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大海見到我也是極爲興奮,拉着我喋喋不休問個不停。
我也沒空給他介紹什麽,當前最重要的還是能打開那石門,看看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麽。
不過我還是抽空沖着海狼介紹了胖大海,說道:“狼哥,這是我兄弟,沒問題吧?”
胖大海不是我們小分隊的成員,梁悅鍾小峰和穿山賈那邊不會有什麽問題,海狼不認識胖大海,可能會有些疑問,我必須和他打個招呼。
也許是我們一路走來建立了很強的信任,海狼看到胖大海和我們很熟悉,所以對于胖子的出現也沒說什麽,隻是擺了擺手,表示他不介意。
我也明白,本來我們這次行動說的是高度保密狀态,結果弄到現在我們這些人能活着留下來就已經很不容易了,更沒工夫去糾結保不保密了。
穿山賈重新拿到了四塊令牌,他走到那四尊石像的近前,對我們說道:“我也隻能再試試,你們還是要小心一些。如果我這邊出了意外,你們先不要急着來救我,先自保,聽到沒有?”
“賈叔,要不我來吧?”我一聽好像這開啓石門還很危險,便想要上前替下穿山賈。
穿山賈擺擺手:“放心,我隻是那麽一說。四枚真的令牌,就是開啓石門的唯一安全的途徑。成功率應該在百分之九十以上,你們退後,看我的。”
說着,穿山賈勸退了衆人,他自己拿着那令牌走了過去。
在這之前,穿山賈曾經試過,由于曾經用過假的銀令。現在搞得機關有變,就連真的金令都不識别了。令牌放進去之後,也會被彈出來。
所以不能再按照之前的方法先把金令塞到了那凹槽裏面了。
穿山賈單拿出那枚真正的銀令,試探着塞進了第二尊石像的底座凹槽。
結果很順利,令牌被吸了進去,從裏面發出了鏈條傳動的聲音。
随後那石像開始朝着順時針的方向轉動,轉了一百八十度之後,朝向了石門的方向。
穿山賈很興奮,緊接着又從頭塞進去了金令、銅令和鐵令。
上次就是三斤在塞進去最後一枚令牌,也就是鐵令的時候出現的意外。後來我們推測,無論是哪一塊令牌是假的,這四尊石像都會轉動,都會在第四尊石像轉動的時候,放出弩箭。
一共是四塊令牌,我們之前那次是用了三塊真的,一塊假的,所以那機關觸發之後還不算太厲害。我想如果有兩塊以上的令牌爲假的話,機關絕對不會那麽容易讓我們躲過。
由此可見,這機關設計的人,也考慮了後來者可能湊不齊那令牌的情況,想來這設計者的智慧和機關設置的能力已經十分高超了。
我們同樣也是保持了十足的戒備,一直看着那第四尊石像轉了過去,和之前的那三尊石像一樣,面朝着石門。
我這才松了一口氣,看來穿山賈說的是對的。用全部的真令牌開啓石門,是不應該有意外發生的。
而在四尊石像都轉過去之後,突然從他們所在的地下,傳出了一聲巨響。
随着那聲響動,四尊石像繼續開始轉動。這次是四尊石像一起轉動,并不是向回轉,而是繼續朝着順時針的方向轉動。
同時,那鏈條傳動發出的響聲愈加明顯。
“嘎吱吱……”那石門也發出了聲響,第二度徐徐開啓了。
石像轉動的角度越大,那石門開啓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顯然,那石門和這四尊石像之間是有一個傳動的鏈條的。石像的轉動,正是卷動了鏈條,從而讓那石門的門軸發生了轉動,進而讓那石門洞開的。
而之前赫連旗開啓石門的那一次,石門并不是用這種方式開啓的,而且也隻是開啓了一道縫隙。從那石門裏面還射出不少弩箭。
有了上次的教訓,我們都做好了準備。而這次卻一直等到那石門完全開啓,也沒有任何的意外情況發生。
“走,進去看看。”三叔一擺手,自己率先走向那石門。
我們這個隊伍,随着三叔的到來,他自然而然成了一個指揮者。三叔這人看似吊兒郎當,但是内心是很有主見的。遇到的每一件事,他心裏都能迅速形成一種相對正确的行動方案。對事件的發展也有一定的預見性。
像他這種人,天生就是指揮别人的。我在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也樂得被他指揮,哪怕自己經常被他坑得很慘。
之前梁悅帶隊的時候,不管行動是否符合自己的意圖,三叔都一直壓抑着自己,任由梁悅來指揮。
但是這次可能關系重大,三叔也沒和梁悅商量,就先發出了指令。
三叔和我們分開了很長的時間,這段時間他到底經曆了什麽,我們暫時還不得而知。但是看他現在胸有成竹的樣子,似乎對事件的發展了然于胸。
所以包括海狼在内,也都接受了三叔的指揮。而三斤在鍾小峰的救治下,已經能在穿山賈的攙扶下行走了。
“大家先等等,他們怎麽辦?”我指着這洞室裏的六個克列武士問道。這六個人中,其中有兩個重傷的,已經無法自有行動了。
穿山賈說道:“把那四個輕傷的帶着,重傷的隻能先留在這了。如果他們命大,就會獲救,命薄,就沒辦法了。”
那四個輕傷的克列武士,之前已經對我們表示忠誠,見我們準備行動,他們也挎着彎刀,緊緊跟着我們。
我點點頭,這樣也好,他們的傷勢比較輕,跟着我們必要的時候也能給我們提供幫助。而且在我們救了他們之後,他們對我們的态度也有了明顯的改變。
之前由于庫爾圖把指揮的權力交給了我們,所以他們對我們服從也是迫于庫爾圖的命令。而這次,他們看我們的眼神明顯變了,那是一種士爲知己者死的感覺。我相信,通過了這些事,他們跟着我們的信念肯定是更加堅定。
說話間,我們從那敞開的石門穿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