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無情無論是天賦還是毅力都極爲拔尖,邵曉靜和辰戰的天賦都沒有他強,但是辰戰占盡先機,走在了所有人前面,意志力又是無比堅毅,而且還有邵曉靜這個人鼎在,他的實力提升速度也很快,陳無情追不上辰戰,倒也情有可原。
至于邵曉靜,邵曉靜的天賦和陳無情相差不大,而且她擁有人鼎的特殊體質,意志力同樣不弱,陳無情自然也無法趕超她的實力。
至于柳擎,則單純地是因爲實力提升方面的天賦逆天,比陳無情還要高,而且意志力不弱,雖然尚未在實力上追趕上陳無情,但是他還天生神力,善于射箭,戰鬥力已然比陳無情還要強一分。
這三人,讓陳無情感覺到巨大的壓力,哪裏敢有半分松懈。
現在,整個團隊當中,他的實力甚至要排在中下遊了!
這能忍?
而且,辰戰之前可是說過,他在ZB市還有團隊,那可是辰戰的老班底,末世爆發前就跟着辰戰,那些團隊的成員實力豈不是更強?
他陳無情可不想見了辰戰的這些老團隊成員之後,實力墊底!
“嘎吱。”
深夜時分,陳無情正在瘋狂鍛煉的時候,耳邊再次傳來大門打開的聲音,眉頭一皺,陳無情停止了動作,隐約間看到二樓那個神秘中年人扛着一個麻袋閃身進來。
“那裏面裝的是什麽?”陳無情緊皺着眉頭,隔着麻袋,他根本看出來那裏面裝的是什麽。
“是個人,而且是個女人。”一道聲音突然在陳無情耳邊響起,很低,但是卻讓陳無情恰巧聽到。
“嗯?”陳無情神色一變,随即意識到能夠悄無聲息來到自己身旁的,隻有辰戰!
看到旁邊站着的辰戰,雖然已經猜到了是辰戰,但是他仍然心驚不已。
辰戰現在到底有多強?
自己可是二級中期進化者,能夠悄無聲息來到自己身旁,讓他沒有一點察覺,對方即便是二級後期甚至二級巅峰層次的進化者都做不到!
“難道是半步三級進化者?”陳無情不是沒有猜測過辰戰的實力,但是都不确定,畢竟他沒有見過二級巅峰甚至半步三級層次的存在,沒有衡量标準。
但是現在,他愈發确定辰戰的實力恐怕已經來到了半步三級進化者。
至于更強……陳無情有些不相信。
雖然辰戰很變态,但是陳無情很清楚,實力越往上越難突破,而且三級進化者和二級進化者之間的鴻溝定然頗爲巨大,突破的難度遠超二級層次以内小級别的突破難度。
“嘎吱!”
房門打開的聲音再次響起,雖然細微,但是陳無情卻聽得很清晰,而且很快回過神來。
“辰老弟,你怎麽知道裏面是個女人?”陳無情随即說道。
“看身形。”辰戰接着說道:“裏面的女人應該昏迷過去了,要不然不可能一點動靜沒有。”
“辰老弟,這家夥不會是專門敲暈那些落單的女人,然後弄回來玩一通吧?”陳無情問道。
搖了搖頭,辰戰聽着樓下的動靜,知道中年人即将行龌龊之事,眉頭微微皺起,說道:“如果隻是玩一通,根本沒必要殺人,他昨天可是玩完之後直接把人殺了!”
聞言,陳無情想到昨天的事情,面色瞬間難看起來,臉上劃過一抹急色,說道:“戰哥,你說他今天會不會殺了麻袋裏的女人?”
看了一眼陳無情,辰戰淡漠地說道:“會不會都和咱們沒有關系。”
聽到辰戰冷淡的語氣,陳無情咬了咬牙,沒有再說話。
辰戰沒有去搭理他,緊皺的眉頭沒有松開。
當然不是因爲中年人正在行龌龊之事,他在想中年人是幹什麽的!
還有今天黃昏時候那個洗衣服的女人,也很奇怪!
就想‘肥子’之前所說,這一家人都很神秘。
“嗯……”樓下的房間内,那個麻袋裏的女人顯然是醒了過來,然後看到自己正在被一個男人玷污,雖然什麽也看不清,但是她卻瘋狂地掙紮着。
“媽的,找死!”神秘中年人玩得不舒心,當即面色一怒,直接伸出手将女人的脖頸猛地一扭,伴随着一道骨裂聲,女人瞬間老實了下來。
而此時,陳無情的雙手也是驟然握緊,呼吸都是變得粗重起來。
辰戰餘光瞥了一眼陳無情,然後精神力高度集中,他能夠察覺到屋裏目前有三個人,兩個活人,一個剛剛被殺的那個女人。
而活人之中,除了神秘中年人之外,還有一個就是今天黃昏時候看到的那個洗衣服的女人。
此時,她看到神秘中年人殺人,吓得趕忙躲在了床腳,渾身在顫抖,顫抖的幅度很大,甚至呼吸都是粗重起來。辰戰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卻能夠通過精神力感受到此女臉上的肌肉呈現出一個隻有浮現恐懼和害怕時候的表情形狀。
辰戰确定此女在害怕!
而且是極度害怕!
然而,她看着神秘中年人殺人卻沒有因爲極度畏懼而發出尖叫聲。
按理說,人類在極度畏懼的時候,都會尖叫。
女人顯然沒有經過什麽特别訓練,還能忍住不發出任何聲音。
這隻有兩個可能:第一,她已經被神秘中年人訓練得不敢發出聲音,也許之前發出過尖叫,卻是被中年人暴打一頓,已經下意識地在這個時候不敢發出聲音;第二,她是啞巴!
想到第二個可能,辰戰的瞳孔驟然一縮!
眼中浮現一抹寒光,森冷的殺意甚至無意間透露了出來。
把一旁同樣憤怒的陳無情吓了一跳,猛地看向辰戰,不明白辰戰怎麽了。
感覺到陳無情的動靜,辰戰深吸一口氣,瞬間恢複了平靜。
他清晰地記得上一世發生的一些事情,如果讓他知道神秘中年人在虐殺殘疾人,那麽,他将死的很難看!
在辰戰心中,這種人,都該死!
“非要讓老子動手殺人,壞了興緻!”神秘中年人又是弄了兩下,最後實在對一個屍體沒興趣,罵罵咧咧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