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這天雖然有斯萊特林和赫奇帕奇的魁地奇比賽,但斯科特依舊在清晨的時間帶着一整天的食物走進了有求必應室内。
“早上好,海蓮娜。”
斯科特走進海蓮娜的書房,帶上門後向畫中的少女海蓮娜打招呼。
畫中的少女此時正在一幅描繪室内情景的油畫中。
她背對着畫面坐在一把椅子上,手指捏着一根細細的銀匙在一個瓷杯裏攪着什麽。
“早上好,斯科特。”
在回應斯科特的時候,她的聲音有些敷衍,甚至都沒有回頭。
斯科特笑了笑,這就是太熟悉的後果。
斯科特在這裏學習的時候并不是一直呆在拉文克勞畫像所在的房間。
應該說,除了向導師請教,他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這間書房裏自習。
大概是共處一室的時間太長了,徹底熟悉以後的畫中少女海蓮娜對他已經沒有了好奇心,也就沒有了原本熱情的态度。
“我想……我需要你幫我開門,海蓮娜。”斯科特無奈的說。
“是的,我需要幫你開門。”
海蓮娜扔下手裏的銀匙,緩緩站起身。
她轉身邊走邊抱怨,“當初我就不該答應負責這項差事,天知道,原本我隻是想在海蓮娜來到這裏的時候爲難一下她。”
她穿過好幾幅畫,終于走到那幅面積最大的風景畫中。
畫框移開,木門浮現。
“好了,快進去吧。”畫中的海蓮娜揮了揮手。
“謝謝。”
斯科特推開門走了進去,恭敬的對畫中的拉文克勞行了一禮。
“早上好,導師。”
“你來了。”畫中的拉文克勞擡起頭,“開始吧。”
斯科特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拿出了筆記本,開始向導師請教他在這一周的學習中記錄下來的疑問。
不管他的疑問關聯着怎樣的内容,拉文克勞總是能不假思索的給出答案,并幫助他進一步拓展知識面。
斯科特要做的就是提問,以及全神貫注的接受知識,當然,他在過後需要時間消化這些知識。
好在經過拉文克勞這段時間的訓練,斯科特接受消化知識的速度已經很快了。
就像拉文克勞說的那樣,頭腦也是需要持續鍛煉的,隻有經常使用的頭腦才會變聰明。
臨近中午,斯科特積攢的問題問完,他獲得了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
他自覺退出拉文克勞畫像所在的房間,在外間的書房裏啃三明治。
“記得要保持幹淨!”畫中的少女海蓮娜大聲提醒。
她對斯科特在書房裏用餐的行爲很有意見。
“嘿,我可從來沒有弄髒這間書房!”斯科特覺得自己很冤枉。
他懷疑海蓮娜是在嫉妒他能吃東西。
“當然,我隻是在提醒你。”海蓮娜沒好氣的說。
她依舊坐在那幅室内畫中的椅子上,用銀匙攪着瓷杯。
斯科特沒有理會她,專心啃三明治。
“喂!”畫中的海蓮娜又出聲了,“你爲什麽要吃那種簡陋的食物?味道肯定不怎麽樣吧。”
“唔。”斯科特咽下口中的食物,敷衍的回答,“的确不怎麽樣。”
果然,海蓮娜在嫉妒他可以吃東西!
“我就知道!”
聽到斯科特回答的海蓮娜得意的說。
斯科特再次敷衍的點頭。
吃完午餐,斯科特随意的在書房裏找了本書來看。
由于千年前的魔咒和現代魔咒體系不同,這間書房裏記載魔咒的書大都已經沒有太多學習的價值。
反而是那些描寫千年前巫師們生活或者冒險經曆的書籍讓斯科特很感興趣。
他甚至看到了不少傳承至今的純血家族祖先的逸聞。
譬如有本書的作者寫了他和一個姓布萊克的巫師有過一場決鬥。
書中對那位布萊克家族祖先的描寫極爲不客氣,甚至稱呼其爲[那條該死的奸滑的老狗]。
當然,斯科特也在這些書中找到過一些有趣的知識,或者不太靠譜的想法。
譬如他正在看的這本書,它的作者認爲巫師其實是一種人形的神奇動物。
他觀察到神奇動物們的魔法都是出自本能,但巫師們卻遺忘了這種本能。
他甚至認爲咒語和魔杖的存在壓抑了巫師的本能。
爲了喚醒自己的這種本能,他獨自在野外赤身裸體、茹毛飲血的生活了好幾年,結果當然是失敗了。
這本書就是他的“實驗”日志。
“哦,那本書是一個瘋子寫的。”海蓮娜又向斯科特搭話,“它隻能當笑話看,沒有任何價值!”
“我就是當笑話書看呢。”斯科特說,“這可是我的放松時間。”
這本書的作者大概真的是個瘋子,他還曾經混入各種神奇動物的族群中,試圖僞裝成它們中一員。
可惜大部分時間他都很快被趕走了。
休息時間結束,斯科特把那本“笑話書”放回書架,坐在海蓮娜的書桌前,開始整理消化這一周包括這天上午接受到的知識。
晚餐依舊是草草用過,他一直呆到宵禁前才離開。
此時的霍格沃茨城堡已經變得靜悄悄的,沒有人還在寝室以外的地方遊蕩。
如今正忙着鼓搗發明努力賺錢的韋斯萊雙胞胎也基本上不會再搞什麽夜遊活動了。
斯科特熟練的通過幾個密道節省了一些下樓的時間,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拉文克勞塔樓。
“如何用草藥學知識預防邪惡幽靈?”
今天的鷹狀青銅門環沒有問那種類似腦筋急轉彎的搞怪問題,而是正常的考校起知識來。
“佩戴用黑莓編成的花環。”斯科特迅速回答。
“回答正确。”
門開了,斯科特大步走了進去。
公共休息室内靜悄悄的,所有燈火都已經熄滅,就連壁爐中的火堆也似乎快要燃盡。
雖然公共休息室看起來空無一人,但斯科特目标明确的走到了壁爐前背對着門的沙發旁邊。
“晚上好,盧娜。”
他叫醒了正蜷縮在沙發上打盹的女孩。
“哦晚上好,斯科特。”盧娜揉了揉眼睛,“埃迪說你沒有回來,我一直在等你。”
“有事?”
斯科特在旁邊的沙發坐下,抽出魔杖往壁爐裏扔了一個火焰咒。
壁爐中的火焰“嘭”的一聲竄起老高。
“今天你沒有去看魁地奇比賽,斯萊特林赢了赫奇帕奇。”
盧娜從沙發滑到地毯上,蹲在壁爐旁,把一個銀質水壺放在火堆旁加熱。
“夜骐失蹤的事。”
她說話有些颠三倒四。
“下午的時候海格告訴我,鄧布利多教授在森林中找到了一些線索。”
斯科特好奇的問,“他們查到夜骐群的去處了嗎?”
盧娜搖了搖頭,“他們找到了夜骐消失的地方,在禁林範圍外的森林中,海格說那裏還殘留着一些血和魔咒的痕迹。”
“引誘夜骐群的鮮血嗎?”斯科特嘀咕。
盧娜說:“鄧布利多教授的結論是,夜骐群被人用鮮血一路引到了那裏,又被人用強大的混淆咒控制着飛走了。當然,這也是海格告訴我的。”
“這件事魔法部應該也會介入吧。”斯科特猜測,“畢竟夜骐也是一種危險的神奇生物,偷走他們的犯人很可能是專門走私神奇動物的黑巫師。”
“你說得對。”盧娜把被熏黑的銀質水壺提了起來,“海格說鄧布利多教授已經通知魔法部了。”
她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桌邊,小心翼翼把水壺中的水倒進兩個杯子裏,并遞給斯科特一杯。
“謝謝。”
斯科特接過杯子一看,發現是熱可可。
“真希望魔法部能把它們找回來,但我覺得希望不大,我爸爸說魔法部從來沒有做成過什麽了不起的事。”
盧娜捧着杯子,又蹲在了沙發上,用飄忽不定的聲音說着。
“我給爸爸寫了信,他已經決定在下一期的《唱唱反調》雜志刊登這件事,呼籲所有的讀者幫忙一起尋找夜骐群的下落。”
“這是好事,說不定就會有用。”斯科特笑着說。
盧娜用有些擔心的口吻說:“海格傷心極了,他上學年剛送走他的另一個好朋友以及它的家族,現在他又失去了烏烏和它的族群。”
聽着她的話,斯科特有些尴尬,于是埋頭喝了一口熱可可。
海格的另一個好朋友應該是指原本生活在禁林中的八眼蜘蛛阿拉戈克。
這隻已經年老的八眼蜘蛛和它妻子莫薩格,以及它們無數的子子孫孫,都在上學年被斯科特殘忍的幹掉了。
一個不留。
這件事在霍格沃茨是隻有少數幾個人知道的秘密。
好在這會兒盧娜正盯着壁爐裏的火,沒有看斯科特。
不然,斯科特也不知道自己的情緒能不能瞞住她。
過了一會兒,斯科特提議說,“或許他們可以讓特裏勞妮教授占蔔一下夜骐群的去處。在已知條件不足的情況下,我無法用算術占蔔測算。”
盧娜轉頭看向他,“哦,特裏勞妮教授,有些人說她的占蔔很準,也有一些人認爲她是個騙子。”
“我想她能留在霍格沃茨教學這麽多年一定是有原因的。”斯科特笑着說。
“明天我會把你的建議告訴海格。”盧娜躍躍欲試的說,“特裏勞妮教授的課,我明年也會選修試試看。”
“當然,你可以嘗試一下,看自己有沒有占蔔天賦。”斯科特掏出懷表看了看時間,然後催促盧娜,“你該回寝室睡覺了,盧娜。”
“好吧。”
盧娜一口喝完了手裏的熱可可,站起身把杯子放在桌上。
“晚安!”
她揮了揮手,輕手輕腳的爬上了回寝室的階梯。
“晚安。”
斯科特也放下杯子,走上男學生寝室的階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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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