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女菩薩謹遵耶稣教義,左臉被打了,右臉也要伸過去讓人打。接着繼續用音波武器攻擊陳時新。
音波武器對陳時新的效果不明顯,但是把不遠處的白勝恩的目光吸引過來了。
他看到陳時新已經到了,趕緊把手中的煙掐滅走過來。
接着白勝恩又看到陳時新把癱坐在地上的全星夏扶起來之後,打了站在自己邊上的一個穿着聖水工業高中校服的女生一巴掌,這個女生的哭喊聲停了幾秒鍾,然後又開始哭了起來。
“我要報警!報警把你這個毆打未成年人的混混和這個賤婊子抓起來!”女生凄厲地道。
白勝恩聽到這句話後,走到陳時新身邊,看到全星夏的被打,雖然她一直沉默着沒有出聲,但是臉上和身子上已經髒得不成樣子了。
“怎麽回事!”白勝恩看了很是憤怒,對女生問道。
“西八,你特麽又是誰啊?跟這兩個賤貨是一夥的嗎?”看到人高馬大的白勝恩走了過來,爲了壯膽這三個女生站到了一起對白勝恩質問道。
“呵,”白勝恩被氣笑了,“你問我是誰?”
轉過身子,白勝恩朝着側後方的一個方向招了招手,然後一個留着平頭的年輕人從人群中跑了過來。
“俊赫啊,你跟她們說一下我是誰?”白勝恩對着年輕人道。
“是!”年輕人向白勝恩一躬身,然後轉頭就給了三個女生一人兩個巴掌,“有眼不識泰山,白勝恩哥nim當面你們都認不出來,真是不可饒恕!”
說來奇怪,剛才在陳時新和白勝恩面前還趾高氣揚的幾個女生,見到這個平頭年輕人之後反而唯唯諾諾,一句話也不敢說了。很顯然,她們認識這個平頭。
這時候陳時新才有心思打量眼前的年輕人。
不像其他高中生一樣追求什麽花樣男子一樣的長發,而是留着小平頭。白淨的皮膚透露着幾分稚嫩,耳朵上有兩個耳釘,都是小小的一個。衣服是經典的日式西裝校服,手裏提着黑色的皮質公文包,胸口校徽下面還别着一個印有一匹駿馬的小徽章。
陳時新認出來這個人應該和女人們一樣,也是同一所學校出來的,這一點從他們校服上的校徽能看得出來。
此時他正一臉兇狠地看着三個女人,然後開始動手毆打她們。這三個女人并沒有跑,隻是蹲下來抱住他的大腿求他不要再打了。
“白大哥!”年輕人教訓完三個女人後,恭敬地彎腰叫了一聲白勝恩。
白勝恩淡淡地應了一聲,然後說道:“俊赫啊,這個是我嫂子,你看她現在成了什麽樣子?不僅被這幾個人打了,還要被周圍的人指指點點,你來說說看這件事應該怎麽處置?”
劉俊赫看了一眼全星夏,聽到連白勝恩都喊她嫂子,那旁邊這個男人就是白勝恩的大哥咯!
“大哥,對不起!我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的,今天晚上之前她們的賠償款就能送到!”劉俊赫彎着九十度的腰對陳時新道。
劉俊赫沒有對白勝恩說,而是對陳時新說的。他這是在打賭,賭旁邊這個男人同意自己的處理方法的話,白勝恩肯定不會反對。
他賭成功了!
“晚上到xxx酒店404套房找我,十點之前過來。”
劉俊赫默默記住了這個地方,然後道:“是!我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結果!”
然後陳時新不再管他,而是扶着全星夏往商場裏面走。
接下來挑衣服的時候,全星夏也沒什麽心思了,神情恍恍惚惚的。就是陳時新挑好之後,全星夏機器人一樣地拿着衣服去換。
最後從S-FACTORY出來的時候,白胖子手上又多了七八個袋子。
全星夏本來是想幫胖子拿一下的,但是胖子硬是給拒絕了,說自己力氣大就應該多拿一點。
“胖子,你今天還回去住嗎?”陳時新開着白勝恩的起亞車,在路上的時候問道。
“回哪裏?賓館嗎?”見陳時新點點頭,白勝恩道,“算了,我還是回家吧,在那裏也住了快一年多了一直沒挪過窩,住習慣了。”
“行,那我就先開去賓館,然後你再把車開回去吧。”陳時新道,“剛才那個小平頭是誰?那挺會看眼色的。”
白勝恩聽了笑道:“劉俊赫那小子啊,是附近一個福利院長大的孩子,很早熟,所以看眼色本事确實是一流的。現在在聖水工業高中讀高三,
“難怪啊……”陳時新點點頭,
“果然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啊。”
“那當然,劉俊赫他這樣的要是想加入我們北大門派,成爲每個月領工資的正式成員。至少得上交投名狀,還需要我認可之後才行。”白勝恩得意地道,“要是投名狀分量不夠的話,我指不定得卡他三四年,那樣的話再加入就不合算了。”
“喲,沒想到你小子權力不小啊!當初我加入的時候你怎麽不卡我幾年啊?”
“诶!大哥你開什麽玩笑,我哪敢卡您的時間啊,你加入我們我歡迎還來不及呢!”白勝恩“谄媚”地道,“再說了,哪能跟您一樣和國宏哥都談笑風生的。”
“行了,你小子别嘲諷我了。我當上宋英哲司機之後也就認識了這麽一個有求于他的人,其他人我是基本都沒見過面。”陳時新搖搖頭,“算了不說這個了,防範我這麽個陌生人也是正常的,就是不知道當初他爲什麽會找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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