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北解開她兩個紐扣的時候,修長的手指就在後面的肩膀衣服上用力一扯,她還來不及驚呼,就一口咬住了她的肩膀!
那麽用力,像是吸血鬼想要吸血似的,讓她一下子就哭了起來。
“有那麽……痛麽,臭丫頭,怎麽辦,老子就想看你哭,就想狠狠的欺負你。”
“容……容北你個變态……!”她掙紮着要跑,好不容易踢騰開他,她也似得要跑上去,卻被他在下面沒上幾個台階就直接扯住了腳踝,她直接從扶手那裏翻了下來,在她的尖叫聲中落在了他的懷裏。
被他像是貓玩弄小老鼠一樣肆意的擺弄蹂躏。
尤其是她的腳踝上還戴了腳鏈,細白的腳踝一串銀色的小鈴铛的腳鏈,每動彈一下都發出一些美妙的調調。
在這樣的夜晚裏,平添了幾分說不出的情qu。
被他抗在了肩上,被他重重摔在那黑綢絨料質地的奢華昂貴沙發中,她求饒着往前爬,沒爬兩步有被他狠狠一拽着腳,拉到他身下。
沙發畢竟是沙發,有限的空間裏讓彼此兩個人挨的更加緊密,黑暗中所有的感覺也更加清晰。
在即将他開餐的時候,她再次求饒,說杭杭該聽見了,不要在這裏。
結果容北上去就在她白嫩的下颌上啃了一下,霸道狷狂的嗤笑了着,邪惡的告訴她,“那你就不要發出聲音。”
他沒有告訴她杭杭已經被他送走了。
這樣的壞心思,讓秦雙雙在後來被他折磨的時候幾乎崩潰。
前半夜她咬破了唇瓣,後半夜她到底還是喊啞了嗓子。
在那個沙發裏,被他弄成各種各樣羞恥的姿勢,各種各樣的欺ling。
以至于以後一讓她看見這個沙發,就下意識的腿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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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比那些姿勢更羞恥的,秦雙雙從來沒有說過。
是她那一刻的心。
雖然容北的常常索要她吃不消,但是她肉體在痛苦并快樂中,靈魂是處于一種另外一種境地。
她喜歡和容北的每一次恩愛纏綿。
那樣的他,讓她覺得真實,覺得他們親密,且充實。
不知道爲什麽,一夜明明是那麽長,可是因爲有他,卻又變得好像那麽短。
秦雙雙并沒有像以前一樣,直接累昏睡過去,而是在容北一夜奮戰結束後,她抱緊了和他一樣赤着身體的他。
秦雙雙啞着嗓音說,“容北,你知道麽……我突然覺得,活着和懷念都是漫長的,隻有跟你做`愛是短暫的。”
她這話說完,仿佛突然多了幾分莫名的傷感。
她也不知道,爲什麽會有這樣的感覺。
以往,她早就累的眼皮子都睜不開了。
可是今天,她卻好像清晰的記得每一切,甚至是那麽的清醒。
這種感覺,并不好,似乎是想讓她抓緊什麽。
她纖細的身子,都被他壓在了身下覆蓋住,她又縮了縮,秦雙雙仿佛這才感覺好一點,那沉甸甸的感覺,讓她——