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聖誕節假期到來的前一周,蘭波告訴斯科特,它和鴉群找到了卡羅家族和羅爾家族所在的位置。
“不僅僅是卡羅和羅爾,弗利家族舉辦了一場宴會,我們索性跟着那些馬車,找到了不少家族的位置。”蘭波說,“當然,最有趣的事情并不是這個。”
“弗利家族?”斯科特問,“争奪特拉弗斯遺産的三家之一,這件事發生了什麽變故嗎?”
蘭波說出了重點,“是的,亞克斯利家族的人參加了弗利家族舉辦的宴會,我看到亞克斯利的家主和弗利家族的掌權人相談甚歡。”
斯科特聞言感到有些驚訝。
這就是那三個家族冷靜了這一段時間的結果?弗利和亞克斯利聯手了?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珈克亞克斯利死後,亞克斯利家族已經拿不出繼承特裏弗斯的人選,他們參與争奪除了争一口氣外也沒有了多大意義。
這種情況下,如果他們選擇幫助弗利家族,還能在事後得到報酬,這才是實質性的好處。
而在這兩個家族聯手的情況下,伯斯德家族的赢面就很小了。
“啧。”
對于事件如今的發展,斯科特也隻能小小的表達一下自己不爽的心情。
他暗中推動特拉弗斯遺産的争奪,是想要報複亞克斯利家族,沒想到他們如今倒是有了脫身的迹象。
“不過這也說明不了什麽,特拉弗斯家族的遺産歸屬于誰依然還是未知數,畢竟還有其他家族在背後推動着魔法部對這份遺産的觊觎。”
說是這樣說,但斯科特知道,事到如今,還是弗利家族推出的繼承人成功繼承特拉弗斯家族的可能性最大。
畢竟隻有弗利、伯斯德、亞克斯利這三家和特拉弗斯是姻親關系,隻有他們推出的繼承人擁有部分特裏弗斯的血脈。
而魔法部雖然也下場了,但說起來名不正言不順。
而且所謂的魔法部并不是一個整體,其中的利益關系錯綜複雜,隐藏在背後的那些純血家族,他們的利益也并不是一緻的。
“繼續盯着他們。”斯科特對蘭波說,“除了與卡羅相關的任務,我還想知道是什麽促使亞克斯利下定決心站在了弗利那邊,不再計較珈克亞克斯利的死亡。”
蘭波知道斯科特的意思,點頭答應了這個要求。
它開了一句玩笑,“也許特拉弗斯家族發現珈克亞克斯利是被伯斯德家族的人暗殺的。”
斯科特聞言笑了起來。
别人不知道珈克亞克斯利是怎麽沒的,他作爲動手的人可是一清二楚。
雖然對亞克斯利報複的進程似乎發生了意外,但斯科特并沒有急躁。
如今的亞克斯利家族大概已經忘了他這個重新變得無關緊要的小巫師,他還有很多時間去重新謀劃。
告别蘭波後,斯科特在離開禁林之時又一次遇到了格拉普蘭。
不過這位助教小姐這一次并不是從禁林中走出了,而是剛離開海格的小屋。
斯科特主動向她問好。
格拉普蘭似乎對斯科特時常往禁林裏鑽的行爲習慣了,隻是開了兩句玩笑就放過了他。
回去城堡的路上,斯科特又想起自己本來想要就這位助教小姐的身份問題詢問一下鄧布利多。
隻是在霍格沃茨遇到鄧布利多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畢竟老校長可是一個大忙人,隻有在偶爾才會出現在學生們的面前。
于是斯科特改變了主意。
當然,他不是要主動去校長辦公室。
經過上一次的談話之後,斯科特如今其實不太想和老校長碰面。
主要是有些尴尬。
他知道鄧布利多是出于好意和他說了那些話,但他真的沒辦法像老校長勸誡的那樣做出改變。
斯科特在城堡中轉了一圈,最後在花園中找到了海蓮娜。
“下午好,海蓮娜。”斯科特熟稔的打招呼。
站在花叢邊的海蓮娜回過頭,“有什麽事嗎?”
“關于保護神奇動物課的助教格拉普蘭小姐。”斯科特坐在了灌木叢旁的石凳上。
海蓮娜似乎沒有在意過這位助教小姐,她想了想才明白斯科特說的是誰,“她?”
“據我所知,威爾米娜格拉普蘭畢業于格蘭芬多。”斯科特說,“但現在擔任助教的這位格拉普蘭小姐,她魔力的‘顔色’更傾向于拉文克勞。”
海蓮娜有些驚訝,“你的意思是,這位助教不是真正的威爾米娜格拉普蘭?對了,格拉普蘭……”
她念叨着這個姓氏,似乎陷入了沉思。
“我想起來了。”她對斯科特說,“拉文克勞也曾經有過一個格拉普蘭,斯蒂芬妮格拉普蘭,她大概已經畢業快10年了。”
斯科特沒想到,還真能在海蓮娜這裏有所收獲,“也許現在擔任助教的其實是斯蒂芬妮,而不是威爾米娜?她們是姐妹嗎?”
“大概是吧,我隻記得拉文克勞曾經有這樣一個名字。”海蓮娜似乎也不太清楚,“你知道的,我不會去關注學生之間的關系。”
“您覺得,這件事鄧布利多知道嗎?”斯科特問她。
海蓮娜低頭看着他,“你想讓我去和鄧布利多提起這件事?”
斯科特點了點頭,“我不太喜歡去校長辦公室。”
“我也不喜歡。”海蓮娜說。
“好吧。”斯科特無奈的笑了笑,“那就等到哪天我碰上鄧布利多教授後再問問他。”
“哼,我會去的。”海蓮娜瞥了他一眼,徑直飄回了城堡。
斯科特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也站起身慢慢踱出了花園。
這天晚上,斯科特在拉文克勞的公共休息室圖書館中再次見到了海蓮娜。
“我已經問過鄧布利多了。”海蓮娜對他說,“鄧布利多知道這件事,威爾米娜在一次探險時受了傷,她的姐姐斯蒂芬妮代替她來擔任助教。”
她說完這幾句話之後就直接飄走了,沒有說出斯蒂芬妮頂着威爾米娜名字的原因。
“那就好。”斯科特笑着說。
他才不管所謂的受傷和代替是真是假,既然鄧布利多知道這件事,他也就放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