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特手中的魔杖快速抖動,變形咒的光輝籠罩了幾張舊課桌。
鷹唳響起,四張舊課桌飛去變形成巨鷹,分别用巨大的爪子抓住斯科特四人的肩膀向上一抛,又用背部接住,在如同海浪般洶湧而來的雜物砸到他們之前向天花闆飛去。
“啊啊啊……”
一時間,埃迪和韋斯萊雙胞胎都在大聲驚叫。
雖然這個藏東西的房間十分高大廣闊,但霍格沃茨師生們千百年來累計丢棄的各種物品實在太多了,堆積如山的雜物倒塌起來也如同山崩,轟隆轟隆的聲音響個不停。
斯科特用手抓着鷹背上的羽毛,眯着眼睛看着下方雜物不斷倒塌湧動的混亂場面。
這叫什麽事?
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吐槽弗雷德運氣。
要說他運氣好,可是他明明隻是從雜物堆中抽出了一根魔杖,怎麽會導緻整個房間雜物的大坍塌?
要說他運氣差,而他又是怎樣才會恰恰好選中那根關鍵的魔杖?
要知道,“原著”中可是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
此時,其他三人也終于停止了驚呼。
“太壯觀了!”身爲罪魁禍首的弗雷德又興奮起來。
“這都是你的錯,弗雷德!”喬治沖着他大喊,“我們差點被埋在垃圾堆裏了!”
弗雷德不以爲意,他趴在鷹背上,大笑着揮動手中的那根長魔杖,同樣大聲喊,“這一定是一根不同尋常的魔杖!”
“那你以後就用它吧!”喬治吼了一句。
“那我就試試吧!”弗雷德揮動了手中的那根長魔杖,“風旋驟卷!”
一道細細的藍光從魔杖尖竄出,擊打在下方的雜物堆上。
“住手,你這白癡!”喬治又大吼了一句。
埃迪也在大喊,“飓風咒?你在搞什麽鬼!該死的弗雷德!”
下一秒,一陣飓風在被弗雷德的魔咒擊中的地方卷起,而後範圍越來越大,無數重量比較輕的雜物被飓風卷起,朝着上空席卷而來。
馱着四人的巨鷹靈活躲避着飓風的範圍,幾人頓時分開了。
斯科特皺眉看着被飓風卷到天花闆上的舊書本,又轉頭看向另一邊的弗雷德。
他用魔杖抵住了自己的喉嚨,“聲音洪亮。”
“喬治。”斯科特被放大的聲音被擴散到整個空間,“弗雷德還正常嗎?”
話音剛落,另一邊又響起弗雷德的聲音,“風旋驟轉!”
随後,另一股飓風也成形了。
“不,他現在一點都不正常!”喬治被放大的聲音傳來,他的語氣有些焦急,“那根魔杖絕對有古怪!”
下一瞬,弗雷德的大笑聲傳來,“哈哈哈哈……風旋驟轉!”
“天呐!”埃迪幾乎開始尖叫,“他又在繼續了,快做點什麽!”
“啧。”
斯科特絕對沒有想到,隻是帶着他們三個見識一下有求必應屋,居然會遇到這種事。
他先給自己施了一個泡頭咒,然後又給馱着自己的巨鷹下達了接近弗雷德的任務。
這并不是容易的事,随着弗雷德一直使用飓風大肆破壞,巨鷹的飛行已經開始颠簸起來,更不用說空中還有很多被飓風卷起的雜物在橫沖直撞。
斯科特幹脆趴在了鷹背之上,讓巨鷹朝着弗雷德所在的方向前進,自己負責用魔咒或擋或擊飛靠近的那些雜物。
與此同時,他也遙控指揮馱着弗雷德的那隻巨鷹與自己配合。
斯科特微微眯着眼睛,在馱着自己的巨鷹和弗雷德所乘的巨鷹交錯而過之際,瞄準弗雷德施了一個繳械咒。
“除你武器!”
繳械咒的紅光準确的擊中了弗雷德,他握着魔杖的手一松,那根長魔杖以及弗雷德原本自己的魔杖都一同朝着斯科特這邊飛了過來。
此時的斯科特在飓風的影響下根本無力伸手去接。
但他也不是沒有辦法。
“飛鳥群群!”
斯科特手中的魔杖尖發出鳴槍一般的爆響。
兩隻黑色的烏鴉出現,迅速朝前飛去,伸出爪子抓住了那兩根魔杖,随後飛回了斯科特所乘的巨鷹背部。
此時,沒有補充的飓風已經漸漸弱了下來,原本被卷起的各種物品垃圾開始噼裏啪啦的往下掉落。
“你沒事吧?弗雷德!”喬治再次大喊。
“我沒事!”弗雷德大聲回應。
埃迪用嘶吼的聲音問,“那你剛才在搞什麽鬼!”
“我也不知道!”弗雷德大喊着回答。
随着被飓風卷起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都重新掉落,整個巨大的房間終于慢慢重新恢複了平靜。
“先下去吧。”
斯科特說了一句,便命令四隻巨鷹緩緩降落到了房間的邊緣。
“弗雷德!”
喬治飛快從鷹背上跳下,趟過腳下的雜物,一把将弗雷德從鷹背上拽了下去。
“哦,别擔心,我沒事。”
弗雷德臉上笑嘻嘻的,身體卻有些無力的靠在了喬治的身上,顯些将他壓倒。
“沒事?”喬治笑了笑,“那你怎麽變成軟綿綿的鼻涕蟲了?”
弗雷德苦着臉說:“那根該死的魔杖抽空了我的體力。”
喬治嘲笑的說;“要不然以你的魔力怎麽能不停歇的使用這樣大規模的飓風咒?”
斯科特和埃迪也從鷹背上下來,走到了兩人身邊。
兩隻烏鴉抓着魔杖飛在斯科特的身後。
“謝謝你,斯科特。”喬治轉頭看向斯科特,“你又救了我們,尤其是弗雷德這個倒黴蛋。”
“不用謝,是我帶你們進來的。”斯科特說。
他有些好笑的看着弗雷德,“不過這就是亂拿東西的後果,弗雷德。”
“誰能想到呢。”弗雷德眨了眨眼睛,“隻能怪我的運氣太好了。”
埃迪好奇的盯着他,問,“說起來,你剛才是什麽感覺?”
“我說不清。”弗雷德笑着說,“也許奪魂咒就是那樣的感覺?”
斯科特轉過身,從一隻烏鴉爪子裏取下了弗雷德自己的魔杖。
他轉身把魔杖遞給弗雷德,同時模仿奧利凡德先生的語氣說了一句,“記住,是魔杖選擇巫師,韋斯萊先生。”
“謝謝。”弗雷德有些無力的擡手接過了自己的魔杖。
他擡眼看向斯科特身後另一根被烏鴉抓着的舊魔杖,“哦,那家夥怎麽沒有操控烏鴉呢?”
斯科特笑着說:“當然是烏鴉沒有施咒的能力,它甚至沒有魔力。”
“這根魔杖到底是怎麽回事?”埃迪湊到近處仔細觀察那根魔杖,“難道它的内部蘊含着詛咒?”
弗雷德倒是樂觀的說:“也許這是一根高級惡作劇魔杖。”
埃迪聞言無語的看了他一眼。
就連喬治也不認同弗雷德的觀點,他用嘲諷的語氣說:“如果是真的,那麽這個惡作劇實在有些太過危險了,差點要了我們的小命。”
“好吧。”弗雷德妥協的說,“它是一根邪惡的詛咒魔杖。”
斯科特揮動魔杖将巨鷹變回課桌,然後對三人說:“我們先出去吧,我會把這根魔杖拿給教授去看一看。”
其他三人都同意了。
于是他們開始艱難的跨過滿地的雜物往門口走去。
就在這時,斯科特回頭看了一眼,頓時停下了腳步。
“那頭巨怪标本。”他低聲說,“頭掉了。”
聽到他的話,走在他前方的三個人也回過頭。
“我的飓風咒有這樣的威力嗎?”弗雷德喃喃開口,“居然能吹掉巨怪的腦袋?盡管它隻是一個标本。”
“我去看看。”
在三人驚訝的目光中,斯科特從腰間的變形蜥蜴皮袋中取出一把飛天掃帚。
“光輪2000?”埃迪驚呼,“你居然有掃帚?”
斯科特笑了笑沒有回答,他跨坐在掃帚上,直接飛到了巨怪标本近前。
此時,巨怪标本的頭部已經不知道去哪裏了,而它脖頸處的斷截面十分平整、老舊,看起來并不是才斷開的。
顯然,巨怪的頭應該是在制作标本之前便被斬斷了,而後在制作标本的過程中拼接上去的。
斯科特湊近看了看,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巨怪脖頸處的斷截面全都是看起來萎縮的肉,并沒有看到骨頭和喉管之類的東西。
斯科特朝左右看起來,降低高度,從一旁撿到了一把生鏽短劍。
随後他再次騎着掃帚飛起,停在巨怪肩膀的高度,用手中的短劍戳了戳它脖頸處的斷截面。
噗。
就像捅破了一層輕薄的紙張一樣,橫截面上僞裝的那層薄膜被捅破了,露出一個巨大的黑色洞口。
斯科特剛想湊近看一看,突然一股巨怪特有的、令人作嘔的惡臭撲面而來。
他連忙條件反射般的給自己補上了一個泡頭咒。
“熒光閃爍!”
魔杖尖亮起,斯科特再次湊近,将手中的魔杖伸入巨怪脖頸處的空洞中。
這時他才發現,整個巨怪标本似乎隻有一張皮、或者說一層外殼,内部實際上都是空的。
斯科特手中魔杖抖動,照明咒形成的光團脫離了魔杖,慢慢向下飄落。
這次斯科特看到了一個箱子,藏在巨怪胸腔中的黃銅箱子。
此時,已經等了他好一會兒的其他三人通過艱難跋涉來到了巨怪标本所在的地方。
埃迪仰着頭十分好奇的問:“斯科特,你發現了什麽?”
斯科特沒有回答,他在思考怎麽把那個箱子取出來。
由于箱子的大小比巨怪的脖頸直徑要大,所以不能從上方取出來,但低頭看着撐起巨怪胸腔的巨大胸骨,顯然也不是輕易能破開的。
埃迪沒等到斯科特回答便走近了幾步,而後遠遠的跳開。
“太臭了!”他捏着鼻子嚷嚷。“比剛才還要臭十倍!”
喬治和弗雷德聞言立刻停下了前進的腳步。
斯科特騎着掃帚,繞着巨怪标本的身體繞了一圈,卻始終沒有發現其身體上有任何破開後再修複的痕迹。
斯科特轉過頭,又伸手指了指巨怪,對其他三人說:“這裏面藏了一個黃銅箱子。”
“箱子?”
埃迪和韋斯萊雙胞胎一聽立刻來勁了。
“快把它取出來!”
“看看裏面有什麽!”
斯科特搖了搖頭,“并不好取。”
“四分五裂!”
他揮動魔杖,用切割咒擊中了巨怪的胸膛。
咚!
一聲悶響如同擊鼓,巨怪标本可卻毫發無傷,就連看起來幹裂、萎縮、脆弱的皮膚上也沒有痕迹。
“哦……”埃迪驚呼了一聲,“用更強大的咒語?”
斯科特讓三人退開了一些,再次揮動魔杖。
“四分五裂!”
“粉身碎骨!”
“霹靂爆炸!”
咚!咚!咚!
魔咒擊中巨怪标本的聲音依舊如同擊鼓,巨怪的皮膚依舊沒有遭受任何破壞。
“粉身碎骨!”
“霹靂爆炸!”
這一次斯科特不僅僅是擊中了它的胸膛,背部,頸部、就連柔軟的肚子也嘗試了,依舊沒有任何效果。
接着他嘗試将黃銅箱子變小。
最後,他還使用了自己最拿手的變形咒。
但不管是巨怪标本自身,還是那個藏在标本中的黃銅箱子都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哦,斯科特!”弗雷德樂呵呵的說,“你居然被一個标本難住了!”
斯科特已經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他并沒有惱怒,因爲他越是奈何不了,就越發證明這個标本的來曆非同尋常。
他想起了去年聖誕節盧娜送給他的禮物——毒角獸的犄角。
但他很快又放棄了這個想法。
雖然毒角獸的犄角可以制造爆炸,但他也沒有實驗過。
如果爆炸威力不夠就不足以破開巨怪标本,如果爆炸威力足夠又怕炸毀了那個箱子。
接下來,埃迪和雙胞胎也試了試,卻都沒有辦法。
“現在隻有兩個可能有用的選擇了。”斯科特再次轉身對其他三人說。
“什麽選擇。”喬治問。
“去校長辦公室,向鄧布利多借格蘭芬多的寶劍。”斯科特笑着說,“或者,向斯内普學習他的招牌魔咒,神鋒無影咒。”
喬治歎了一口氣,“這可都不是什麽好選擇,當然,相比去求老蝙蝠,我更推薦你去找鄧布利多借格蘭芬多的寶劍。”
“不。”弗雷德開口,“還有一個辦法。”
聽到他這樣說,斯科特三人都轉頭看向他。
弗雷德卻轉頭看向了跟着飛過來的那隻烏鴉。
“你還想用這根魔杖?”埃迪拼命搖頭,“不,這根邪惡的魔杖會讓拿着它的人胡亂攻擊,到時候說不定受傷的就變成我們了!”
喬治也說:“而且,這根魔杖不是隻會讓你用飓風咒嗎?”
“不,是我沒有說清楚。”弗雷德說,“選擇用飓風咒的是我自己,這根魔杖隻是抽取我的體力增強了飓風咒的威力!”
埃迪皺眉看着弗雷德,“你自己?你爲什麽會在那時候想用飓風咒?”
弗雷德說:“我當然隻是想一想,那個想法很有趣不是嗎,隻是沒想到那根魔杖促使我真的那樣幹了!”
“算了吧。”斯科特否定了他的建議。
他回頭對被烏鴉抓着的那根長魔杖看一眼,“我們沒有必要使用這種危險的東西。”
“試試又沒什麽。”弗雷德躍躍欲試,“而且有你們在,我會沒事的。”
“不,你們在這裏等等……”
斯科特剛想說他準備直接去找鄧布利多,很快就回來,弗雷德就動了。
他突然跳起來從烏鴉爪中搶走了那根長魔杖。
“弗雷德!”喬治的聲音有些焦急。
斯科特連忙調轉魔杖對準弗雷德。
“四分五裂!”
一道紅光擊中了巨怪标本。
咔擦……
巨怪标本上傳來裂縫蔓延的聲音。
與此同時,弗雷德徹底脫力,身體軟軟的直接倒下。
“弗雷德!”喬治連忙伸手扶住他。
弗雷德臉色蒼白,長魔杖從他手中掉落。
“我就說,沒事的。”他的聲音十分虛弱,臉上卻還帶着幾分得意的笑,“因爲我的體力所剩不多了。”
喬治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你這個白癡,要是這根該死的魔杖徹底把你抽幹怎麽辦?那樣你就會變成幹屍。”
弗雷德再次得意的笑了笑,聲音越發虛弱,“我能感覺到到,它不會要我的命。”
說完,他就把頭靠在喬治肩膀上直接昏睡過去了。
“這家夥……”埃迪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弗雷德陷入昏迷,口中喃喃的說,“至于嗎?”
“……”
斯科特也有些無語。
他也同樣想問這個問題。
至于嗎?
他都已經準備去把整件事報告給鄧布利多,到時候直接借助格蘭芬多的寶劍不就可以了?
至于嗎?
“注意。”喬治指了指還在開裂的标本,“要出來了。”
斯科特皺了皺眉,騎着飛天掃帚後退了一段距離,雙腳落地。
“盔甲護身!”
他舉起手中的魔杖,在喬治和弗雷德身前豎起一道魔法屏障,埃迪連忙躲了過去。
随後,高大的巨怪标本徹底開裂,外殼變成一塊一塊的掉落,直至最後,整個巨怪标本轟然倒塌。
塵土飛揚,四人都躲在魔法屏障之後,倒是沒有變得灰頭土臉。
一直等到塵埃落定,斯科特收起飛天掃帚,走上前去。
他用手裏的短劍将那個黃銅箱子推到了一邊。
“終于到手了,好臭!”埃迪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快打開看看!”
斯科特卻蹲下身有些爲難的看着眼前這個渾然一體的黃銅箱子。
箱子看起來很舊了,但表面雕刻的花紋十分精美。
他用短劍在箱子四周劃了幾下,并沒有找到可以打開的地方,這東西與其說是箱子,不如說是一個看起來完全沒有縫隙的立方體。
但是……
斯科特又用短劍敲了敲,“裏面是空的。”
埃迪也捏着鼻子蹲在斯科特身邊,仔細觀察着箱子。
斯科特還在敲敲打打,始終沒有找到可以下手的地方。
“到底怎麽回事?”埃迪也皺起了眉頭。
斯科特搖了搖頭。
“先把它收起來吧。”他回頭看了雙胞胎一眼,“我們先送弗雷德去校醫院。”
說着,他站起身來,用制水咒沖洗了一下臭烘烘的箱子,吹幹後收進了變形蜥蜴皮袋裏。
此時,烏鴉已經重新撿起了那根長魔杖,飛在斯科特的身邊。
喬治用一個漂浮咒讓弗雷德飄了起來,幾人走出了有求必應室。
從八樓到二樓校醫室,漂浮的弗雷德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當然,這種事在霍格沃茨并不算少見,斯科特也曾經被這樣送去校醫室過。
龐弗雷夫人看到弗雷德的時候很生氣。
“又是你們!”她嚴肅的盯着喬治,“這才過去幾天?又是怎麽回事?你們又打架了嗎?”
說着,她又看了看斯科特和埃迪。
由于有求必應室内的經曆,幾人的樣子都有些狼狽,還真像是打過架。
“沒有打架,龐弗雷夫人。”喬治笑着說,“弗雷德沒有受傷,隻是脫力了。”
龐弗雷夫人又嚴厲的瞪了他一眼,“我當然知道!我看得出來,他是魔力消耗太多導緻力竭!”
等幾人把弗雷德送上病床,龐弗雷夫人就立刻把他們趕出了校醫院。
“先去廚房。”斯科特揉了揉自己空空的肚子。
他離開有求必應屋就是爲了去吃晚餐,沒想到被三人堵住,結果錯過了晚餐。
喬治和埃迪當然沒有意見。
三人直接沖到位于地下一層的廚房,在家養小精靈們過度熱情的接待下開始享用晚餐。
至于弗雷德?
他們并不擔心,學生們在校醫室住院時會有家養小精靈負責給他們送營養餐。
埃迪擡頭看了一眼那隻抓着長魔杖的烏鴉,開口問斯科特。“等會兒你要去找鄧布利多嗎?”
斯科特點了點頭,“鄧布利多或者弗利維教授。”
“那還是去找弗利維教授吧。”埃迪說。
聽到他這樣說,就連喬治都贊同的點了點頭。
斯科特有些驚訝的看了喬治一眼。
“很明顯,弗利維教授比較好打交道。”喬治笑嘻嘻的說,“雖然鄧布利多是個格蘭芬多,弗利維教授是拉文克勞,但誰讓鄧布利多是本世紀最偉大的巫師呢?”
斯科特笑了起來。
鄧布利多雖然看起來平易近人,但接觸起來的話,給人的壓力還是很大的。
和他比起來,弗利維教授才是真正的平易近人,和藹可親。
這大概是霍格沃茨所有學生都公認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