爾是在最後下船的,第一時間就找到自己弟弟和女武神,确認他們的安全,“我剛剛還在擔心,你會不會把自己傳送到太陽裏去。”
洛基撇了撇嘴:“我又不是你,怎麽會幹出這種傻事?”
瓦爾基裏則湊上前來,低聲詢問:“我覺得這裏面似乎還隐藏了什麽故事,托爾,地球人對滅霸的了解,比我們還要詳細!”
托爾聳聳肩膀:“不用太緊張,這不是什麽壞事。”
尼克·福瑞簡單的和卡羅爾·丹佛斯打過招呼之後,就走上前來,輕聲咳嗽了兩下:“抱歉,我知道你們剛剛經曆了一番艱難的戰鬥,現在都很疲倦,需要休息,但我們确實還有其他的任務要去做。”
托爾神情嚴肅的點了點頭:“我明白,如果我們不做些什麽的話,滅霸很快就會率領着他龐大的太空戰艦,殺過來了!”
他們要做的事确實還有很多。
光頭局長帶領他們來到了會議室,複仇者們此時齊聚一堂,即便是已經退休了的鷹眼克林特·巴頓,都同樣是全副武裝,做好了上戰場的準備。
娜塔莎低聲說道:“我應該說聲抱歉,破壞了你甯靜祥和的退休生活。”
克林特看了眼人群中的沒有拿盾牌的美國隊長,同樣低聲說道:“隻有努力争取,才能庇護甯靜美好的生活……我們都知道這點,對嗎?娜塔莎。”
他是被美隊邀請而來的,當然是玩家美隊,在看了史蒂夫給他展示的未來視頻後,克林特·巴頓沒有任何猶豫。
即便在未來,他最終還是守護了自己溫馨美滿的家庭,但同時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失去了摯友黑寡婦娜塔莎·羅曼諾夫。
現在有機會改寫這段悲劇,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棄的。
“哇哦,哇哦!我看到了什麽?兩個鋼鐵怪人,兩個緊身衣怪人……别告訴我這兒還有另一個托爾!”
洛基在走進會議室後,眼睛一掃就發現了不對勁。
他居然在這兒看到了兩個鋼鐵俠和兩個美國隊長,坦白說,有那麽一瞬間,他甚至懷疑這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複仇者之間,會不會有一個是自己假扮的?
因爲他很擅長,也很喜歡幹這種事。
托爾同樣感到十分驚訝,不由看向身旁的克拉克,“這……誰能給我們解釋一下?”
克拉克·肯特笑了笑:“别着急,很快你就會知曉這一切的真相了。”
光頭局長尼克·福瑞這時拍了拍手,示意衆人都找個位置坐下,“我知道你們或許還有些疑惑,但我們的時間真的不多了,或許就在下一刻,滅霸和他的艦隊就會出現在天空之中!”
底下的複仇者以及玩家們此時都是一副面色凝重的模樣,唯有洛基不那麽嚴肅,坐到了兩個美隊之間,一會兒看看左邊這個留着胡子的,一會兒又看看右邊那位下巴光滑的。
輕聲笑道:“雖然很不可思議,但我真的相信你們都是史蒂夫·羅傑斯,而不是假扮的,讓我猜猜看,你們其中一個來自未來?”
玩家美隊輕聲笑了笑:“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留胡子的美隊卻并未回答洛基的問題,而是看着另一個自己,正色道:“我還是覺得不該讓這個家夥待在這裏,他曾給我們帶來了很大的麻煩!”
“我們之前已經讨論過了……洛基,好吧,我不能保證他已經改邪歸正了,但至少我們和他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
玩家史蒂夫·羅傑斯搖了搖頭,最後又補充了一句:“有些時候,做出改變是件好事。”
兩個不同時空的美隊,有着截然不同的經曆和遭遇,當然,對于玩家史蒂夫·羅傑斯而言,這個時空的自己是沒有秘密的。
他已經透過問答遊戲,完完全全看過了對方所經曆的事情了。
但即便如此,他也知曉自己和這個時空的自己,絕不能簡單的畫上等号,彼此存在一些分歧實屬正常。
就比如洛基這件事,在此之前,本時空的美隊以及其他複仇者們,都不太樂意讓洛基加入到他們的計劃中。
畢竟幾年前的紐約之戰,可是複仇者聯盟初次大集結後的面臨的第一場重大危機,而洛基正是那場大危機的幕後真兇。
當時這位來自阿斯加德的邪神,托爾的‘好弟弟’,自然是給複仇者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總而言之,他們并不信任這個狡猾的詭計之神,但玩家們卻不這麽想,畢竟他們要面對的可是滅霸,多一份反抗的力量,都是一份保障。
留胡子的美隊和另一個時空的自己對視了一陣,最後還是搖了搖頭:“不,我還是覺得這家夥會給我們帶來麻煩,他未必會堅定地站到我們這邊來,别忘了,曾經他也是爲滅霸工作的。”
玩家美隊聳聳肩膀:“待會兒他的立場就會堅定起來了。”
看到兩個美國隊長因爲自己而發生了小小的争執,身爲當事人的洛基這會兒卻是在看熱鬧。
他正準備說兩句的時候,卻聽到前面的光頭局長嚴肅的聲音傳來:“隻要你們看了接下來這段視頻,就該明白我們要面臨的處境會有多麽艱難了!”
光頭局長話音剛落,會議室的投影屏上就開始播放視頻,隻是眼角餘光一瞥,洛基就愣住當場。
投影屏中的影像一開場,便是阿斯加德難民船遭到滅霸的毀滅性打擊,托爾、洛基兩兄弟相繼被制服。
狡猾的詭計之神詐降想要偷襲對方,卻被滅霸一把掐住了脖子,像是捏死一隻小雞一樣,十分輕易的殺死了……
“這是我的未來?”洛基滿面愕然,繼而又不斷搖頭:“不,我怎麽可能會死在那裏,死得那麽……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