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男人臉上的困惑,秦學典笑了笑,手指彎起,卻是打了一個手印。
随後,他又說道:“寶友啊,正所謂五行八卦,你所下的場僅僅是五行圖中的一角,用來鎮風水的地方。”
男子聽到這句話以後,頓時也激動起來。
“秦老師的意思是此地是分墓?而此大墓還是五行之墓!!”
秦學典點了點頭。
“确實如此,不過我勸你還是放棄爲好,憑你們的經驗是不可能推算出主地之位的。”
越往後說,秦學典的聲音也越低沉。
“就算是你們能推算出來,無論你們幾人進去都是四個字。”
“什麽?”男子有些急迫!
“必死無疑!”
秦學典語氣陰沉,隐隐有殺氣彌漫!
男子聽到這話也是打了一個冷顫,雖然自己進的是分墓,但已經非常邪乎了。
他難以想象主墓會是什麽樣子,難道還真如秦學典所說,自己的人連位子都不能推算出來?
寶友們也是聽得津津有味,還真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講說墓穴風水。
“但是也不是沒有辦法。”
秦學典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再次用雙手比出了一個十分奇怪的手勢。
寶友們皆是皺起眉頭,不知道是什麽個意思。
但刀疤男子看到以後,瞪大着雙眼,随後便連連點頭。
兩人就這樣在冥冥之中達成了某些協議,而直播間能看懂的人皆是十分驚訝。
“咳咳,我們言歸正傳,繼續說一下這桌子上的十一顆銅釘。”
“這雖然是小物件,但其中講究大得吓人啊!總之!寶友,這玩意可不興拔下來啊!!”
彈幕紛紛閃過……
“秦老師,您之前不是說這些東西不能往家裏面拿嗎?”
“對啊,但是這個人.....”
秦學典微微一笑。
“你們看他的位子像是在家裏面嗎?這種地方行内俗稱賊.....咳咳,黑倉。”
“賊什麽??”
“賊什麽??”
“窩什麽??”
+9999
“過分了啊,人家秦老師什麽時候說過窩這個字。”
刀疤男子也是十分好奇,很想知道桌子上這十一個玩意到底是啥。
這麽多年來,他還真是第一次見用這麽邪乎的東西鎮棺的。
“此物名爲:五髒六腑釘!”
嘶……
這名字光是聽上去便讓人浮想聯翩。
五髒六腑那誰都知道,這可是人身上的東西。
那這釘子又爲何叫五髒六腑釘呢?
再加上秦學典之前與這名男子所說的事情“拔出來!”
下一刻,所有人打了一個冷顫,腦海中不自覺的閃過了一幕殘忍至極的畫面!
“五髒六腑釘?這是什麽東西,玩了這麽多年古玩還真沒聽說過。”
“該不會是釘在人身上的東西吧......”
“嘶~應該沒有這麽恐怖,說不定隻是一個代名詞罷了。”
秦學典的一句話,可謂是将全場寶友的好奇心都提到了頂點。
雖然有些人心中已經有答案了,但是卻完全不敢相信能有如此恐怖的事情。
“何爲五髒六腑?”
“脾、肺、腎、肝、心、胃、大腸、小腸、三焦、膀胱、膽。”
“加起來是多少種呢?想必就不用我來說了吧。”
嘶~~
“加起來剛好十一種……”
“桌子上的釘子剛好也是十一枚,難不成真的如我們所想的一樣?!”
“不可能!如果如你們所想的那樣,這十一枚釘子應該被腐蝕的十分嚴重。”
“說來也奇怪,這玩意竟然沒有被怎麽腐蝕,就算是放在空氣中也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啊。”
寶友們也是十分活躍,皆是參與到這一次的鑒寶之中。
隻不過大家的見識都太少了,更别提這種天生就爲邪而打造的玩意。
“大家也不用猜了,這東西确實是用在人身上的,不過卻不是用在屍體之上......”
秦學典的聲音越來越低沉。
寶友們聽到他的話語皆是吞了一口唾沫,簡直有點不敢猜想。
“不是用于屍體之上,難道真是用于不幹淨之物身上??”
“這不科學啊!說實話我不太敢相信。”
“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這東西如果不是用到屍體之上,那豈不是.....”
秦學典點了點頭:
“沒錯,這東西是在人活着的時候使用。”
“五髒六腑釘爲邪而生,人身十一處,處處釘死!”
“先膽,後腸,了結與心,每一處位置由穴而向内釘,處處有講究。”
“待十一枚釘落,氣絕,魂卻被永遠塵封于此地。”
寶友們炸開了鍋。
萬萬沒想到竟然是這種用法,這種手段真不知道用怎麽形容。
“我是學中醫的,如果真的按照秦老師所說的先膽後腸最後心,那這手段堪稱恐怖。”
“此話怎講啊......”
“我隻能這樣說,這個人在第十一枚釘子釘下之時,才會結束,整個過程此人都享受了一遍!”
看到這裏,不少小迷妹甚至都摘下了耳機,不敢繼續聽下去。
但是看到秦學典再次開口之時,還是沒有忍住,顫顫巍巍的将一隻耳機挂在耳朵之上。
現場的場務和控場也是左看右看,兩個人不自覺的湊到了一起,
不知道爲何,衆人總有一種大晚上聚成團聽恐怖故事的感覺。
“氣絕之後才葬與棺中,最後一步便是将十一枚釘子打穿而下,死死的釘在此處。”
“這種葬法,我們一般稱之爲邪葬!”
“不幹淨的東西形容的便是邪葬之主,也就是被釘在棺中之人。”
“寶友們啊,有時候恐怖的并不是不幹淨的東西,反而是人的所作所爲.....”
聽到這裏大家也是在連連點頭,确實有時候人的行爲更爲恐怖。
秦學典的描述不知爲何十分有畫面感,甚至将大家都帶入地墓之中。
“代入感太強了,我已經開始慌了。”
“代入感太強了,我已經抓了一把糯米。”
“代入感太強了,我已經起身往廟裏走了。”
“還是不對啊,既然如同秦老師所說,這釘子怎麽可能會這麽新?看上去一點老包漿都沒有。”
“而且,我還感覺似乎有一點反光....”
刀疤男子此時也是皺起眉頭,沒想到眼前這東西竟然如此邪乎。
早知道就不拔出來的,畢竟他們這方面的人多少還是有些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