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冷玦快欲哭無淚了。
“老婆,你慢點開啊,你慢點啊!”
一輛越野車在公路上馳騁,這次懷孕,冷玦陪着老婆出去旅遊,顧涼在路上一頓狂飙車,冷玦勸說,得來的一句話就是,“别廢話,我要吃那個。”
冷玦擔心又無奈,手裏還要去給遞上去一個扒好的闆栗喂進她的嘴裏。
二汪在後座興奮的探頭過來,汪汪了兩聲,冷玦無奈,也塞給了二汪一個,最後看他們都吃了,自己也吃了一個。
後座的車窗是降下來的,二汪龐大的身軀在車裏,頭探出去,一路狂飙的越野車把它腦袋吹的都沒個狗樣了,腦袋縮回來的時候,毛都炸了。
可是二汪卻興奮極了。
這才是主人的正确打開方式啊!
**
又是一個冬天。
在羅馬。
傅九是生完兒子不久,這已經是第二胎了。
女兒叫蘇離,兒子叫蘇尋。
蘇離比蘇尋大一歲半,可是那兩個小家夥,哪裏有安歌兒家裏兩個小baby相親相愛的模樣,他倆是姐姐是沒有個姐姐樣,弟弟就更沒個弟弟樣。
倆崽子一兩歲的時候都在地上幹仗,那個掐,那個咬,那個哭嚎的。
傅九這個時候往往是在旁邊觀戰的,隻要不拿刀子,不流血,她一般都不管。
孩子都是蘇沉看管爲主。
不過這孩子脾性野,但是智商都是很高的,出門在外也都是可會裝了,人模人樣的,可有禮貌了,然後一扭頭不再背後陰人家不錯了。
這點腹黑的屬性,和某男人像了十成。
……
秦雙雙病好以後,容北也不抽煙了,偶爾小酌幾杯而已,不過性子還是很賤的,但對老婆,更多的時候,是又賤又壞。
羅馬,基地,夜晚。
他們讨論完一個任務後,閑了下來,容北和秦雙雙窩在休息室的沙發裏打遊戲,休息室裏特别暗,容北一隻手玩遊戲,一隻手,仔細一看,還可以發現秦雙雙胸口處有什麽在揉弄,她看個電影看的滿面羞紅,不時的不小心溢出暧昧的聲音,然後耳邊傳來某妖孽的低笑。
……
李寒非和葉澈晚上出去買宵夜了。
這一年的冬天,羅馬遇上了冰期,一向溫和的地方,居然下雪了。
雪下的很大,格外的美。
李寒非和葉澈都穿着大衣,圍着圍巾,二人并肩走着,葉澈的手被他握着,放在大衣兜裏暖着。
路燈下,雪花紛飛。
瑩白柔美。
缤紛的羅馬在夜裏靜谧而又美好。
他們倆就那麽走在馬路邊上,不緊不慢的走着,李寒非說,“還記得那一年,你結婚前的那個單身派對上,我去找你,晚上你和我單獨出來,你說我們不可能在一起……雖然我當時也沒抱太大的希望……但是我那時,多麽希望在那條雪路上,隻有我們兩個人,路沒有盡頭,一直走下去。”
葉澈精緻漂亮的容顔微微擡起,伸出手去接徐徐落下的雪花,他眉眼清秀,眼中流淌着柔和而璀璨的光澤,“很多事情,不去試試,怎麽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麽?”
很多事情,不敢突破,人生還有什麽意義。
如今。
依舊是雪天,瑩白柔亮的路燈下,那條路,他們真的能,一直走下去。
所有人都能一起走下去。
他們經得起大風大浪,生死難關,也能在閑庭花落時,看雲卷雲舒,過悠然而居的生活。
這裏不是結束。
他們還在繼續。
每一個人。
[正文,完]
[番外續,明日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