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西正色道:“徐姐怎麽會不相信你們呢,我是怕這事太危險,本來沒你們什麽事,别把你們也牽扯進來。那詛咒真的很邪乎,萬一讓你們也攪和進去,那徐姐的罪過可就大了……”
我擺擺手:“徐姐,你不用這麽客氣。我們倆接這個活,也不都是靠膽大。胖子剛才說的對,我們倆身上現在還是有些料的。咱們可以先去礦區看看,了解一下情況之後,我們再決定要不要去破那個詛咒。”
徐若西點點頭:“那也好。既然這樣,徐姐也實話告訴你們,如果你們能幫徐姐把這件事解決了,徐姐願意付給你們二十萬。”
我和胖子對視了一眼,我心說這有錢的女人底氣是真特麽足啊,動不動就二十萬說出來。我和三叔破一個宅子,運氣不好的話,二十萬也不一定能賺得上啊。
不過我聽了還是擺手道:“不,徐姐你誤會了。我們去可不是沖着錢去的,再說……”
我話還沒說完,徐若西就插話道:“不,李陽。姐知道你們都是善良的年輕人,這錢也不算是酬金。就是姐的一點心意,如果你們不要,那姐說什麽也不能讓你們去。而且,這錢也不會是姐一個人出,礦區裏那麽多家,都在被這詛咒吓得不安生,如果能解決了,相信他們每一家都會出錢的。還有,這錢是給你們兩個人的,你們不要給你三叔。這事和他沒關系……這個……”
說着,徐若西把随身帶的一個精緻的皮包打開,從裏面掏出五沓錢,說道:“這是五萬塊錢,算是給你們的路費。不管到了礦區你們願不願意再深入解決詛咒的事,這錢我也不收回來了。”
我一愣,趕忙推脫:“徐姐,這……這就不用了吧……”
“不,必須拿着。”說着,徐若西把那錢往我們身前一推。
我知道徐若西的意思,她應該早就想好了。如果我們沒人幫她,她就離開深圳。如果我們願意幫她,這錢她也準備好了,也算是一種定金,她也是怕我們再反悔。
事情已經這樣發展了,我示意了一下胖大海,讓他把錢收了。這樣也給徐若西一個心安。如果她真的和三叔的事将來成了,這錢我再退給她。
這時候,徐若西點的菜陸續都上來了,她先是招呼我們吃飯。
不得不說,這大酒店的廚子手藝的确不凡,這頓飯把我和胖子吃的美滋滋的。吃的是風卷殘雲,溝滿壕平的,徐若西就笑着看着我們吃。
我一抿嘴,笑道:“徐姐見笑了啊,我們倆錯過飯點,餓了。”
徐若西搖搖頭:“見什麽笑啊,看來你三叔平時也沒給你們準備什麽好吃的。另外我看到你們,就想起阿哲了,他年齡和你們差不多,現在可沒有你們倆這樣的好胃口了。”
我笑了笑,說道:“事情都可以解決的,我們倆不是已經決定幫你們了嗎?徐姐你看我們什麽時候出發?礦區離這裏有多遠?要怎麽才能到礦區?”
徐若西說道:“這些我都已經安排好了。我租了一輛商務車,我們就開那輛車去,你們有什麽東西也都可以放到車上。礦區在河南境内,我們開到那裏也得兩天時間。如果沒什麽其他的事,明天一早我們就可以出發。”
我點點頭:“那我們就說好了,明天一早,你開車到賓館去接我們倆就行了。”
我們和徐若西商量好了,就離開了酒店回到賓館收拾東西。
在我回去的時候,發現三叔已經不在了,不知道去了哪裏,我也懶得理他。對于他臨陣退縮的事,我依然有些介懷。
我和胖子在賓館緊鑼密鼓地準備這第二天出行的物資。對于徐若西開車前往礦區的決定,我還是很贊成的。我們需要準備的東西不在少數,如果不是開車,還真的有些難辦。
我們把東西集中在三個大的行李箱裏,其他随身的物資又準備了兩個大包。
上次從九龍地宮裏面得到的那頂金道冠,我實在不知道這玩意有什麽用,帶着還有些惹眼,我隻能把它也封存在了銀行的保險箱裏。
我也真是沒想到,從九龍地宮回來之後,這麽快就要再次出發了。
我還沒來得及和三叔探讨一下我眉心的那顆道骨舍利的事。回來之後算起來也有将近一個月的時間了,我眉心原來的那顆小肉瘤,我摸着像是比原來又小了一些,不過依然突起得很嚴重。除了一眼就能看出來,其他的感覺我倒是沒感覺到,不疼不癢的。
石門道人說過,這道骨舍利會和人的血脈相互融通,假以時日就會融和在身體裏。我心裏也很急,這道骨舍利是玄門裏的珍寶,人都能看出來,何況是那些邪祟了。我是真怕這玩意給我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但是卻又沒辦法徹底解決這件事。
石門道人倒是說了,讓我去找那個郝萬金,道号靈虛子的家夥。說找到了他,或者是他的傳人,就可以将這道骨舍利還給他。可是這線索太小了,世界之大,我根本無從查找。
開始的時候,每天晚上我在照鏡子的時候都在犯核計,生怕有什麽邪祟找上門來,我都随身帶着降龍木劍。不過我好像是杞人憂天了,在我身上什麽事情都沒發生,到後來我也就把這道骨舍利的事不那麽放在心上了。
而自從火魂的那個小姑娘,從我手裏拿走了那枚乾隆通寶的王錢之後,随着地宮的坍塌,山體的滑坡,她也沒再出現。那枚五帝王錢,也像是再次石沉大海了一樣,沒有任何的線索流出來。
我們雖然有些懊惱,卻也沒什麽辦法。
我和胖子準備好了東西,就到了晚上了,三叔出人意料地依然沒露面。我估計他是怕見到我難爲情,故意躲出去了吧。
既然如此,我也沒再主動去找他。
一直到了第二天清晨,我和胖子準備好了等在賓館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